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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高中的喜歡

作者:金呆了
這是我們第一跨年,也是我第一次可以這么轻松地对你說,我喜歡你。

  ——许知瑞

  生活在继续,沒有爱情她還有学习。

  這句话她从高中就不断跟自己讲,结果讲到大四,也真是惨。

  许知瑞在申請学校时,发现自己沒有研究经历,赶紧跟着研究生师姐一起写文章,忙得够呛,,埋在电脑前几乎连洗漱都要省略了。

  等到年底OFFER拿到,一切尘埃落定,她才有精力回到社交網络。

  她收到胡波的邀請說,一起去看田蜜主演的电影啊,小制作电影不够微博炒的很热,她要火了!

  胡波每次什么节或者什么事需要美女,而他又约不到心仪妹子的时候都会叫许知瑞。

  许知瑞有空就会给他面子,跟他一起去,毕竟是难兄难弟,有近七年革命友情在的。胡波也从来沒有追她的想法,這让两人相处的格外愉快。

  许知瑞挂了电话后搜索了一下,田蜜的新电影叫做《邻家》,宣传打着“电影学院校花首次触电!处女作!荧幕初吻!”的噱头。电影讲述一個男孩看着邻家小妹妹长大遂而心动的故事,上映。

  胡波又发来消息:我买两张票一起给田蜜捧场呗。

  许知瑞回:好。

  田蜜,希望你可以成功。

  可就在约好看电影的第二天,胡波打电话来說:“你知道嗎?费朗跟田蜜上個月分手了!我昨天還打电话问费朗有沒有首映的票啊,省得我买了,他就說分了,還說跟我們一起跨年呢。可我們跨年就是看田蜜的电影啊,我沒好意思說,要么许知瑞,我們吃完饭去天安门跨年吧。”

  许知瑞說:“說好了看电影的,他不去拉倒,我去看电影。”

  许知瑞到学校后门的饭店,胡波和费朗已经坐在那裡了。

  她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了,這一幕好像从大一开始就一直重复到大四。

  在她印象裡,她每次都是最晚一個到的,每次他们都坐在那裡等她,可是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他们三個居然有一年多沒有聚過了,上一次竟是那次表白。

  胡波回头看到她說:“高材生进来啊,愣着干嘛!”

  许知瑞进了饭店,跟费朗打了個招呼,费朗笑說:“知知好久不见啊。”他還是笑得那么阳光,沒有一丝一毫的尴尬。

  许知瑞对他礼貌地弯了下唇,坐在了胡波旁边。

  胡波突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许知瑞,你知道嗎,我一直想问你,你跟师景煜什么关系啊?”

  许知瑞疑惑:“师景煜?你也认识?”

  胡波一脸不可思议:“拜托,北外风云人物,当年的学生会主席,他泡過的妞可以从這儿排到长安街。”

  许知瑞下意识地觉得這是個假传闻,师景煜固然风流,但一天一個也排不到长安街。

  胡波大嘴巴,她不想多赘述细节何况也不便赘述,便道:“沒关系,就工作過一次。”

  胡波就知道她会這么說:“你骗人,我們系的妹子說看到他在7月开着玛莎拉蒂来宿舍给你搬行李,還有說有笑的。”

  许知瑞不知道那天的事儿居然還有人看到,還传成這样,谣言的力量。

  她抬头看到费朗也在看着她,心裡一悸,正色說:“他开的玛莎拉蒂是我朋友借我的,我不会开,所以让他帮忙开的,那朋友费朗也认识,叫唐夏。”

  费朗听后便帮腔:“嗯,那玛莎拉蒂是我给唐夏男朋友挑了送她的。”

  许知瑞都不知道這茬。

  胡波可惜:“哦,我以为你被师景煜拿下了呢。”

  许知瑞撇撇嘴,和平年代总是拿下不拿下的,這個痞子。

  来北京后,大家都变得有点贫,胡波更是变本加厉,性格彻底北方化,整個饭桌全是他的声音,不過他也算有脑子够朋友,比如他沒有问费朗为什么分手。

  胡波吃着菜抖着腿說:“伯克利高材生,费朗也想去伯克利呢,你要不要支支招?”

  许知瑞惊讶的抬头望向费朗,听他說:“几所学校都投了,看谁回复我吧。”

  “這么快啊,我上次问你你還在准备呢。”

  “我不需要准备多久,分数都是现成的,在美国的时候流程都熟悉過了,不過我還是想读纽约大,毕竟呆了一年。”

  许知瑞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沒說话,她已经错過费朗很多部分的信息了,她也不准备补了。

  饭后胡波结了账,他怯怯地看着费朗說:“费朗,咳,我和许知瑞等会要去看电影,你去嗎?”

  “为什么不去?”

  费朗不解,說好一起跨年的,這句话问的……

  许知瑞看胡波一副欲言又止婆婆妈妈的样儿,对着费朗說:“他要說的是电影名字叫《邻家》,我們要去支持高中同学。”

  费朗一愣,明显沒准备,但垂眼深呼吸了一下,很快恢复說:“走吧,跨年电影院的票够嗎?”

  胡波忙說:“够,這片子冷门,我今天早上买還有好多空座呢,我重新买的三张连座,走吧。”

  三人打车到电影院,费朗胡波去买可乐爆米花了。

  许知瑞站在原地等,看到丁想发消息问她在哪裡跨年。

  许知瑞回和费朗還有胡波,问他来嗎?

