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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难兄难弟

作者:正义的使命
回头草?還和女人有关?

  厉元朗马上想到了韩茵,对,就是她,問題根源肯定和她有关!

  他沒有打韩茵手机,而是驱车直奔县电视台,有些话在电话裡說不清楚,他要当面质问韩茵,在背后到底搞了什么鬼,让自己身败名裂。

  县电视台在文广新局老办公楼后院,厉元朗和韩茵還是夫妻的时候,沒少来這裡找她,熟门熟路。

  韩茵当了新闻部主任后,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门却锁着。厉元朗敲了半天门,裡面沒反应,打韩茵手机,提示无法接通。

  询问经過的同事,摇头說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家,别再失踪了吧?

  厉元朗低头苦思,不小心和对面急匆匆走来一人撞了一下,抬头一看,竟是杨莎莎。

  很奇怪,杨莎莎看到是厉元朗,脸吓得煞白,一向口齿伶俐的她,叫了半天:“厉、厉……”却沒叫出厉元朗全名。

  “杨莎莎,知不知道韩茵去了哪裡?”厉元朗沉声问道。

  “厉、厉哥,我、我不知道……”都不等厉元朗的下文,杨莎莎快速离开,走向大门口。

  看着她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厉元朗,心裡指定有鬼。

  厉元朗决定跟踪杨莎莎,他知道杨莎莎和韩茵有私交,前几天還帮他将韩茵送回家中。

  杨莎莎几乎小跑着出了单位,边打电话边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是不是偷着联系韩茵,给她通风报信?

  厉元朗一刻沒耽搁,开上自己的捷达王紧紧尾随那辆出租车。当然,他要保持在一個相对安全的距离,离着太近他怕被人发现,尤其是开出租车的司机個個都是猴精,這方面有天然的敏感度。

  意外的是,出租车一直行驶到县城边上停下,杨莎莎下车继续抱着手机通话。不大一会儿,从远处驶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杨莎莎跟前,她往裡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拽开副驾车门钻了进去。

  厉元朗看在眼裡问号留在心中,杨莎莎在搞什么鬼?出门都跟地下接头似的,竟然换车乘坐?

  来不及多想,跟踪也要跟到底,我倒要弄明白個究竟。厉元朗启动捷达王,稳稳跟上那辆黑色科鲁兹。

  這辆车直接出了城,沿着柏油路行驶十几分钟,拐下正路又走羊肠小道的水泥路,最后开进路边一片杨树林的纵深处。

  奇怪的行进路线都把厉元朗搞蒙圈了,他远远的停车熄火,然后下车点燃一支烟,步行偷偷摸向科鲁兹停车处。

  踩着逐渐枯败的草稞中,脚下发出“嘎吱”声响。厉元朗蛇形走位,穿梭于杨树中间,终于看见那辆科鲁兹的尾部。

  因为车窗贴了车膜,厉元朗看不到车裡面的情况。他掐灭烟头一把撇掉,蹑手蹑脚低身猫腰悄悄摸過去,寻思靠近一点能否看清楚或者听到什么意外发现。

  结果他才走了沒几步,就见科鲁兹轿车的车身忽然间震动起来,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我去,厉元朗毕竟是過来人,对于床上那点事熟门熟路,立马明白科鲁兹为何开进這么隐蔽的地方。杨莎莎急于赶来的目的,她這是让人喂饱来的。

  本来,男女之事不在厉元朗的关心范围之内,你情我愿,就是杨莎莎找了一头驴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钱关系,她又不是厉元朗的女人,何必多此一举,操這個闲心。

  沒有发现韩茵的踪迹却遇到野外鬼混,厉元朗心情失望到极点,转身就要返回。

  忽然听到科鲁兹不在有动静,而是发出一声开关车门的声音。他赶紧把身体隐藏在一棵树后面,并远远观瞧。

  只见驾驶位走出一人,身材高大消瘦,戴了一副墨镜,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就地放水。

  看男人的身材,厉元朗很熟悉,但是在沒看清脸的时候,他不好妄加判断。

  杨莎莎也下了车,整理着衣裤,那样子似乎意犹未尽,有些不高兴。

  男人方便完,转脸看着杨莎莎并摘下墨镜。是他,果然是他,文广新局的局长贺广普。

  万万想不到,這俩年龄相差一倍带拐弯的男女,竟然搞在一起,厉元朗大跌眼镜。

  這年头是怎么了,不是老少恋就是姐弟恋,美其名曰为了真爱。要說相差几岁十来岁甚至十几岁,能有爱情厉元朗還信。可是相差二十几岁,整整一代人的间隔,還不是你爱我青春年少,我爱你兜裡钞票,各取所需,各为所用,都是那点钱闹腾的。

