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身體大力地晃動。
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伴兒,過去陳藜連着弄一晚上,都不見得盡興,這晚卻接連的都到達了頂處。
他再次把麥苗放在地上,壓着這片溫柔鄉,用足了力氣瘋狂抽送。
麥苗擰着臉,氣都快要順不過來,兩隻手緊緊抓住陳藜的胳膊,終於熬到了在最後的關口,他在一下下的猛浪中,感覺到一股溫涼在體內急涌而出,隨着厚重刺鼻的硝煙味,一起噴發出來。
然而,陳藜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掐着麥苗的腰,仍在他屁股間狠狠抽送,末了重重地喘了幾息,這才作罷。
天色漸亮,公雞打鳴。
陳藜抱着麥苗走進河裏。
他將麥苗的全身上下都細細地搓洗了一遍,接着帶回岸上,用自己的衣服給他擦乾。
林子裏,麥苗抱腿坐在樹蔭下,沒等多久,陳藜就回來了。
陳藜找到了十幾個野果,每一個他都先拿起來咬一口,要是甜的,就遞給麥苗,酸的就自己吃了。
麥苗也餓狠了,一口氣吃了五六個。
陳藜邊嚼邊瞧他,眼睛就沒怎麼轉開過,一輩子都看不夠似的。
麥苗打了個飽嗝,躺了下來。
陳藜側躺在他旁邊,手裏折了片大葉子,給麥苗一下一下扇着。
麥苗不知鬧什麼心事,轉了過去。
就不跟他哥說話,也不咋瞧他。
陳藜也半點不惱,給他扇了會兒風,就湊過去,在麥苗的嘴邊又偷了一口。
麥苗的“病”,犯得突然。
陳藜對此,其實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只模糊聽說,這一犯病,少說都得陪着一兩天,不能分開。
不止得用身體疏解,還得讓伴兒聞着他們身上的氣味,否則就難受。如果沒有男人,那就只能熬,甚至還有把身子給熬壞的。
陳藜一想到這兒,就莫名心慌。
他啥事兒沒遇過,刀山血海,眼前死幾百幾千人都見得,可就從來沒有這樣沒底氣。
麥苗睡到了大中午,大抵是天氣熱,他又不能安分了。
陳藜有了經驗,把他拉在自己身邊,摟着。
麥苗閉着眼蹭着他,鼻子在男人的脖間嗅着,小聲地叫着:“哥……”
陳藜直忍到他醒了一些,才又將麥苗壓在身下,邊親他,邊把他衣服給脫了。
麥苗還懶洋洋的,好似醉在那氣味兒裏頭,比前一晚上順從得多。
陳藜也沒弄啥虛的,直接打開麥苗的腿。
粼粼日光下,那嫩芽已經擡頭了,芽頭滴垂着白露,藏在下方的花房經過一晚上的摧殘,這時候還紅腫着。
只那縫兒是被搗開了,門戶微微開着,露出裏邊紅嫩的小脣和花蒂,被陳藜連睡了兩次,是徹底催熟了的模樣。
第九章陳藜看着麥苗
陳藜用手輕輕一拂那裏的瓣兒,麥苗就擡腿動了動:“別碰……”
陳藜擡眼瞧他。
麥苗就跟只懶貓似的,歪扭着腦袋,微醺着臉,嗓子還啞着:“癢……”
這一夜之間,跟長大了似的。會撩人了。
麥苗看着上頭,鬱鬱蔥蔥的,鼻間混着泥土和野花香。
他還聞到了陳藜身上的氣味,像村裏光景好的人家辦喜事時放的炮仗。
旁人都覺得嗆鼻子,只有麥苗,打小就喜歡聞那個味兒。
放完了炮仗,還有糖可以喫。可甜。
“啊……”麥苗呼吸一頓。
那小小的喉結抖一抖,做了一個吞嚥。
麥苗的小嫩芽,被陳藜用嘴親了。
麥苗低了低頭。
陳藜已經含住那軟綿綿的yīnjīng,兩眼卻往上瞧,依舊是黑沉沉的,兩兄弟四目相對。
他就這樣,一邊看麥苗,一邊用舌頭舔。
麥苗的臉更紅了,他的十指摳了摳,只抓住了泥。
陳藜一下一下吞吐,黑黑的腦袋在那赤白的腿間上下聳動,把麥苗“吸”得兩腿不住打顫。
沒要多久,麥苗的身體劇烈抖了一抖。
這時,陳藜把那舔得溼糯糯的芽兒吐出來,粗糙的手掌連着下面的蛋一起捋了幾把,那芽兒就跟尿了似的噴出了奶白的液體,一股一股的,甩了陳藜一手。
麥苗喘了幾喘,沒見陳藜爬起來,身下便又傳來了癢癢的感覺。
“嗯…”他呻吟一聲,腿不禁亂動起來,被男人一手抓住,架在自個兒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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