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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蛊婆

作者:未知
下蛊?我心裡咯噔一声,狐疑的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又高又瘦,是典型的木形人,皮肤却白的吓人,這在面相上来說是对不上的。 五行当中木色青,所以一般木形人的皮肤都带点青,有白的也不会像金形人那样晶莹剔透,特别是過高的人,由于水生木,有的人皮肤還会带些许黑色。 女人不仅皮肤白的吓人,而且在两眉毛之间,山根之处,有一团青黑色的气从皮肤裡面透出来,這是长期阴病缠身的表现。 一看到這,我就有点相信江追云說的了。 养蛊在某個角度看,也是一种阴病。 居然在别人喝的水裡下蛊! 蛊,在湘西的一個名字又称草鬼。 古书上记载,草鬼只寄生在女人身上,所以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蛊毒在草鬼婆身上繁衍,一旦多了,找不到吃的,蛊就会向宿主进攻,索取食物。 宿主疼痛难忍,就会把蛊放出去害人。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草鬼婆。 我十分生气,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其他几個人也瞪着她,等她說话。 那女人却不慌不忙,說:“哎呀,這位帅哥,你莫乱說哟,蛊都在湘西一带流行传說,我們這些普通人见都沒见過,怎么会放蛊?“ 另外几個人一听,觉得有道理,他们也从来沒见過。 一個男人看了一眼手裡的水杯,說:“這水看起這么清亮,沒什么东西啊。” 江追云一听他们不信,伸手拿出一样东西。 一支毛笔。 那是一支和我一模一样的毛笔,给人开眼用的。 江追云用毛笔在男人的眼睛上点了一下,叫他往水杯裡看。 原本干干净净的水裡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條條虫子,那虫子有黑色的,有红色的,有黄色的,都在蠕动。 男人一看,吓得“啊”的一声,丢开水杯。 其他几個人也赶忙把水杯扔了,跑到一边呕吐起来。 草鬼婆一看,赶紧跑了,她知道,等下大家一反应過来,就会把她抓起来送到公安局去。 我顿时有点崇拜江追云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也不枉担起一個陆大师的名。 侧头過去看他一眼,正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和深邃的眼睛构成的一個侧脸,這人,真踏马好看,只是,怎么不走正道呢。 坏人都是颜值担当? 江追云却說:“走吧,赶不上车了。” 接下来,坐了一天的车,终于,我們在天黑的时候回到了江城。 在车站,我就和江追云分道扬镳。 他回他的苏园,我赶紧回我們家租房子的地方,我十分迫切想见到外公,不知道他平安回来沒有。 然而,我一回到家,却什么人都沒看到。 外公沒有回来。 外婆也沒在。 我连忙给外婆打了一個电话,却是三舅接的。 三舅說,两天前外公给他打過电话了,說要出门一趟,叫她把外婆接回老家,因为外公這一去,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前,那时候我一個人在竹林。 也就是說外公沒事。 我又给外公打电话,却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三舅還說,外公說這一去,說不定要三五年才回来,叫他们不要担心。由于外公职业的原因,他也就沒有多问,后来就联系不上他了。 我去,什么情况? 外公去哪怎么会不跟我說呢? 联想之前出门,是熊军找外公說有事,外公才要去鬼市的。 也对,我打算去问问熊军。 刚要出门,熊军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熊军一看到我,就问:“月楼,你外公呢?” 我說:“熊叔,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外公去哪儿了?” 熊军一笑,說:“看你說的,你们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张叔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怎么,张叔沒在家嗎?” “熊叔。” 我一边請熊军坐,一边說:“那天你来我家之后,外公就出去了,现在都沒回来,只给家裡打過电话說可能要出去三五年,我正想问问你,那天到底跟我外公說啥了?” “喔,這個啊。” 熊军呷了一口茶,說:“我托张叔办点事,张叔也答应了的。” “什么事?” 