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解惑
小和尚看出了叶炳风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贫僧远真,两位莫非是刘施主的徒弟?”
“嗯嗯…“叶炳风哪有空說话,点点头,嘴裡含着布條,正包扎胳膊,那一刀可割的不轻,皮肉都翻了出来,幸好血管沒事,张子明身上的上不比张子明少了多少,疼的皱着眉头。
“两位施主看来伤的不轻,這是清毒化伤散,施主敷上几日便可痊愈!”,小和尚笑了笑,从怀裡拿出一瓷瓶,递给了叶炳风,“多谢了,不知道我师父伤的咋样了?”叶炳风說着打开清毒化上散满身涂上一遍,扔给了张子明,张子明拿過后也是全身摸了起来。
小和尚单手扶着刘老头,另一只手把着刘老头的脉搏,叹了口气,“刘施主自破体内三关,魂魄,经脉皆都受损,幸好性命无大碍,不過……”
“不過什么!”叶炳风跟张子明急忙凑了過来,问道,“不過魂魄受到地气的影响…唉!意识昏迷,醒不醒的来就看刘施主自己了!”叶炳风单手行于胸前,行礼道。
“怎么可能会這么严重…茅山术中明明记载…”叶炳风跟张子明有点不敢相信,焚尸阵虽然在茅山中属于伤阵但是伤害程度并不是很大,刘老头的身体在叶炳风看来只需修养個一年半载的就沒事了,谁会知道這样!
“两位施主,据贫僧看来,這坑中是十二地煞阵吧,刘施主的伤势莫非摆了你茅山的焚尸阵?”小和尚眉头一皱,看向這周围,此地已经是乱的不成样子了,法器啥的都有,但沒想到這小和尚一眼就看了出来。
“你认的我茅山阵法!?”叶炳风不可思议,甚至张子明都不可思议,這都是啥啊,一個不知道比自己小了多少岁的和尚竟然看出了茅山的阵法,還有那十二地煞阵!
“怪不得,怪不得,阴阳七关,魂魄都据阳,魂魄又是存一,却是相合相生,贫僧本疑惑,想不到缘由却是這十二地煞!此阵乃是奇人所布,贫僧敬仰!”小和尚沒有回答叶炳风的问话,而是自己在那喃喃起来。
“相合相生…小师傅你难道见過李思的棺椁了?”叶炳风道。“何止是见過,施主不知,贫僧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昨日天象怨煞大起,贫僧就捉急赶来,谁知刚到村裡就碰上了怨鬼,无奈,贫僧只能出手相助…,不曾想,祠堂的棺椁裡的尸体似乎受到极大的阳气,欲要起尸,棺椁一开,竟是两对换皮尸!”
“两对!不是有一個埋在了济南城嗎?”张子明也疑惑了,问了起来,小和尚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若是一尸何必会残魂相合?两位施主,听贫僧慢慢說来。”
“小师傅請說!”
小和尚慈祥的面孔看了看刘老头,从怀裡掏出一颗丹药放入刘老头嘴裡,单手喉脖一顺,刘老头顺然的咽了下去,“這是贫僧师父已早吩咐過了,留给刘施主的…”小和尚见到叶炳风眼神盯着自己,笑了笑才說了出来。
叶炳风只好点点头,小和尚又慢悠悠說了起来:“這十二地煞阵的阵眼两位施主可知是何物嗎?”
“那些恶灵?”
“非也,破十二地煞的关键之处就在李思的棺椁中!想必這十二地煞阵两位也非常明目了,天阳关通了整個李村的大上阳关,如果贫僧来破此阵的话肯定会也会强破此阵,引出地下的七個红煞!”
“亏得棺椁尸体的异动才让贫僧打开了棺椁,此棺乃是双圆同顺局!”
說起這個双圆同顺局在茅山术中是這样的记载的,“父异母连,心者不同也,母阴主魄生,留于魂魄乃是同体连枝,即魂魄挂一魂,即可同葬,修真身灵者,便可入此局!”
大体意思是這样的,异父同母生的孩子魂气不想连,结婚后的女人阴气大過阳气,便可以魂魄相生一魂,就是男女七魄是相生的,這样时候就可以同葬,修成灵物!也就是所谓的仙!”
“我明白了!”叶炳风突然大叫,把张子明吓了一跳,小和尚也是微笑的看着叶炳风,“我明白了,十二对童女童年是双胞胎!以猫尸做灵,度化李思,既然李思残魂能容下小妾的残魂,那就是說李思跟那小妾是异父同母的姐妹!”叶炳风說完這些话脸上竟然有些惊讶過度,连张子明也是张着嘴一脸的吃惊。
“师兄,莫非你是說,两人通奸這么长時間,竟然是半亲兄妹!”张子明晕了,人生世界观已经颠覆,這李思可真是绝了,搞来搞去害了自己不說,還把自己妹妹搞死了,而且两人竟然還通奸,這…简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幸亏师父不知道,若不然…”叶炳风都不敢往下想了,若是刘老头知道了,說不定当场给气吐血了。
小和尚咳嗽一声,顿了顿,继续道:“两個尸体被阳冲身,断了阴气,起了尸,按理說,這种情况下尸体已经不能在起尸,但贫僧沒有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布局人确实乃千古奇才,尸体起尸后不怕阳,不怕煞,不怕法器,甚至我佛教法器都不惧怕!”
“后来贫僧也是想不通,千古以来,阴阳本就不相容,可谓是出现怪事,就在贫僧想要孤注一掷时,意外的现尸体的眼睛裡竟然是猫尸!贫僧便立马翻开棺椁,贫僧沒想到棺椁下竟然是一块死玉玉盆,盆裡有一具猫尸!现在施主该明白阵眼所在何处了吧!针眼就是那猫尸,然而想要灭除李思其实非常容易,打破玉盆,烧掉猫尸!”
叶炳风听完终于点了点头,死玉,也称为玉渣,在工厂裡這种东西捡都沒人捡,但在茅山术认为這是好东西,死玉吸阴,可栽鬼物阴魂,是常备的东西。
死玉放上放上猫,猫乃煞物,可想而知接過如何了…
“如果這样說,十二地煞阵中的猫尸却是少了一個,這阵法本就是死阵!入者,即死!”
“正是!”小和尚点了点,“之所以贫僧来晚,实在是抽不开身,還望施主莫怪,至于刘施主,贫僧带回寺内疗伤,不過时日却…”
“无碍,小师傅定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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