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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ouRouwu.Com 何其好笑

作者:未知
当然,柳澄波更认为這是迁怒,即便裴升沒有四处游走,吹嘘怀朔的富庶,北地早晚也要暴乱,他最多算是添把火而已。 這把火還是为她添的。 稍稍安心,柳澄波洗漱一番睡下了。 她要养精蓄锐,接下来几天,也许那個时机就到了。 第二天,贺兰昱沒回来,柳澄波又去营地裡给人治伤,忙活一天才回去。 到了半夜,柳澄波听到外面一阵响动,有人喊着快去叫医官,柳澄波忙爬了起来。 只见大厅裡灯火通明,几個护卫围着贺兰昱,都有些急躁。 贺兰昱還穿着盔甲,胸侧却插着一根箭,看起来不深,可能射透盔甲,那人的力道绝对不小。 柳澄波回房拎了药箱過来,就要给贺兰昱清理。 贺兰昱原本满面愠怒,看见柳澄波的一刹那,面色突然莫测起来。 “我都忘了,影儿就是個医者。” 柳澄波小心的解着贺兰昱的盔甲,眉头皱的紧紧的。 “這盔甲這么结实,怎么也能射透,也不知有多深,夫君你是不是很疼……”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看到她眼中满是担忧,不由得笑了。 “能射透盔甲,這個人自然离我很近,影儿猜猜看是谁?” 柳澄波愣了一下,“是夫君身边的人?” 贺兰昱笑的意味不明起来。 “影儿,你說,如果元浩背叛了我,你是跟他還是跟我?” “刘副将……刘副将一直对夫君颇为敬重,忠心耿耿,跟影儿說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夫君给的,他总不会背叛夫君的吧……” 柳澄波继续帮贺兰昱解盔甲,到了被扎透的胸甲那一块,沒有继续下去,开始解别的地方。 “影儿,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夫君对影儿很好。” “跟元浩比呢?” “這……”柳澄波抬头,看了贺兰昱一眼,咬住了嘴唇。 “刘副将对影儿情深义重,夫君……影儿看不透夫君,不知道夫君到底想要影儿怎样……” “如果元浩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呢?” 柳澄波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說笑了,我不過一個孤女,怎敢妄想……” “你就是妄想!当自己是個什么东西!给将军做妾都不配,還想做将军夫人不成?” 黎央满面怒气的走了過来,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贺兰昱脸上的笑意沒了,似是想要训斥黎央两句,黎央却先发话了。 “将军切切不可被這汉女蒙蔽,汉人蛊惑了皇帝,现在又来蛊惑将军,他们就沒有一個人安好心!” 柳澄波垂下头,只一心给贺兰昱解盔甲,一声也不吭了。 贺兰昱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這個时候,他不能反驳黎央,因为黎央說的,就是怀朔将士所想的,他已经失去了前锋营,不能再有人背叛了。 很快几個医官到了,有人连衣服都沒穿好,就带着药童跑来了。 柳澄波让开地方,找個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却還是被黎央刀子一般的眼神盯着。 她倒是沒想到,贺兰昱居然动了娶她为妻的心思。 何其好笑。 知道心疼我了? 知道心疼我了? 无视黎央的目光,柳澄波专心看起了医官如何为贺兰昱处理箭伤。 其中一個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医官,手法极为熟练,先削断了箭羽,又在箭身上劈掉一部分,這才将那片盔甲缓缓的滑了出来。 贺兰昱皱着眉头,明显是正忍痛,即便那医官手法娴熟,可箭身還是会动,动了他就会疼。 察觉到柳澄波在盯着他看,贺兰昱的眉头突然舒展了。 而且以一种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眼神盯住了她。 柳澄波却是眉头紧锁,看着箭簇扎进去的地方,眼睛水汪汪的。 “将军忍一下,這箭射的不深,刚沒了箭簇,等我拔出来给将军上了药,過几天就好了。” 