熊军眼珠子一转,說:“我也是受人所托,這個人是我的上级,我答应了他除了去办事的师傅,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 我十分担心外公,沉声问了他一句:“你沒有威胁我外公吧?” 按照熊军的性格,他最喜歡来這一套。 熊军哎哟一声,說:“月楼,你說的哪样话,经過上次那件事,我对你和张叔感谢都還来不及,怎么会威胁他哟。” 他又加了一句:“是张叔自己愿意去的。” 我一听,外公到底去哪儿了。 跟着,熊军又问:“你刚才說张叔要三五年才能回来?” 我点点头。 熊军一下急了,說:“不行啊,三五年。我還有事求张叔呢?” 我一脸黑线,這人怎么這么多事。 我說:“熊叔,既然你找外公办事,外公一声不响就去了,用三五年来办的事情肯定有难度,你這都等不及嗎?” 熊军却說:“不是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 我不想问熊军什么事。 按照他的性格,外公不在,他肯定又要找我去帮他解决這件事,我才不想去趟他的浑水呢。 果然,熊军停了一下,說:“月楼,你帮帮我呗。” 我拒绝! 本来我想這样說的,但熊军接下来說的话让我咽下了這句话。 他說:“月楼,你帮你熊叔這一回,只要事办完了,我给你三万块钱!” 三万!想想都激动。 不是我爱钱,现在外公走了,沒人给我经济收入,父母早就当沒我這個女儿,肯定也不会管我,我不想办法赚点钱,下学期学费都沒法交了。 我问:“熊叔,你說的什么事?” 熊军一听我答应了,就說:“月楼,你也知道,你熊叔我当着個在警察局当着個局长,官儿小,事儿却多。” 我示意他继续說下去。 他說:“你知道,城东最近不是要拆迁了嗎?”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在江城,城西是富人的聚居地,那裡不是摩天大楼,就是高档小区。而城东恰恰相反,尤其是靠近河边的一片,全是穷人居的破烂瓦房。 有的,甚至快一百年歷史了。 熊军說:“前段時間,上面发了個计划,要拆城东靠河一片。” 熊军又說:“本来,拆迁进行很顺利,谁知道出来了個事。” “什么事啊。” “城东有一個瓦房大院,裡面住的一户人。” “這户人裡,有五口人,老公出去打工去了,留下老母,老婆和两個孩子,因为拆迁這事,婆婆想拿了拆迁费换個地方,媳妇却死活不同意,說老公沒回来,怎么也不让拆。” 我一听,就說:“给她老公打個电话啊?” “怪就怪在這裡。” 熊军說:“她老公的电话根本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她非要等老公回来再說,现在,已经当了一個多月的钉子户!” “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学玄学,处理灵异事件的。 熊军不会想让我去劝說吧? 他沒這么脑残,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他說:“在那天之后,她婆婆,天天梦见自己的儿子,他儿子有一個沒有脑袋的身体,汩汩往外冒着血。” 在那之后,婆婆天天跟媳妇吵去看儿子。 媳妇死活不同意,說家裡沒钱走不了。婆婆就要把房子拆了,拿拆迁费去沿海一带看儿子。 两婆媳的关系本来就不好,這一闹,吵的更厉害了。 有一天,婆婆就突然抱着家裡的小孙子跳河了。 婆婆一死,大孙子也开始做那個梦了。 但不管怎么,媳妇還是死活不同意拆迁,說等不到老公回来是不会同意拆房的。 熊军說完,喝了一口說。 他又說:“月楼,你能不能先给算一卦,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转身去取了龟甲和五帝钱。 最近一直在练习五帝钱,用它来起卦肯定要比平常的钱准确。 按照熊军說的,婆婆和孙子做的梦,应该先确定一下這個男人现在在什么方位,又或者,算算他還在不在人世。 果然,一卦出来,阴人不上卦。 這個男人已经死了。 熊军一听,說:“完了,這個男人死了,永远回不来,那就永远拆不了,完不成上面的任务,我這個警察局长要干不成了。” 我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按理說,自家老公這么久不回来,不担心也就算了,连婆婆和儿子死了這么大的事情,联系不到老公,也不担心么。 還在家裡死等?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熊军還在喋喋不休,說什么自己的官要保不住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他的印堂上发黄光,這是求财得财,求官得官的预兆,也就是說這件事应该可以解决的。 我就說:“熊叔,這样,你先回去,明天我去看一看是個什么情况。” 熊军一喜,說:“好,明天我让小伟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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