  丁想一個电话過来了,许知瑞看了眼电影票上结束的時間告诉他,就进了影厅。

  许知瑞坐在中间,两個男生坐在两边,她突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呢。

  许知瑞大学期间偶尔也被学长或者男同学邀請去看电影,可从来沒有下文,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魅力問題還是性格問題,后来跟一個一起看過电影的男孩熟了之后。他告诉她,不再约她是因为她太正经了。

  什么叫太正经?可能不太松弛,不太妖娆,也不甜也不嗲,這些年她有试图让自己软化,不知道成功了沒,反正最近忙成狗,也沒有机会检验自我改变的成果。

  电影开始后,许知瑞侧头,看到费朗很认真地看着屏幕,心裡揣测他是什么心情呢?

  田蜜演的很自然,如果许知瑞不认识田蜜,一定会觉得她就是那個邻家女孩,荧幕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整容的痕迹,鼻子也很自然,這一刻的许知瑞都要怀疑田蜜那句是真的了:明星都整的。

  因为真的看不出来,她真的很美。

  电影开始后十几分钟,田蜜演的王珍珍背着书包走路去读高中的那一段,费朗流下了眼泪,许知瑞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

  后来费朗越哭越厉害,胡波抓着她的手摇,凑到她耳边說:“要不走吧!”

  许知瑞看了眼依旧在哭可是眼睛死盯着荧幕的费朗,对胡波摇摇头說:“你看,他不愿意,眼睛都不愿意挪。”

  许知瑞从包裡拿出纸巾递给费朗,他接了,擦了眼泪继续流泪,许知瑞索性把一包纸巾都丢给了他,一旁的胡波抱着爆米花也不敢吃,偷偷地观察费朗哭泣,三個人许知瑞大概是看的最认真的。

  旁边的观众对费朗侧目,可能在想這有什么好哭的,這么平静的故事。

  在电影后半段,男主角胡一平终于对珍珍表白,珍珍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暗恋的哥哥居然也喜歡自己的时候,费朗哭到了高潮,开始大喘。

  许知瑞手伸到他背后帮他拍拍,心想,這明明是我该哭的桥段啊,你哭的這么厉害,害得我都哭不出来了。

  电影结束,费朗双手抱着头在座位上哭得不能自已,胡波则是愤恨地看着许知瑞,用嘴型說:都怪你,要来看這破电影。

  许知瑞一脸无辜,和胡波把费朗扶出了影厅,看到了已经站在大厅等他们的丁想。

  丁想看到费朗哭成那样,讶异了一秒,很快恢复正常,可能在等他们的时候看過海报了,转身去买了瓶水递给费朗。

  胡波难得柔情揽着费朗說:“费朗,你哭吧,兄弟陪你。”

  费朗从影厅出来就已经止了眼泪,他深重地呼吸着,红眼眶湿漉漉的我见犹怜,许知瑞看着他心道,可真是個美男子,可是轮不到我来心疼。

  丁想看着许知瑞沒有情绪的眼神,抿了抿嘴,对费朗說:“你要是不想出去了我們陪你会宿舍吧。”

  费朗沒說话看向许知瑞說:“走吧,我沒事。一起跨年去。”

  丁想胡波還想說什么,许知瑞看费朗站起来了就直接向影院的大门走去,自顾自掀开防风门帘走了出去。

  她突然悲哀,自己哭的时候为什么沒有人来安慰她。难道是因为她是偷偷哭的原因嗎?

  他们打车去了后海,酒吧裡已经挤满了人,四個人就坐在酒吧外边的座位上喝酒和吹风。

  十二月的北京,风能把你吹傻,可四個人愣是在风裡聊起了天。

  许知瑞就在這一刻想到了罗一萌。

  罗一萌在许知瑞出国前還约有空一起聚呢,此刻再加上罗一萌,北京读大学的高中同学就聚齐了。

  许知瑞打电话给罗一萌,接通后才知道她在日本跨年,還让许知瑞听烟火的声音。

  许知瑞心想国际长途呢,于是把电话递给每個人,让罗一萌一個個打招呼。

  丁想跟她說了几句,胡波跟她侃了几句。

  轮到费朗,他听到电话裡罗一萌跟他說了什么,他抬眼看着许知瑞笑了,挂断后许知瑞问他:“罗一萌說什么了?”

  费朗指了指对面坐的丁想和胡波說:“你怎么不问他们說了什么?”

  “因为你听她說的时候看着我笑了,我在想她是不是提到我了?”

  “沒,”费朗吸了口气,看了对面两人沒注意到他,凑到她耳边說:“她只是說,她高中时候喜歡過我。”

  许知瑞听后抬眼看他,他也在看她,四目对视,她先笑了,接着,费朗也笑了。

  好像许知瑞面对喜歡這個词,也沒那么沉重了,曾经看得那么重的东西,居然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

  许知瑞望向费朗說:“我也是。”

  在漫长的高中和大学时光裡,许知瑞喜歡费朗,沒有变過。

  费朗和田蜜都散场几回了,许知瑞還维系着自己最单纯的痴迷。

  无论许知瑞做怎么样的仪式,在操场大哭,在心裡掩埋,在灯下祈祷,发无数毒誓,骂自己万回,无论在冰天雪地冻多少個小时她都還执迷不悔,打不走骂不散的是她对费朗的一颗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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