那医官仔细看着伤口,明显是松了口气。 贺兰昱点点头,随他们处置。 果然,那医官处理起来非常快,拔箭清理上药包扎,一气呵成,血都沒流多少。 贺兰昱也只是咬咬牙就過去了。 柳澄波眼裡都是泪,心裡却满是失望。 刘元浩這一箭射的還不够狠,這伤口要不了七天就行动自如了,根本什么也沒伤到。 看来,剩下的活還是要她干。 那医官叮嘱了贺兰昱几句要多休息的话,便离开了。 其实谁都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城外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至少有三股势力在混战不休,而刘元浩居然临阵叛逃,還带走了两千前锋营精兵,這对怀朔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刘元浩为何突然对贺兰昱下毒手還叛逃了,众說纷纭。 說的最多的,就是贺兰昱抢走了刘元浩的女人,那女子是刘元浩极珍视之人。 而且這些风言风语传的极快,现在连城裡的百姓都开始议论了。 柳澄波也有了一顶新的帽子,红颜祸水。 只是此时柳澄波還不知道。 她在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贺兰昱的伤日渐加重,不管是让谁下手弄死他,一個完全健康的贺兰昱都极难对付。 “夫君,疼不疼?” 见众人都走了,柳澄波快步走到贺兰昱面前,趴在他膝盖上,眼泪就落了下来。 “知道心疼我了?” 贺兰昱的眼神越发热烈,尤其這小丫头仰着头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睛就像两汪清澈的湖水,映着他的影子。 “夫君的伤,是刘副将……是刘副射伤的嗎?” 柳澄波的眼泪掉的更快了,一滴滴全落在了贺兰昱腿上。 “你猜到了?”贺兰昱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抹掉了几滴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反目成仇……呜呜呜……” 柳澄波直接伏在了贺兰昱腿上,哭的越发伤心了。 “不過是小伤,不碍事的,我不怪元浩,他也是因太過喜歡你,才一时冲动,等過些日子我会劝他回来,不哭了,眼睛都肿了……” 刘元浩摸着柳澄波的头发,說着安抚的话,眸中却闪過一道寒光。 柳澄波嗯了一声便趴回贺兰昱腿上轻轻的抽噎起来。 黎央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嘴角扯出了一個极不屑的冷笑。 你有伤在身 你有伤在身 柳澄波抽噎一阵子,擦了眼泪,便扶着贺兰昱去休息了。 此时毕竟是半夜,贺兰昱這几日也沒休息好,即便城外形势紧张,還有美人在怀,他還是很快睡着了。 睡着的贺兰昱,对柳澄波是毫无防备的,可柳澄波却不能在這时候杀他。 门外有四個高手在守着,她如果动手,必死无疑。 柳澄波见贺兰昱睡熟了,便从他房间裡出来,叮嘱他的亲卫经常进去看看,或是直接守着将军,别有人对将军不利。 那几個亲卫面面相觑,沒想到這小丫头对将军還挺上心的,很快就有二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亲自守着贺兰昱去了。 柳澄波回到自己房间,把带過来的各种药全翻了出来。 默默想着玉初教她配的各种药物,柳澄波翻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混了一直用来放阴户裡的蜜液,沾出一点点来,抹在了外阴上。 然后,柳澄波就安心的睡了。 果然,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屋子裡就有了动静。 贺兰昱走到柳澄波床边,直着上半身坐下去。 柳澄波睡眼朦胧的哼了两声,睁开眼一看,赶忙坐了起来。 “夫君怎么過来了?你身上還有伤,要多休息啊……” “我還以为你昨夜会陪我睡。”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柳澄波默默垂下了头。 “你不怕……你不怀疑我嗎?虽然夫君对我很好,可我始终也忘不了刘副将,他现在做出了這种事来,也是因为我,我心中愧疚难当,怎好再在夫君身边服侍。” “影儿,扶我躺下。” 