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非君不嫁 作者:未知 蒸馏其实非常简单,刘远当着钱掌柜的把蒸馏的過程做了二遍,jīng明的钱掌柜很快就掌握了,刘远又让他品尝了刚刚蒸馏出来的酒還有几天前蒸馏出来的当中的差别。 钱掌柜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摸着刘远自制的简易的蒸馏器连连称奇,最后听从了刘远關於這些器具的建议下后才带着几個心腹面带微笑着走了,当然,走的时候,把那装满银子的坛子留下。 至少,他认为還是很值当的。 最令小娘感动的是,离开之前,钱掌柜以同是商人的名义,亲自给自己的亡父点上一柱清香,连說了好几声感谢。 对她来說,亡父能得到天府酒楼掌柜的尊重,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虽說這尊重与他在商业上的成绩沒关系,估计也就是敬他收了一個好弟子而己。 “小娘,怎么站在這裡发楞呢,你沒事吧?”刘远看到小娘站在哪裡半天都不动,忍不住走過来发问,還用手摸她的额头,看有沒有感冒。 “师兄~~我~~我沒事。”小娘身体打了颤,好像想躲开一样,不過犹豫了一下,還是站着不动,任由刘远的手放在自己额上。 不经意间,俏脸己爬上朵朵红晕。 “沒事就好,呵呵~~”刘远一边笑,一边把手移开。 大唐虽然风气开放,但是把手随意放在一個還沒婚嫁的女子头上,显得有点孟浪了,看到小娘害羞,刘远也不好過份,忙把手拿开。 “师兄,对不起~~”小娘突然低头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說来就来,“叭答”“叭答”一滴滴往地下淌。 刘远最怕就是女人哭的了,一看到心都慌了,想去抱住她安慰又怕她误会,只好在一旁焦急地說:“小娘,小娘,别哭,怎么啦?谁欺负你,师兄马上把他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 “不,不是有人欺负我~~” “那为什么好好的就哭了起来?” 小娘抽泣二下,一脸伤心地說:“都是我家的事,连累师兄把家裡的祖传秘方都卖了,這可怎么办~~~” 今天的表现,小娘一直都是看在眼裡,记在心裡,连钱掌柜都赞不绝口的酒,肯定能赚很多钱,可是为了還金玉世家的巨额债务,刘远二话不說,就拿出来卖掉了。 见识了那些人的冷漠,小娘一下子感动极了,现在终于把情绪爆发出来。 刘远笑了笑,用衣袖替她擦干了泪水,笑着說:“谁叫你是我的小娘呢,那是我心甘情愿的,真的,不過” “不過~~什么?”小娘睁大泪眼,好点好奇地问道。 刘远调侃地說:“那是我准备用来赚钱娶媳妇的,现在那秘方卖了,沒钱娶媳妇,小娘,你嫁人不能嫁给别人,要嫁就得嫁给我哦,知道嗎?” 小娘的脸,一下子涨得一片嫣红,双手放在身前不断的扯着衣角,抬头一看刘远,沒想到正看到刘远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马上又把头低下去了。 “师~~师兄,小娘~~小娘的心,一早就在你~你哪裡了,我袁可欣发誓,這辈子非刘远师兄不嫁。”小娘前面還有点羞涩,不過說到后面,神sè坚毅了起来。 就像男人一样,說话掷地有声。 刘远沒想到,自己的一個玩笑,引得小娘這么大的反应,不過這样也好,现在的小娘,己有艳压群芳的迹象,提前把這個扬州大美女收下,那可是美事。 别的可以让,美女不能让,在美女方面,刘远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好好好,沒事了,以后万事有我。”刘远走過去,轻轻抱住小娘,温柔地說。 “师~~兄,那個,我們還沒~~拜堂成亲,虽說不是长子嫡孙,不過還是要守孝满一年才行,我~~~~” 按照习俗,家人有老人仙去,长子嫡孙要守孝三年,就是为官的,也要回家以尽孝道,三年内不得嫁娶、這是最基本的礼仪,不過女子有点特殊,最怕就是误了婚期变成老姑娘,所以要求稍为宽松一点,按当地的习俗,只需要一年就行。 刘远连忙放开小娘,有点不好思地說:“沒,沒,沒這意思,我只是安慰一下你而己,你還小,你還小。” 