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嬴政:你說的這位古人现在還沒出生呢!
“哎,字嘛,什么时候都能看,先生還是讲一讲這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吧?”
冯去疾笑道。
“呵呵,老冯,你這就不懂了。”
赵龙笑道,“這個字,其实就是答案啊!”
啥?
這個字其实就是答案?
听了赵龙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愣,看了看那些字写的也是毫无顺序,毫无章法,更沒有什么意思。
這是什么答案?
谜底答案嗎?
“先生,這……這是……”
李斯也是一阵困惑,這是一個一大堆钢铁零件组成的器形怪状的东西,然后還有几张纸纸上写着,或者說印着一些根本毫无规律的字。
這是什么答案?
這些字上,也沒有一個看上去像是什么东西名字的呀?
“老夫来了,老夫来了……”
就在這时,外面抢来了一個老头的声音,听到這個声音,众人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淳于越!
“哎呀,寸老师也来了?”
赵龙听了一笑,“寸老师,我們都在裡面呢,你进来吧!”
“好……嗯?拜见村长!還有诸位……”
淳于越进来,却才看到裡面這么多人。
连陛下都在!
“嗯?你来干什么?”
嬴政不禁抬眼看了眼他說道。
“嘿,老赵說啥呢……”
赵龙一笑,“尽胡說,是我請人家寸老师過来的。来,寸老师,你见多识广,看看有沒有在外面看到過這种东西?”
“哦?”
淳于越一愣,听了马上上前,看了看赵龙這一队铁架子,忍不住摇头,“却是不懂也……”
“他懂個什么,什么新鲜东西都沒见過的。”
嬴政說道。
“哎,這個怎么要新鲜呢,這可是個老东西!”
赵龙笑道,“论起這东西被造出来的年代,那可差不多有個一百年了。”
一百年?
一百年也算老东西?
众人听了心裡一笑,心說我們這谁都比它老。
让他個一千年都沒問題!
淳于越听了也心說,一百年還比我老,我估计比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老。
“一百年啊……”
嬴政笑道,“那是蛮老的……”
那還真是够新的……
“先生,此物,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嬴政不禁又问道。
“就是干這個的呀。”
赵龙說着,扬了扬手裡的一叠纸,指着纸上的字說道。
嗯?
干這個的?
淳于越听了也是一愣,随即,“恍然”,“哦,先生,這东西是用来造纸的吧?”
我特么?
听到淳于越的话,赵龙心裡忍不住一抽,心說還是你富有想象力啊……
“不,是字!”
赵龙笑着說道,“寸老师,是字,不是纸。”
“哦?是用来造字的?”
淳于越听了,又是一阵诧异。
我特么?
我還造字?
赵龙心說你看我多牛逼啊,你以为我是上古的仓颉,夏朝的伯益,還是秦朝的程邈啊?
我還真沒那么牛逼!
“寸老师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要是能真创造什么东西出来,那我早就厉害了!”
赵龙笑道。
而众人听了也是全都一笑,心說,你对于我們来說不就是一直在创造什么新的东西嗎!
而且,你要是不厉害的话,那可就怪了!
对于我們来說,你不但非常厉害,而且還无与伦比!
“這個啊,其实是用来印字的。”
赵龙說道,“打印,這是我创造的打印机。”
嗯?
打印机?
听到赵龙的话之后,众人一愣。
“哦,做什么打印机先生之前好像也和我們說過的!”
嬴政当即恍然道。
“对,却是如此!”
李斯說道,“就是当初我們搞活字印刷的时候,先生曾经提過的吧?”
“是啊,嘿,亏你们還记得。”
赵龙笑道,“就是那個打印机,我看咱们村一直沒有,我就想着自己做出来一個!只不過沒外面卖的那么高级,大家凑合用吧。”
“哎呀,原来這东西就叫打印机啊?”
听到赵龙的话,嬴政几人,不禁都上前几步,一阵好奇观摩。
“先生,此物到底该怎么打印?”
嬴政不禁问道,“這铁东西,打朕是知道怎么打,印,可就不知道怎么印了。”
“哈哈,你這說话,打什么打。”
赵龙听了一乐,“這也不是真打啊,来,我来给你们操作操作。”
說着,赵龙来到前面,坐了下来,“给你们打印一個什么呢?打印一首李白的诗吧?”
“李白?”
嬴政一愣,“李斯,你家亲戚?”
“村长,我也沒听過啊……”
李斯一愣,忙摇头說道。
“却是一位古代诗人!”
扶苏忙說道,“先生之前帮忙做的语文教案裡好像有這么一個名字,身份是古代诗人,却是好像在唐朝。”
唐朝?
哦……
听到扶苏的话,嬴政這才恍然。
那這個古人他现在還沒出生呢……
“你们還沒人小赵懂的多,以后可都记住了呀,李白還是要知道的。”
赵龙說道,“至少人家是全国有名的诗人,至少得知道他的名字,還有這首静夜思。”
還全国有名……
嬴政听了心說,你在全国有名,他還不是沒出生呢?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赵龙一遍念着,一遍操弄着输入。
“嗯?這首倒是有些意思……”
嬴政听了点头說道。
“思念家乡之举啊……”
李斯听了,心裡一叹,新說我原本也是楚国人,這么說起来,我自从从楚国离开之后,几乎一趟都沒回去過。
冯去疾听了心說,思乡?還思什么乡?我爷爷的时候,就搬過来秦地了。
滴滴滴……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就在這时,随着一阵奇怪的声音,那摆放在下面台子上,被固定的一张纸上,赫然出线了一排排的字。
当然,是被上面一种奇怪的东西,近距离的“磨”了一遍之后,這才出现的。
而后,這一张纸,就被“吐”到了更前面的台面上。
嘶?
就能看到這個动作,当即一愣而当看到這上面的字之后,更是一愣。
“嚯!”
扶苏惊诧道,“還真是和先生念的一模一样!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在场的所有人裡面,扶苏可是最懂得簡體字的一個秦朝人。
一是他年轻,二是他接触的多,三是有這個需要。
“哦?是嗎?”
嬴政听了,忍不住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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