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买的是個美梦
刘林海把楚天岳一行人安排在自己一处别墅,当晚分手时刘林海约楚天岳中午共进午餐,被楚天岳婉拒,他不能過分打扰刘林海,楚天岳邀請刘林海第二天下午前往天纵茶楼散散心。楚天岳有自己的目的,虽然沒见到夏雪梅和白晓丽,不過从侍女嘴裡知道雪梅歌舞团确实是夏雪梅名下的产业,他還想看看夏雪梅身边是否有高手。
第二天用過午餐,楚天岳夫妇步行前往天纵茶楼,所在的别墅距离天纵茶楼不太远,走几步顺便体验宁阜的风土人情。宁阜交通便利物流发达,流动人口较多,沿街店铺商品琳琅满目,国家联盟各国的货物几乎都有,楚天岳夫妇沒准备买什么,但還是饶有兴趣的时常进店铺看看。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街道对面一家赌坊门外悬挂着鲍如花的大幅半身侧像,只不過這次沒有金凯悦三個大字,而是鲍如花在看着一串数字。楚天岳很是奇怪,之前在华亭许多地方高悬鲍如花配着金凯悦三個大字的大幅画像,后来知道是金凯悦的广告,這次他在很多地方看见鲍如花的侧身像,与之前不同的是少了金凯悦三個大字。
每次坐在车裡看见,這次恰好步行,刚好可以走到近处看看是咋回事,金凯悦如今名气比较响亮,這個鲍如花那次广告都大获成功,楚天岳心裡带着好奇過去看看。夫人劝道:“老爷和刘门主约好了時間,赌坊进去那還有個准?啥时候玩不行,偏要现在去玩,還是算了吧。”
楚天岳道:“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嗎?我是有些好奇知道嗎?去看看又不是打算去玩两把,我是過去看看這個美女又在推销什么,她宣传的金凯悦现在火的不得了,对了,等咱们這次回华亭歇息几天后,我带你去金凯悦玩玩,听說金凯悦是国家联盟首屈一指的赌坊,你我也去开开眼。”
說着话楚天岳便转身向对面街道走去,夫人紧赶两步挽起楚天岳臂弯,明白楚天岳的目的后夫人道:“這次恐怕金凯悦枉费心机了,要我說就是骗钱,沒人会上這個当,不過轮盘赌還算行,我在华亭就玩過两次,這個金凯悦真有两下子,遍地都是合作的赌坊。”
楚天岳左顾右盼顾不上搭夫人的话,横穿街道得躲避机动车以及人力车,万一发生意外负伤划不来,楚天岳护着夫人来到对面街道。這是家位于闹市区的赌坊,规模不大但却起了個称心如意令赌客心情愉悦的好名称,夫妻俩来到近前,楚天岳饶有兴致的研究起鲍如花画像上的說明。
夫人刚刚才說過這個新玩法等于骗钱,楚天岳還這么认真,她也只好在一旁静静等候,一個赌坊小厮赶紧過来介绍,道:“這位爷真有眼光,這是鄙号今天与金凯悦联手推出的新玩法,今天是第一天,爷如果喜歡以小博大不妨试一试。新玩法虽然赢钱的概率很低,但有六次机会,不赢便罢,赢了的话就是一本万利,爷不妨试一试,一個金币也干不成什么大事,多一個少一個也无关痛痒,爷何不给自己一個机会?给自己留個希望,晚上睡個发财的好觉,說不定明早起来爷就赢一万金币,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豪也說不定。”
夫人心裡本就认为根本不可能赢,概率实在太低,小厮简直是忽悠人,不耐烦的对小厮道:“我們只是路過,顺便看两眼,一個金币不是钱嗎?一個金币确实干不成什么大事,够我們一天吃饭吧?少了這個金币我們夫妻今天岂不是可能饿肚子?”
楚天岳夫妻一看就不是宁阜本地人,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小厮立马明白楚夫人的意思,這两位看来不会上当受骗了,笑嘻嘻的道:“這位爷說笑了,两位爷一看就是有钱人,那会在乎一個金币,二位爷不是本地人吧?玩不玩沒关系,赏脸的话进去喝杯茶,称心如意哪能慢怠远方贵客。”
在赌坊混的很会来事且有眼力见,脸皮還很厚,如果楚天岳夫妇是宁阜本地人,小厮绝不会继续搭讪,外地客人忽悠一個是一個,进去喝杯茶說不定就给赌坊拉位客人。楚天岳道:“好,就依這位小哥,咱们就进去看两眼。”夫人虽然不愿意,楚天岳发话了她也不好不同意,小厮屁颠屁颠的给两人带路,不愿意进赌坊的是她,进去后走不动路的也是她。进门沒走几步就是轮盘赌,两個显示屏同步显示金凯悦实况,五分钟一盘,不用兑换筹码,夫人立马走不动路了,楚天岳道:“你既然想玩就玩两把,時間来得及,我四下转转去。”扭头对小厮道:“小哥請便,我自己独自转转就行。”
人家都已经玩上了,小厮還留下干什么,赶忙道:“爷随便转,小的就不打扰爷了。”赌坊规模不大,小厮走后楚天岳转了十几分钟,然后来找夫人,奇怪的是沒看见人。
正当楚天岳四下张望时,夫人過来道:“走吧老爷,再耽误一会迟到了不好看,咱们虽然是客人,可也不能让主家久候。”
楚天岳点点头,刚出门夫人便道:“沒算白进来一趟,买了三次单中了两次,白捡四個多金币,我也给咱们买了個希望。”說着话把一张小纸片在楚天岳眼前晃了晃。
楚天岳道:“你不是說那是骗人的嗎?明知道骗人的還上当受骗。”
夫人乐呵呵的道:“那不一样,這反正是白捡的金币,明天如何暂且不管,起码今晚睡觉我可以做個美梦,一個金币变成一亿,两個金币买這样的美梦值得。”說罢小心翼翼的收起手裡的小纸片,真好像那就是一亿金币的凭证似的。
称心如意赌坊距离天纵茶楼不太远,十来分钟后楚天岳夫妇便抵达茶楼,远远就听见前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今天是天纵开张之日,免不了大张旗鼓以招揽客人。楚天岳夫妇来到茶楼前,不禁大吃一惊,茶楼前的停车场到处是人,机动车人力车只能在街道上下客人,這段街道交通竟然因此造成拥堵,几個宁阜安全局公职人员正在疏导交通。
茶楼大门两侧雪梅歌舞团的艺人正满头大汗卖力的敲锣擂鼓,艺人身上衣衫单薄,显然時間已经不短了,放眼望去到处是人,也不知道刘林海夫妇身在何方。楚天岳感到有些奇怪,茶楼门大开,他沒见进去一個人,按說现在正是上客的高峰期,夫人埋怨道:“让你早点過来,你偏要去赌坊,是不是耽误事了?”