现在小娘,還是一個处于发育期的小萝莉,就是她肯,刘远也做不出這种事啊,那是畜生才能下得了手,就算守孝满一年,现那时小娘也不過是十四岁,古代女子十五岁成年,称为“及笈”,十六岁可结婚。 旧时說“小女年方二八,闺中待字”,二八十六,也就是表示十六岁方可结婚,当然,這字說的不是书信,而是八字,男女有拜堂成亲之前要請算命先生算過八字,要八字相生才算是金玉良缘。 现在的刘远,虚岁也就十五,就是放在早熟的古代,也未成年,不過小娘人虽未成亲,不過那心智倒跑先了。 “咕噜~~咕~~” 解释后,两人都不知找些什么說,就在尴尬间,突然响起一個奇怪的声音。 “咦,什么声?” 刘远有点郁闷地說:“是我肚子的叫声,一天沒吃,饿了。” 原来想去天府酒楼大吃一顿的,沒想到還沒吃上就被钱掌柜拉到帐房裡谈生意,谈好后,马不停蹄回到金玉良缘,又是教又是指导,還亲自做了一遍给他看,现在太阳都快要下山,也就是說,二人一天都沒吃饭了。 不饿才怪。 小娘“扑哧”一声笑了,這一笑,有如梨花带雨一般,让刘远都看到有点痴了。 “那我去弄点斋菜,师兄你等一下。”小娘再次让刘远看得面红耳赤,沒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這才轻移莲步去厨房准备饭菜。 与早上沉得的脚步相比,此刻小娘的脚步,变得轻盈多了,最起码,今天解决了两件大事,一件是關於金玉世家的,而另一件则是關於自己的。。。。。。。。 看到小娘走后,刘远這才擦了擦鼻子,忍不住咂了一下嘴巴。 古人最讲求那些礼义,亲人去世后,“头七”只能吃斋饭,“二七”可以吃水果,而要吃上肉,不好意思,要“三七”后,二十一天啊,這对一個无肉不欢的小伙子来說那是难受的一件事,现在几天不吃肉,刘远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都是绿幽幽,估计就是一整头烧猪都吃得下。 天、地、君、亲、师,這是古时做人的信條,亲虽然排在第四,不過天地漂渺,帝君高高在上,最亲近的,只有亲了,一rì为师,终身为父,刘远算是亲人,做商人地位本来就不高,要是再让人說不忠不孝,那這個社会都容不下你了。 刘远咬咬牙,就当为了美女,不就二十一天嗎,我忍!! 小娘心灵手巧,再加上只是做斋饭也不用费什么功会,刘远只是等了一会,小娘己经做好斋饭,拿出来,二人一起享用。 “师兄~~” “嗯~”刘远一边飞快的扒饭,一边应道,他可饿坏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现在正是长身证的时候,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那银子怎么办?這裡只有我們两個,有人来抢怎么办,要不,我們把人叫来,今天晚上就把這债给清了吧。” 早上的时候忧哪裡去找钱,现在小娘却担心那坛银子了。 八百两呢,小娘這辈子也沒见過這么多银子。 刘远一脸轻松地說:“大家都知我們金玉世家办個丧事都得典当,欠了一大屁股债,谁還会来我們這裡,再說了,那监视我們的那几位,一天十二個时辰都跟着我們呢,放心,有免費的保镖在,出不了事。” 周员外還有孙老员這两個放印子钱的“吸血鬼”,生怕两人走了,那两個手下一天都吊在两人的后面,半夜都轮流看着呢。 還真是两個免費的保镖。 “可是,钱掌柜不会說嗎?” “我們說好了,就說這酒是他的,谁也不会說出去,今天的事,他会說是我想把一個古董卖给他,结果是赝品,不会有人知道的。”刘远一早就作好了对策。 “哦,那要把它埋到地下嗎?” 刘远的头上出现了二條黑线,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嗎?人家本来不理的,可是听到這怪声,估计沒事都整出事来了。 “你别掺和了,快吃完饭洗洗睡觉。”刘远拿出师兄的威严一脸严肃地說道。 “哦~~” 小娘应了一声,看到刘远认真了,也不敢說话,忙低下头飞快地扒饭,其实,不光刘远,小娘也快饿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