第999章 有沒有发现奇怪的事?
老黑人木哈萨大声的吼道,“你以为老是在乎這份物资?我是为了大家,为了我們所有人!”
“我知道,木哈萨!”
不等木哈萨說完,躺在担架上的东尼奥也笑了。
看着目光炯炯,举着手枪的莫尔·兰顿,东尼奥趴在担架上也說道:“還有我的,从今天起,我的物资,也归黑魔鬼!”
“還有我!!”
卡西西亚站在船上挥舞起了手臂,也是一副目光坚定。
“還有我!!”
“還有我!!!”
“是呀,木哈萨大叔,你就把钥匙给兰顿阿姨吧!!”
“我們现在還能挺得住,我們需要帮助朋友!!”
“就是!!”
“帮助朋友!!”
“给他们!!”
“把钥匙给他们,木哈萨大叔!!!”
在东尼奥和莫尔·兰顿的带领下,一瞬间,挤在营地门口的自由会成员们,全都在大喊大叫。
刹那间我們冰冷的心被融化了,内心深处出现了深深的感动。
看来這個世界上,好人還是多的。
就像我們团长曾经說的那样,只要你真心对别人,那么你总会遇到一两個真朋友的!
“你……你们……”
“妈的!!!”
“這事老子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怎么样吧!!!”
在人们大声的喊叫声中,木哈萨气的瞪起来眼球,直接拽掉了脖子上的钥匙,气愤的丢在了地上。
身为自由会的营防官,自由会所有的物资,都归這個老黑人管。
他担心自由会成员们未来一段時間的物资不够用,其实這事也无可厚非。
但是身为朋友,在道义上,冷眼旁观,這就有点太让人心寒了!
在人们的大叫声中,气愤丢下钥匙的老黑人,扛着他的枪,转身走进了树林。
周围沒人有阻止他,人们都跑进了营地裡,去紧张的忙碌着。
老兵达克此时手足无措。
老杰克托着昏迷不醒的费尔玛。
我看着缓缓收起枪来的莫尔·兰顿,给身旁的丽塔使眼色,我們走到了莫尔·兰顿的身边。
“嘿,老阿姨,谢谢你,今天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大笑着,故作毫不在意的說道:“刚才那位黑人大叔很有趣啊,請劳烦转告他,我們拿的一针一线,都会原物奉還的!”
“哦,该死的东方小子,快给老娘闭嘴!”
莫尔·兰顿大叫:“你以为老娘在乎给你们的那点东西?我這是为了朋友,還有……還有为了昨晚死去的人,谢谢你们!”
莫尔·兰顿說着,收起手枪,把头转到了一边。
這可真是难得,兰顿竟然在落泪。
显然为了我們,和老朋友木哈萨拔枪相向,這一定让她很伤心。
“哦,我的兰顿……”
东尼奥躺在担架上,拍着他那圆滚滚的肚皮,嘴裡嘟囔着說道。
宾铁和哈达巴克說了玛卡的情况,哈达巴克皱着眉头,招呼着宾铁,两個人把玛卡从船裡拖了出来。
望着发烧腿软的傻小子,我的心裡此时也有些难過。
看看透過树林的阳光,真是漫长的一夜呀!
妈的,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什么时候能够沒有战争。
人类,难道就真的不能和平相处嗎?
“嘿!我可爱的东方小子,快来,快到东尼奥大叔這裡来!”
“哈哈,我英勇帅气的狙击手先生,听說你们昨天打了硬仗!”
“快過来,在老东尼奥的身边坐下,给我們好好的讲一讲!”
就在我望着树林心中感慨的时候,躺在担架上的东尼奥,对着我招呼道。
我无语的看着他,带着丽塔,還有卡西西亚,我們笑眯眯的走到了东尼奥的身边。
我知道,东尼奥不是想听我們的故事,他只是不想让我胡思乱想。
宾铁和哈达巴克,扛着玛卡的手臂,跟着老杰克走进了营地。
一旁的哈林姆笑嘻嘻的,像個卫兵一样站在我的身后。
克尼根那個小子,還是吉玛的跟屁虫。
吉玛在和丽塔吵架。
丽塔非常喜歡逗小孩子,沒一会,吉玛就开始对着丽塔吐舌头了。
望着這难得清静的时刻,我心想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呀。
虽然生活中难免有波折,但一切都解决了。
我望向身后的树林,也不知道那個叫做木哈萨的老黑人哪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這個人坏坏的。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总觉得,這個黑人,若有若无的对我們充满了敌意!
“嘿,我的东方小子,让东尼奥大叔好好看看你!”
“妈的,混蛋,瞧瞧你的样子,你小子长的可真帅呀!”
我坐在了东尼奥的身边,东尼奥躺在担架上,這家伙在调侃我。
我心裡苦笑,看了眼吵架的女孩子们。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卡西西亚也加入了战团。
卡西西亚在帮着吉玛,一大一小两個女人,全都在指着丽塔的脸。
“东尼奥大叔,你的伤……不要紧吧?”
我望着躺在担架上的东尼奥,嘴角苦笑着,想要递给他一支烟。
只可惜,我的烟被宾铁拿走了,我此时很尴尬。
但好在,哈林姆懂事,笑嘻嘻的拿出了他身上的香烟。
這個十五岁的阿拉伯小子,他最近也开始学抽烟了。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說我只是他的团长,我不是他的父亲。
在我們佣兵团裡,像,烟,酒,女人……這些事我們一般是不管的。
当然,如果你做更出格的。
比如毒品……那么我們的团长,就会用他那46码的大军靴,狠狠的踢我們的脸!
“哈林姆……算你小子懂事!”
我坏笑說着,接過哈林姆递来的香烟,毫不客气,分给东尼奥一根,把剩下的装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彼此将香烟点燃,我靠在东尼奥的腿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一口香烟下肚,那滋味很惬意。
就在這时,抽烟的东尼奥笑眯眯的看我。
他看了看我們身上打闹的女孩子们,突然对我說道:“嘿,鞑靼,你们是从桑德鲁大山那边過来的,对嗎?”
“嗯……其实也沒什么。”
“我就是想說,你……你们昨晚這一路,沒发现点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
我靠在东尼奥的腿上,微微一愣。
看着东尼奥那满脸毛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对他說道:“你是說阿斑克族,他们为什么被叛军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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