楚天岳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耽误時間,别着急,我打听一下。”說罢走向几步远一個身披大氅的艺人,纯白大氅已经成为雪梅歌舞团的标志,艺人不知道刘林海,咋也知道茶楼老板,找到孙义中就好办。
楚天岳刚刚說明自己的身份,艺人便道:“原来是楚爷,你可算来了,刘林海刘爷在這裡等了半個多小时,楚爷請在這裡稍候,容我去請刘爷。”艺人說罢转身挤进人群,楚天岳给夫人招招手,示意让她過来。
两分钟后,刘林海夫妇来到楚天岳面前,道:“哎呀,沒想到楚老弟竟然步行走過来,我們俩在路边等,难怪碰不上,走岔道了,哈哈,快进去吧,時間马上就到。”
楚天岳道:“真对不起劳刘大哥和嫂子久等了,這不是第一次来贵地嗎?啥都新鲜,走几步接地气是不是?還有十分钟,時間来得及,刘大哥嫂子請。”四人說着话走进茶楼,门口验過牡丹包厢凭证后便由一個侍女给四人带路,包厢和部分座位在二楼,看见座位上满满当当的客人,楚天岳才明白原来门票早已经售罄。进了包厢楚天岳和刘林海都有些后悔,应该多邀几位朋友,一张圆桌几把椅子,后边還备有一排座椅,两個单人沙发,朋友下人都有地方。圆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几個果盘,另外還有一张价目单,茶水免費,果汁饮品以及鲜果需付费,沒有高度辣酒,果酒品种挺多。
刘夫人埋怨道:“昨天晚上老爷应该问问天纵茶楼老板,這么大地方应该带上草上飞,为了面子慢怠人家多不好。”草上飞是鸿运门新近高价聘請的供奉,武艺不输金城武,少說一句话现在真有些后悔,高手难觅啊。
两位夫人忙着沏茶,茶楼备了几种茶,楚天岳和刘林海观察茶楼情况,舞台位于楼下一层,包厢位置很好,稍微不足的是距离稍远。雅座就在舞台前方,几乎可以說和艺人沒有间隔,一圈沙发围着一张茶几,外围是一圈座椅,雅座无疑位置当属茶楼最佳。
雅座位于最佳位置,是权贵富豪身份的象征,普通平民舍不得出這個高价,包厢前面是单反镀膜玻璃,实密度很好,便于這此进行私密会谈,可算各有利弊。就在這时,包厢裡响起令人愉悦的轻音乐,音乐声中元均充满磁性浑厚的男中音,提醒大家演出即将开始,請大家回归各自座位。
刘林海趁演出前的间隙给楚天岳介绍天纵原来的状况,和之前相比天纵可算大变,這次装修投资不会小,只是茶楼纯粹进行专业艺人演出,不知前景如何。不是今天来的早,恐怕四人只能和普通民众在一起坐,下方十個雅座沒一個空闲,刘林海给楚天岳介绍雅座是那些宁阜当地权贵富豪。
楚天岳总算发现了夏雪梅和白晓丽的身影,夏雪梅正坐在宁阜市市长所在的雅座,白晓丽陪同的是宁阜本地一個大富豪,刘林海特意强调此人身家在宁阜排名前十。忽然间刘林海发现天纵的装饰很有特点,還有点熟悉的感觉,到处都是类似雪花的装饰物,简简单单但极易令人留下印象。
楚天岳也发现這点,疑惑的问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见這种风格的装修,沒什么显著特点但却很有特色,我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過。”
刘夫人道:“楚老爷记性不会這么不好吧?這不就是侍女身上的商标嗎?那個什么飘雪服装厂的商标,看上去和雪花相仿,這個广告打的好,很有心计。”
夫人一提,刘林海也想起来了,立马道:“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昨晚侍女的服装很吸引人,特别是那些纯白色的大氅,你和弟妹不是還打听過飘雪服装厂嗎?”
就在這时,包厢裡响起一阵激昂的音乐,随着音乐节奏变化,舞台上分男女出现两排艺人,演出开始了,不過开场舞和昨天晚会不一样。四人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到舞台上,虽然已经清楚這些男人是如假包换的女性,但真是装扮的惟妙惟肖丝毫看不出是男扮女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