贺兰昱有些艰难的撑着身子,柳澄波忙扶着他,缓缓的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贺兰昱,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其实柳澄波很疑惑,贺兰昱其实是個极其残忍的人,看他以前对她,還有对黎央以及那些女子的做法就知道。 可他对现在的她,却是极为呵护,简直說是疼宠也不为過。 思前想后,柳澄波认为贺兰昱应该是以前沒遇到過她這样的,而且他现在做的事,其实也是一种征服,把她从自己属下手中抢過来,不光抢人,還要抢她的心,不然他不会一直循循善诱,一直在哄她。 也许他觉得自己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她便不再有价值吧。 她不会让他活到那一天的。 柳澄波一脸关切的拉過被子给贺兰昱盖上,贺兰昱却让她把衣服脱了。 “夫君,你有伤在身,不能……” 柳澄波本就只穿了轻薄的裡衣,脱了也就差不多光了。 “影儿,我终于明白元浩为何這般疼惜你,不舍得将你与人分享,我也舍不得……” 贺兰昱的手伸进柳澄波的领口,抓住一只雪乳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不過片刻,那小巧的乳头便硬梆梆的立了起来。 柳澄波忙抓住了他的手。 “我若此时与夫君行那种事,害夫君的伤加重,将士们会如何看我?” “你只是怕他们怪罪你才不愿与我欢好?” 柳澄波咬住了下唇,垂下了头。 “我說我担忧夫君的伤势,夫君信么……啊……” 身子被拉下去,柳澄波的一只乳房落到了贺兰昱嘴裡。 坐我脸上 坐我脸上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乳头向四周蔓延,柳澄波沒再反抗,轻轻的呻吟着,撑着手臂半卧在了贺兰昱身边。 见柳澄波已经动情,贺兰昱放开她的乳头,伸手摸进了她裤子裡。 “夫君……不能……” 柳澄波隔着裤子摁住了贺兰昱的手,他的手指正好压进了肉缝裡,勾弄几下,便满手湿滑。 “你明明想要。” 贺兰昱的手伸出来,映着微微的晨光,指尖晶亮。 “夫君,既然我是医者,便不能纵容你,交合之时,血脉汹涌,对伤口愈合有害无益,夫君就听影儿這一回吧。” 柳澄波虽然面带春色,神色却颇为郑重,倒是让贺兰昱微微愣了一下。 上次他受伤,黎央還故意吸他阳物,說是如此便不会一直想着疼了。 王道人提醒他多吃肉食补身,后来元浩又提醒他有伤时不宜交合,那时影儿就在他身边煎药,难道是她嘱咐元浩的? “好,你說不好,那便不做吧,不過,你现在沒得舒爽,我难辞其咎,你要让我补偿你一番。” 柳澄波有些疑惑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要补偿影儿什么?” “脱下裤子,坐我脸上。” “啊?” “還要我给你脱?” “夫君……” 柳澄波有些难为情,可贺兰昱的手已经在扯她的裤子,怕牵动到伤口,柳澄波只得自己脱了。 可让她坐到贺兰昱脸上,柳澄波還是沒敢上去。 “還不過来?” 贺兰昱捏了捏柳澄波的屁股,柳澄波這才岔开腿,羞红着脸,虚虚的跨坐在贺兰昱脸上。 贺兰昱握住柳澄波的腰,直接向下一拉,让她坐实在了,阴户正好对在他嘴上,贺兰昱伸出舌头,大口吮吸起来。 柳澄波忍不住娇吟一声,浑身颤抖,连忙扶住了床头,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现在可不是她要贺兰昱舔她,是他强要的。 她试過,那种药混进蜜液裡并不影响味道,对她也沒有任何伤害,毕竟只是活血的,就是比一般都活血药猛一些而已。 舔弄着柳澄波,贺兰昱的胯下也自然而然的硬了起来,只是這回可沒人帮他泄火了。 沒多会儿,柳澄波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又被贺兰昱舔了一阵之后才放开她。 柳澄波忙跑下来,去了屏风后。 “憋這么久做什么?上次我也吃過,你居然還害羞?” 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声响,贺兰昱轻笑出声。 “夫君有伤在身,這样不好。” 柳澄波擦了擦身下,回来穿好衣服,依偎在了贺兰昱身边。 “夫君今日還要出去嗎?” “嗯。” “我不能劝夫君留下,只望夫君能小心些,事情能交给旁人,千万莫要自己上阵。” “好,我答应你,先陪我睡会儿。” 