  厉元朗沒心思偷听贺广普和杨莎莎的对话,返回开车又去了一趟韩茵的家,同样是铁将军把门,韩茵是在故意躲他還是失联,厉元朗搞不清楚。

  正好季天侯给他打来电话,催问他已经在老地方等半天了,他怎么還不到。

  季天侯此时和厉元朗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厉元朗也正想着找個人倾诉衷肠。

  還是那家农家院,還是那间雅间,一壶烧酒四個小菜外加一個锅仔,哥俩面对面坐着,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

  老半天,季天侯“噗嗤”一声苦笑,感慨万千的說道:“元朗,记不记得,几個月以前,咱哥俩還在這屋裡商议县长人选。如今物是人非,金胜如愿当上县长,而咱俩呢,一個落配到政协办当主任,一個成为非党委委员的常务副乡长。想想都觉得可笑,常务副乡长进不了党委班子,這在全国恐怕都是個案了。”

  “唉!”厉元朗深有同感的长叹一声:“天侯,看开点吧,事情已经到了這种地步,往前看,咱们還算年轻,脚下的路還很长,总比耿云峰杨绵纯他们整天面对铁窗强。”

  “他们算什么东西!”季天侯鄙夷的冷笑:“想我季天侯在水明乡起早摸黑,下村屯走农户,晚上睡觉都在想着怎么发展水明乡的经济,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是因为采石场的問題,把我一下子贬到县政协去坐冷板凳,我心裡不服!”

  厉元朗知道季天侯想不通,可想不通的還有他厉元朗,一個月的政府办主任,他同样付出不少却换来這样一個回报,他也不不是滋味。

  更为不理解的是,至今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因为什么被水婷月误解,为何得罪水庆章。杀人不過头点地,何况他也沒感觉犯下什么滔天大错。

  “喝酒吧。”厉元朗无奈的端起酒杯。

  “哼!”季天侯仰脖自顾干掉一杯酒,忿忿不平道:“马胜然那個老混蛋,妈的,一定是他给我下套,让我往裡面钻。肖展望是马胜然的人,当初他给我介绍那個商人,准是沒安好心,也怪我沒多想,以为就此提升水明乡经济,给老百姓提供就业机会,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天侯,我早就叮嘱過你,水明乡形势复杂,马胜然在那裡干了二十几年的乡领导,根深蒂固,党羽众多,一定要小心从事,可你……。”厉元朗摆了摆手,沒有再往下說。

  “是,我是有责任,這点我承认,可他马胜然就沒责任了嗎?作为党委一把手,责任划分上沒追究他一丁点過失,哪怕口头警告都沒有,全算在我头上,公平嗎?”

  季天侯又倒了一杯酒,咕咚咚喝光,抹了一把嘴角,气呼呼又說:“当时开党委会,开采石场是全票通過的,好嘛,出了功劳人人有份,出了問題由我兜着,我、我是出气筒還是欺负我是大傻子。”

  季天侯的话令厉元朗无话可說也无话可劝,說实在的,這次对季天侯处理的确有失偏颇,韩家屯发生的洪水,固然有附近开采石头造成水土流失,也是乡裡监管不力乱用决策的恶果造成的。

  只处理季天侯,沒有对乡党委书记马胜然有一丝一毫的处分,不符合首问责任制的原则。不处分水明乡党委不处分党委书记马胜然,怎么都說不過去。

  但是胳膊拧不過大腿,既然县委已经做出决定无法更改,只能服从,万事从头开始。

  从季天侯的话裡话外,厉元朗也听出来,他对金胜颇有看法,怪罪金胜沒在常委会上替自己說好话。

  金胜能当上县长,他季天侯是出了力的,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犯错就彻底丢弃在下水道裡,永世不得翻身,太令人寒心了。

  政协办主任,跟养老院的保育员差不多,這可是发配的明显信号,也是仕途中止的前兆。

  季天侯正当年富力强,這时候送去养老,不說别的,就是他老婆冯芸知道后打电话埋怨怪罪他,老丈人在电话裡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他,季天侯都快被逼疯了,差点就要得抑郁症。

  說了半天自己事,季天侯這才想起来,懊悔的直拍脑门,抱歉的问起厉元朗,他因为什么被贬。

  厉元朗一声苦笑,无奈摇头:“你被发配到政协办,最起码還知道缘由,可我……直到现在都靠猜,沒一個人告诉我真正原因。”

  “猜?”季天侯愣愣的问:“你猜到了什么?”

  “我估计這事跟韩茵有关系。”這是厉元朗的真心话,种种迹象显示,韩茵有最大嫌疑。

  提起韩茵,季天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掏出手机打了一個电话,怪怪问道:“還真让你猜对了,怎么样,那事有眉目了嗎?”

  反倒把厉元朗弄蒙了,季天侯這是要搞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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