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转机
我怎么会要钱...
要钱会跑到這鬼地方来?
知道她是从什么天麟医药来的,我编造身份,我說自己是警察,来這裡就是追着你们来的。
“警察?sir?”她表情意外。
“什么三什么四的。”
這年头正是警匪片爆发期,警察故事的电影光碟到处都是,這女的年纪不大,我只是随手一說,沒想到看她样子,還有几分相信了。
她說:“你能不能带我离开,我不想留在這裡了。”
我說你配合我就能离开。
“好,那你能不能把刀拿开,我不是坏人,也愿意配合。”
我觉得得這事很不靠谱。
从古至今,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去,谁都不想死,我估计這位所谓的会高层人物,想靠這蓝水能?怎么可能。
“求求你,我都告诉你了,你带我走吧,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山洞了。”
我随手将蓝药水装进裤兜,问:“你知道自己在哪?”
她点头,又摇头。
“我只知道我們在顺德,其他都不清楚,我們上车前被蒙了眼,等我們到這儿,需要的仪器设备已经准备好了,其中有16血分析仪,有....”
“别說那些。
我无语道:“不用跟我說那些,我沒兴趣。
“我跟你沒仇,不会平白无故害你,不過....眼前情况特殊,若你和你那两個同伴還想出去,要還想活着离开顺德,必须答应我條件。”
她连连点头,“什么條件,你說。“”
我說让我混进你们队伍,同时你来做我内应。
她们這几人,平时都用面罩防护服捂的严实,我之前有注意過,其中一個男的身高体型和我很像,只要我带上面罩穿上防护服,不說话冒充他,估计不会被发现。
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计划,又想了想,說不定真行的通。
常言說灯下黑,要想有收获。不冒险不行。
我一再保证自己說话算数,只要她不反悔,暴露我,那我就不会伤害她。
我說:“就现在,喊你那個男同伙出来,来這裡。”
安研究员不解,问我要干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你想出去坐牢還是不想出去?”
“我.....我都不想.....”
“那就照我說的,赶快。”
她犹豫片刻,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冲帐篷的方向喊道:“许哥!许哥我忘带纸了!你帮我送点纸来。”
我藏起来,伸手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稍微光滑点的石头。
“哈哈,来了,小安你可真是,出来解手都不带纸啊。”
這男的慢慢走過来。
我瞅准时机,快步跑到他身后,砰的用石头砸了他后脑勺。
這一下我已经收了力气,這男的還想回头,结果脚下晃了晃,昏了過去。
“许哥!”
“你干嘛!”安研究员质问我。
我快速脱掉男人穿的防护服和面罩,直接套到了自己身上。
我边穿边說:“你放心,他死不了,如果你還想出去离开這裡,就来帮我。”
带好口罩,我乔装一变,变成了陈建生那伙人从找来的研究人员之一。
安研究员看了看伤,咬牙說你别骗我。
结伴回去。
走到门口时,我正了正脸上面罩,压低声音說:“记住我之前的话,咱们各取所需,相安无事,事后你们离开,咱们天南地北再不相见,你明白吧?”
她驻足了两三分钟,随后深吸一口气,撩开了皮门帘。
“美女啊,你這哪是去上厕所了?刚才我见你把同事叫走,還让人送纸。”
“你们两.....该不会是去....哈哈。”
陈建生笑着看了我這裡一眼,对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安研究员說:“你别瞎說,就是去解個手而已。”
“老许回来了,你帮我把u形管拿過来。”
突然,另一名白大褂男的冲我喊。“u形管....”
我手忙脚乱在架子上乱找,玻璃器皿碰撞,发出了响声。
這时除了安研究员,陈建生和那個白大褂都转過头,看着我。
“咳!”
安研究院帮我解围說:“东西在我這,你看我這记性,早上用過,忘放架子上了。”
我隐晦的对安研究员使了眼色。
她点点头,随后便看向陈建生,說道:“喂,最后关头,我們這儿還需要一样东西,为了保证结果的准确度,我們要活体,年龄最好在三十岁左右,是女人最好。”
“啥玩意?”
“你意思是說要活人做试验?還必须得是三十多岁的女人?這事你之前怎么沒說過?”陈建生脸色诧异的问。
安研究员看了我這一眼,厉声說:“反正交待给你了,這是关键一步,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那伙人最后问起来为什么沒成功,你别說我沒告诉你。”
陈建生脸色微变。
几分钟后,她沉声道:“等着,我去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满足你们條件。”
留下這话,他急匆匆撩开皮门帘出去了。
“小安.....你這是?”此时,另一位男白大褂显然不知道情况。
“师兄你别管了,這是老师交待的步骤,”安研究院找了個借口,应付了過去。
等待時間過得慢。
安研究员說的话都是我之前特意交待的。
我也是在赌,赌這裡符合條件的只有红姐一人。
赌那帮人发现不了其中的問題。
赌那位会大人物对這件事的重视程度。
随着时推移,大概過去了一個多小时,听到脚步声我就知道,我赌着了。
“我說陈后勤,你能不能老实点!”
“进去!在不老实,陈后勤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啊。”门帘打开,红姐被人一把推了进来。
当看到红姐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心裡很激动!
沒想到,我项云峰误打误撞的计划竟然成功了!
“好了,你出去等吧,”安研究员瞥了一眼陈建生。
“那可不行,我有任务,得看着你们几個。”陈建生摇头。
“那你在门外不能看着?我們還能跑啊!怎么!女人脱衣服你也死皮赖脸的要看!”安研究员大声說。
陈建生回道:“我就在门口!别和我耍花样!出结果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话罢,他气冲冲转头走了出去。
“呸!”
红姐双手被反绑,听我們要脱她衣服,她朝我吐了口吐沫,脸上挂着轻松笑容,骂:“几個小鸡仔而已,要想上老娘,一块上!
“老娘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一颗痣陈红!”
我听的暗自流汗,红姐這嘴一如既往的厉害。
“嗨,你這女人,你想什么?我們還沒开口呢,你怎么整的跟要强奸你是的?”男研究员问。
“呵呵。”红姐头发散乱,她嘴角勾起,冷笑道:“那就是有這心沒這胆了?一帮小鸡仔。”
“你這女人嘴真臭!你骂谁是小鸡仔呢!”
“别,李哥你别和這女的吵架。”安研究员插话。
“小安,我怎么总觉得你今天好像变了個人一样,說话都听不懂,沒头沒尾的。”
“還有你,”李争看着我說:“還有老许你,往常就你话多,今天這是怎么了?转性了?出去撒了泡尿,你是丢魂了還是咋的!”
我看着安研究员,和她四目相对。
她对我点了点头。
“你两到底在干什么,打什么哑谜?”李争后退一步问。
深吸一口气,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点点,解开了自己面罩。
面罩滑落。
李争见我不是老许,正要发作。
安研究院立即对李争做了個禁声的手势。
她同时指了指门外,示意陈建生在外面。
红姐蹬大眼看着我。
红姐表情不可思议,咬着牙,嘴裡蹦出来两個字。
“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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