贺兰昱用手臂揽紧了柳澄波,又睡了一觉。 天大亮时,几個亲卫過来,帮贺兰昱穿衣洗漱,還换了药,而后贺兰昱穿上盔甲就出去了。 临走還跟柳澄波說晚上他不一定回来,不用等他。 柳澄波有些不舍的送他走了,心中却知,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是,想你 就是,想你 贺兰昱走后,柳澄波又换上了她以前的装束,戴好面具,背了药箱要出门,却被黎央拦住了。 “天天装模作样,把将军哄的围着你一個人转,难不成你以为将军真的会娶你为妻?你不過是個玩意儿而已,等将军玩腻了,就会把你丢到营妓那去,這么喜歡勾引男人,就让你勾引個够。” 柳澄波缩着肩膀低着头,并不反驳黎央,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黎央倒是很满意,拿着剑在柳澄波面前晃两下就回屋了。 柳澄波继续出门,路過水罐时,在裡面加了平时三倍的量。 到了院子裡,柳澄波又被护卫们拦住了,一個日日跟着她的护卫說,现在营裡很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有些看法,让她最好不要再過去了,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還說這是将军亲自下的令。 柳澄波默默放下药箱,想要回房,可刚给黎央下了三倍的药,她又不好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们陪我到城裡走走吧,百姓总不知道我是谁。” 那两個护卫便跟着柳澄波出去了。 城内比前两日冷清了不少,原先還信心满满的人,现在也绷住了脸。 柳澄波听到有不少人在指责她惑乱军营,挑拨离间,一個個還绘声绘色的把她描述成了一個会吸人精血的妖精。 她睡過的男人,多数都叫過她妖精,這倒不假,以及确实是她挑拨离间,這些百姓倒是心裡跟明镜似的。 坐在路边吃炸丸子时,柳澄波发现旁边桌子来了一個高大的男子,也要了一碗糖丸子吃。 這個男子,让柳澄波险些噎住。 裴升居然带着玉初的那张面具来找她,疯了嗎? 他的伤那么重,怎么這就出来了。 柳澄波心中万马奔腾,脸上却一片平静,還给了两個护卫一串钱,让他们到路对面的卤肉铺喝酒去。 那二人自然乐意,每次出来他们都能享受此种福利,所以柳澄波一說要出来,他们也欣然答应。 等那二人进了铺子,柳澄波一脚踢在了隔壁那张桌子腿上。 “裴擢云,你为何不好好养伤!” “我想见你。” “见我做什么?” “就是,想你。” 說着,裴升侧過头来,朝柳澄波笑的灿烂。 结果又被柳澄波一眼给瞪回去了。 “现在你见到我了,快回去休息,别被人发现了。” “你不用這么紧张,风息客栈的兄弟已经将那二人引开了,我們可以好好說說话。” 裴升起身,虽然动作不是那么利索,却也不像是伤太重的样子。 柳澄波皱眉,她那日明明看他胸口血肉模糊的。 “跟我来一個地方。” 裴升直接拉住了柳澄波的手,柳澄波沒挣扎,只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便迅速跟着裴升闪进了附近一條小巷。 巷子一侧有個小门,裴升打开门,拉着柳澄波进了屋,赶紧关上了。 不過瞬间,柳澄波的面具被揭了下来,一個吻重重的落下,那般急切,那般热烈。 “澄波……” 连這個名字,也叫的满是欲望。 柳澄波搂住了裴升的脖子,回应了他的吻。 我也喜歡吃 我也喜歡吃 柳澄波被吻的透不過气来,轻轻推了一下裴升,结果裴升闷哼了一声,直接放开了她。 “让我看看。” 柳澄波大口的吸着气,上手便去拉裴升的领口。 這时节天已经暖和了很多,裴升也就穿了裡外两件,柳澄波很容易就给扒开了。 裴升也沒遮掩,由着她扯,脸上尽是笑意,尤其那双眼,亮晶晶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柳澄波看。 “得意個什么。” 柳澄波看着裴升胸前缠的一條條的绷带,還想他果然不可能好那么快。 “你這么关心我,我怎么就不能得意了。” 裴升低头,在柳澄波脸上又亲了一下。 “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柳澄波抬头,既然裴升伤還沒好,却冒险来找她,那一定是有事了。 当然,他說他想她,她也信。 即便都伤成這样了,某人胯下的东西,依然硬的硌人。 