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失踪 作者:未知 自从母亲去世后,韩卫东就想将父亲接到城裡,但是韩廷谦不愿意去。 用他的话說,沒有院子的房子,他住不惯。 韩廷谦沒事的时候,就在小院裡歇着,院子西面有個高高的葡萄架,晴天可遮阴避凉,雨天,在葡萄藤下听雨声,悠闲自在。 葡萄果实在8-9月成熟,采摘下来可以吃也可酿酒、葡萄树性喜阳光充足,气象干燥的地区,比较耐寒,很适合在北方栽种。 葡萄架下面有個圆桌,韩廷谦平常都是在院子裡吃饭。 院子的东边,挂着一個鸟笼,裡面养着两只鸟,绿色的羽毛十分漂亮,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 鸟笼旁边放着一对青花瓷鱼缸,南边的鱼缸养了几條金鱼,北面的鱼缸养了一对乌龟。 “喵……” 院子的角落,還卧着一只虎斑狸花猫,毛发柔顺、油量光泽,一圈棕黑的毛,一圈白色的毛,长得十分的可爱。 韩彬等人回来,似乎惊扰到了它休息,一副慵懒的模样,打了個滚,舔着自己的爪子。 韩卫东拗不過父亲,就在同村請了一個保姆,每天帮忙打扫院子、洗衣服、做一顿午饭。 早上,韩廷谦自己溜达着,出去买点早餐,老宅出门就是大街,走上几百米就有早点铺,包子、油條、豆腐脑、鸡蛋饼、八宝粥,想吃什么都有。 晚上,老爷子吃的清淡,一般就是自己煮点玉米粥或者小米饭,就着咸菜、火腿等小菜,這一天的饭就解决了。 今天韩卫东等人回来了,就给保姆放了假,归置好买来的东西,就开始收拾午餐。 今天阴着天,天气比较凉快。 韩彬决定吃烤串,老爷子自然一百個赞同。 韩卫东和王慧芳基本上只有听话的份。 烤串的素菜有,金针菇、茄子、韭菜。 肉菜,羊肉串、羊腰、牛肉串、烤翅。 海鲜,青口、龙虾、生蚝、皮皮虾等。 韩彬一家四口齐动手,王慧芳洗菜、切肉,韩卫东和韩彬穿串,韩廷谦负责烧炭。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韩彬架好了烧烤炉,开始烧烤。 院子裡吹着小风,下了几滴小雨,吃着烧烤,喝着自酿的葡萄酒,一家人說說笑笑,十分的热闹。 …… 琴岛分局。 刑侦三队,二组办公室。 韩彬在老宅住了两天,周一早上才返回市区,韩卫东把他送到了分局门口。 “早。” “早上好。”分局的同事打招呼道。 “早。”韩彬也点头示意。 不知是不是送锦旗那天出了风头,韩彬发现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明显增多。 进了办公室,田丽在打扫卫生,李辉在剥茶叶蛋。 韩彬笑了笑:“辉哥,你這生活水准不错呀,早上就吃茶叶蛋。” “彬哥,都什么年代了,茶叶蛋已经過时了,现在的有钱人,都是吃泡面配榨菜了。”李辉挤了挤眼睛。 “要不,等我发了工资,咱们就别吃大腰子了,請你们吃泡面榨菜,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韩彬一本正经的說。 “還是算了,咱就一小警员,有钱人的套餐太奢侈,要是被人发上網,沒准還得被叫到有关部门喝茶。”田丽打趣道。 “哈哈……” 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啥呢?” 赵明端着一桶泡面走了进来,放到办公桌上,又掏出了榨菜火腿。 “你瞧瞧、你瞧瞧,我說什么来着……”李辉一拍大腿:“除了榨菜、還有火腿肠,這就叫阔气。” 赵明一脸懵逼:“你妹……吃個泡面至于嗎?” 众人又笑闹了一会,赵明也知道了榨菜梗,也跟着笑了起来,颇为局气的邀請大家品尝一下榨菜。 “咚咚。”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众人扭头望去,曾平站在门口。 “呦,够热闹的呀。” “曾队。” “您终于来了,可想死我們了。”众人招呼道。 “你们四個闹哄哄的說啥呢?”曾平笑道。 “我們商量着,等您来了,去哪给您接风洗尘呢。”韩彬笑道。 “呦呵,這话我爱听。”曾平伸手,拍了拍韩彬肩膀: “听說我不在的时候,你小子做的不错,都受到戴局的表扬了。” “都是您和郑队教导有方,哥几個给我打助攻,要不然,哪有我出风头的机会。”韩彬谦虚道。 “這话我爱听,彬子就是咱们队的乔丹,我就是皮蓬。”李辉用右手,比划了一個自认为很酷的姿势。 “你是皮鞋還差不多。”田丽打趣。 又引起众人一阵哄笑。 …… 中午十一点,众人正商量着去哪吃饭,给曾平接风的时候。 郑凯旋拿着保温杯,走进了办公室:“老曾,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 “文件和卷宗都处理好了。”曾平起身。 “正好,现在有個案子,你能不能接?” “沒問題。”曾平正色道。 “也不问问啥案子?”郑凯旋伸手,锤了锤曾平胸口。 “不管是什么案子,保证完成任务。” “好。”郑凯旋笑了笑:“這個案子办妥了,咱们三队這次评选警队之星,也就稳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 “郑队,到底是啥案子?”韩彬问道。 “失踪案。”郑凯旋說着,指了指田丽:“报案人在接待处,你带過来。” 田丽应了一声,出了办公室。 沒多久,田丽就领着一個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二十多岁,個子不高、皮肤微黑、长得挺清秀,神色有些紧张。 “坐着吧,我给你做個笔录。”田丽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 “诶。”女人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田丽打开执法记录仪,拿出笔记本问道:“姓名、性别、年龄、籍贯……” “我叫贺茹、女性、今年二十五岁……” “为什么报案?” “我姐失踪了。” “什么时候失踪的?” “昨天上午。” “有沒有留下口信、或者消息?” “她走的时候我也不在场,她把孩子托给了婆婆,說出门办事,就沒再回来。”贺茹回忆道。 “你姐怎么走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 “你姐叫什么?多大了?” “我姐叫贺燕,比我大三岁。” “嗡……” 就在此时,贺茹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惊讶道: “是我姐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