看着仰着小脸的柳澄波,裴升忍不住又抱着她亲了一阵子。 這回沒像刚才那般激烈,二人慢慢的吻着,感受着彼此的思念,欲望,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直到裴升开始抓着柳澄波的手往裤子裡塞了,柳澄波才咬了他一下,唇齿分开。 “等你伤好了再說。” “我都忍了半年多了,忍不住了。” 裴升深吸了一口气,在柳澄波身上蹭了几下,這才不情不愿抱着她,說起了他来的原因。 “城内的人骂你,城外的人可都在感谢你呢,不過几個月,就把贺兰昱的左膀右臂都砍了,虽說贺兰昱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可比之前,還是要弱了许多,城外的战斗早晚会结束,而這個早晚,可能也在你的掌握之中。” 說到這裡,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明亮,那不仅是爱慕,還有满满的钦佩。 “你是来问我进行到哪一步了吧?” 柳澄波虽入了虎口,却并不害怕,她有足够的耐心,哪怕最终不能看着贺兰昱死,可只要是她一手促成的,她也能接受。 裴升刮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 “是,也不是,想问问你這些天做了什么,虽然有风息客栈的人在,却也沒弄明白你的用意,玉初公子日日担心,可他太忙,這两天正在紧要关头,又怕你出事,這才让我想办法接应你。”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心裡暖暖的。 “昨日贺兰昱受伤,不重,胸口只扎进了箭簇,于是,我今早给他喂了活血的猛药,相信很快他就会回营了。” 裴升有些担忧的抱紧了柳澄波。 “你跟我說過,尽量不要自己动手,借刀杀人才是第一,怎么开始给他下毒了呢?” 柳澄波难得咧开嘴笑,“我是给我自己下药,他硬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见裴升眼中都是疑惑,柳澄波指了指自己腿间。 “他喜歡吃。” 裴升的喉咙突然动了一下。 “我也喜歡吃。” 柳澄波合拢了腿,在裴升额头上戳了一下。 “反正今日不行,你硬成這样,血流的肯定也比平时快,对伤势不好,最近乖乖的多吃肉蛋,不养好伤怎么接应我……对了,我要赶紧回去,贺兰昱說不定已经要回来了,還有一场大戏等着他呢!” 斩断手脚,扔出去 斩断手脚,扔出去 裴升纳闷的抱紧了柳澄波。 “除了给贺兰昱下药。你還做了什么?” “给他身边那個女侍卫下药,其实也算不上害她,帮她解脱而已,如果贺兰昱真的对她下了狠手,也怪不得我,我不過是先下手为强。” 柳澄波嘴角微微勾起,笑的不以为然,却又透着股貌似天真的残忍,竟让裴升看直了眼。 “我走了,下次有什么事让营裡那位兄弟传话吧,這样见面太危险了。” 见裴升盯着自己发呆,柳澄波直接捏了一下他胯下的棍子,捏的裴升一哆嗦,忙抓住了她的手。 “好,你务必保重,万万不可亲自涉险,你可知……我……我……” 裴升突然支吾起来,随后又闭了嘴。 柳澄波不明所以,不過她要赶紧出去,万一那两個护卫找不到她,到时候就說不清楚了。 “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柳澄波拿出面具带上,刚走到门后就被裴升追過来抱住了。 “澄波,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求你不要突然消失,至少让我知道怎么能找到你。” 柳澄波嗯了一声,脱离裴升的怀抱,赶紧跑回了大街上。 裴升也戴上了面具,在柳澄波走后等了一会儿才出去,再次看见她时,她已经跟那两個护卫走在了一起。 柳澄波沒等那二人问她,直接先发制人,问起了他们俩去哪了。 “我吃了丸子看不见你们,就到处去找,吓坏我了……” 那俩护卫只好說他们看见了两個贼人,便追了出去。 柳澄波让卤肉铺打包了酒肉,带两個护卫回了军营。 還沒到营裡,就见门前一片兵荒马乱,有大队人马出去,還有一些受伤的被匆匆抬进营裡。 柳澄波快步回了贺兰昱的住处,离老远就听到黎央尖叫的声音。 她居然来晚了。 “我阿爷为了救你命都丢了,你凭什么這么对我?!凭什么!!” “黎衡是我的属下,为我而死是他的本分,這几年我身边就你一個女人,你還想要什么?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整日想欺负我的女人不說,還开始偷人!” 贺兰昱暴怒的声音,伴随着一個响亮的巴掌声,随后就是黎央的哭嚎,還有另一個求饶的声音。 “将军!是黎侍卫先勾引的我,是她拉下我的裤子吸我的鸡巴,我……” “混账!” 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柳澄波进了大厅,只见黎央半边脸印了五個手指印,正开始肿起来,嘴角也流了血,而高玉芝胯下一片血淋淋的,赫然可见他的肉茎少了一截。 当然,這二人都是赤條條的。 看来還真捉奸成了呢。 “将军!切莫动怒,你的伤!” 柳澄波快步跑過去,有些慌乱的就去解贺兰昱的盔甲,然后摸了一手血。 “将军……” 贺兰昱吸了口气,见眼前的丑丫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怒气散去不少。 “不碍事,就是伤口崩开了,流了些血。” 可贺兰昱即便怒气冲天,脸色依然苍白,可见這血绝不是流了一点点。 也许是突然松下来,贺兰昱险些站不稳。 “来人,把黎央关到后面去,高玉芝,斩断手脚,扔出去。” 贺兰昱,你沒有心 贺兰昱,你沒有心 “贺兰昱!你沒有心!你沒有心……那小妖精不知被多少人睡過,你视若珍宝……我对你一心一意,你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你沒有心……呜呜呜……” 黎央被人抓着双臂拖走,哭的绝望又伤心。 柳澄波眼睛都沒动一下。 這個人当然沒有心,只是你眼瞎心盲,竟需要這么久才看清。 “夫君,快些治伤吧。” 见高玉芝也被人塞了嘴巴抬了出去,柳澄波忙又开始给贺兰昱卸盔甲。 贺兰昱点了下头,便由着柳澄波了。 這时,守在门外的几個医官才赶紧跑了进来。 见刚才還暴怒的将军,此时竟温和而平静,不由得多看了柳澄波几眼。 盔甲都卸下来了,医官们赶紧把贺兰昱的绷带解开,见那伤口果然裂开了,正血流不止。 几個人也不多說,该干什么干什么,很快便清理干净,上了药,给贺兰昱再次包扎好。 只是不過片刻,那绷带便被血液浸透了。 几個医官面面相觑。 “将军,這几日還是修身养性,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万万不可扯着伤口,還有……不能行房……” 贺兰昱摆了摆手。 “我会注意,行房這事你们不用操心,有人管着我呢。” 說着,贺兰昱朝柳澄波笑了笑,柳澄波赶紧低下了头。 几個医官也不好說什么,留下几包止血药给柳澄波,让她经常给将军换药,便离开了。 柳澄波扶贺兰昱回房休息,发现贺兰昱脚步已经有些浮虚,走着走着,重量就会不自觉的压在她身上。 看来他是在强撑了。 柳澄波忙叫了贺兰昱一個亲卫過来扶住贺兰昱另一边,這才稳稳当当的把他送到房间床上。 躺下来,贺兰昱明显松了口气,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柳澄波安排亲卫让厨房做些柔软的蛋羹来,然后便守在了贺兰昱身边。 還差一步。 這一步依然要交给黎央。 守了一阵子,柳澄波叫了一個亲卫過来帮忙,给贺兰昱又上了一些止血药,然后便出去了。 她要进行下一步计划。 柳澄波先是回了自己房间,假装去方便,却是迅速写了一张字條,若无其事的带了出去。 “你们好好照顾将军,我去要些热水来。” 說罢,柳澄波去了大厅。 果然,水罐裡還有小半罐子水。 柳澄波迅速把水倒到了门前的花圃裡,然后快步走向风息客栈的那位兄弟,把水罐递给了他。 “再帮我灌一罐热水吧。” 柳澄波连字條带水罐一起递了過去。 那人乐呵呵的接過来,就出去了。 旁边几個人满是艳羡的看着他走远。 贺兰昱這一院子的护卫,也分三六九等。 比如贺兰昱一直带身边的几個,是贺兰昱的亲信,经常会参与到贺兰昱做的那些恶事中,不知凌辱過多少女子。 而高玉芝這种,则属于次等的,有机会出入贺兰昱的住处,却沒资格参与,還经常被黎央呵斥来呵斥去。 来自风息客栈的张泉,则属于末等,他们连进入主屋的资格都沒有,更别提和贺兰昱一起玩女人了。 所以那些护卫见柳澄波每次都找张泉要水,竟羡慕的不行。 好书請上:xRouRouwu.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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