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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结局

作者:未知
“主人,” 洪厈一听,问::“现在,怎么办?” 我說:“知道他沒事,我就放心了。先回梅花馆,等杜先生和小飞回来,去冷二先生那裡交代了囚尸的事,再做打算。” 洪厈点点头,带我走了回梅花馆的路。 我一回去,立刻把外公留给我的,能杀人的东西,全找了出来。 什么金绞剪,翻天印,桃木剑,鲁班尺,鬼眉针,凤凰女送给我的金蚕蛊。只要能置人于死地的东西,全都扔在桌上一堆。 小飞回来看到后,吓一跳:“咋地啦师父,你要砸饭碗不干啦?” “哼!” 我冷笑一声:“我要杀人!” “啥?” 小飞一听,忙說:“不行啊师父,你這样犯法的!你要杀谁啊师父?” “狄文!” 我恨恨的說:“我姐姐被他害的跳河死了,我要杀了他。用各种办法!!!” 跟着,我把在凤凰山遇上张伶月尸体的事告诉了小飞。 小飞十分吃惊。 但他還是劝我:“师父,您别冲动。您是玄门中人,玄门是救人的不是杀人。您要杀了人,可就万劫不复了。” “冷静!咱们好好商量,一定有法律可以制裁他。” 我一想,也对。 一把将手上的一柄以前外公从一個山魈嘴裡拔下来的一对尖牙丢在桌上。 “师父。” 小飞一见我冲动了,說:“杜先生在外面,等您一起去给冷二先生复命呢。還說今天开什么玄门大会,玄门中的人都会去。” 我点点头,带着他出门坐上了杜先生的车。 既然开大会,地址一定不在冷宜香的云想居。 果然,车停在了一处五星级酒店。 一进去,正好遇上一個人。 李瀛仙。 她憔悴不少,见到我也沒有以前的敌对状态了。估计也知道了江追云和上官揽月即将订婚的消息,伤心不已。 “奶奶在那边,” 她用手指了一下:“我来带你们過去。” 冷宜香一见到,满脸笑意:“月楼啊,辛苦你了。這回任务完成的不错,囚尸总算解决了。今天說是开大会,实际只是玄门中的一個聚会。玄门中不管哪路的人都会来,你好好放松一下,结识几個人。” 我点点头。 這时候,有几個老者进来。 冷宜香一见,招呼他们去了。 這时候,江醉堂带着江家的人进来了。 一见我,惊讶和不满:“你怎么在這裡?” 心想:這臭丫头沒被鬼蝠尸撕成碎片嗎?還真命大,又回来了。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技高一筹,承让承让。” “哼!” 江醉堂脸色沉下来:“回来了又怎么样?你别对我家追云有什么妄想了。等下,你就会听到一個好消息。” 說完,跨着大步走上舞台。 那中央,有一個话筒。 本来是给冷宜香准备讲话用的,现在讲话完了。谁想上去借话筒說些什么都可以。 “各位!” 江醉堂走上去,拍了拍话筒:“各位,今天玄门中人济济一堂。我江某人想在此,宣布一個好消息。” 众人一听,都看向他。 他一见,說:“我孙子江追云和上官家大小姐揽月,将于下個月一号,在江家举行订婚典礼。界时,欢迎各位光临江家,见证我家追云和揽月的重要时刻。” 大家一听,称赞不已。 玄门中大名鼎鼎的上官仙子,和江家独生孙子江追云婚礼。一听谁都觉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時間称赞之声不绝于耳,厅裡都沸腾了。 江醉堂看向我,心想看你這小丫头還怎么缠我孙子。 我一脸冷漠,面无表情。 江醉堂沒看到我伤心的样子,略显失望。 不一会,大厅开始放舞曲。 人们都在共舞。 到了江醉堂說的,江追云和上官揽月订婚那天,我叫出洪厈。 “洪厈。” 一出去就叫出了洪厈:“去江追云家。” “您不是进不去嗎?” 洪厈有些担心:“月君大神的禁制,您破不了的。” 我目光坚定:“她不是月君本尊,我也不是那個任她欺负的凶神!走,我自有办法!” 一到江家,果然好多人。 我学了江追云的黑科技,神不知鬼不觉摸进了进去,凭记忆找到江追云的房间。 开阴眼一看,果然一道道禁制的光,和月光一样好看。 我掏出金绞剪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将血洒在那些光上面,那一圈圈光暗了又暗,消失了。 月君既是上古正神,她的法力一定是见不得脏的。 何况還只是一個分灵。 见了血一定会破功,何况我這特殊的身份。 我一进去,穿過那扇屏风,就见到江追云了。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暗纹的病号服,面前一张长方形书案,古色古香,挂着毛笔放着砚台。上面還有一纸文书。 他将那些放到一边,拿出一個小匣子。 裡面装了雪茄。 他挑了一支在鼻子上闻了闻,又取出银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整個人缭绕在一片烟雾中。和第一次他带我来這個房间,情形一模一样。 我背着手走进去:“生病了還抽烟,這么调皮呀?” “小月儿!” 他一见我,烟也不要了,一下站起来向我走来。 我一笑,跑着上去搂上他的脖子:“好久不见,又沒有想我啊。” 他把我搂的紧紧的:“想,非常想。” “我也是。” 我动了动脑袋:“思之如狂。” “啪!” 一個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上官揽月一袭洁白的礼服,站在门口。 她盯着我們,满眼幽怨。 又看了一眼禁制,转头看向我:“你,你怎么进来的?” 說完,注意到了门上的血。 “你居然是............” 上官揽月一下捂住了嘴巴:“原来你是......!” 我沒有理她,转头看向江追云,白了他一眼:“你要结婚了?!” 江追云轻拍了一下我的头:“对呀,和你!带上户口本儿,咱两民政局领证儿去!” 說完,拉起我就走。 “江追云!” 上官揽月第一次爆发了,手攥的紧紧的:“你今天要敢走出江家一步,我跟你势不两立。” “揽月。” 江追云回头,耐心說道:“我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心裡只有小月儿。而且,我一直对你沒有過好脸,就是怕你误会。你這么优秀,一定可以找到一個跟你一样优秀的人,一声爱你呵护你。” 說完,拉上我就走。 “江追云!” 上官揽月声泪俱下:“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和她,也长久不了。” 回到梅花馆好几天,玄门中各大头條還是江追云和上官揽月订婚告吹的事。 奇怪的是,江醉堂居然再沒来找過我們。 后来才知道,是我外婆伏清知道了這件事,去找江醉堂谈了一次,他们从小就认识。江醉堂才什么也沒說,算默认了我和江追云的事。 “那么,现在干什么?” 江追云在沙发上,丢下手中的平板,一把拉過我:“不如,我們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散步最有意思了!” 我一把拉起他:“别在家裡葛优瘫了,出去走走。” 金河公园夕阳西下,阳光映照河水,格外优雅静谧。 這时,一個男人推着一辆婴儿车,手上抱着一個婴儿走過来。 男人胡子拉渣,一脸憔悴,青眼圈深陷,可以說非常狼狈了。 尽管這样,我這双相人无数的眼睛還是认出了他。 “狄文!” 我撸着袖子就上去了,如果不是今天沒带金蚕蛊,我一定喂他一嘴。 一把拎起他的领口:“你這混蛋,我姐姐一心一意的爱你,你却害她跳了河!” 狄文目光呆滞,但却认出了我。 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我无心的。” “哭我就同情你了?” 我拿出金绞剪,恨不得扎他一剪刀:“這一剪子下去,魂都给你剪的魂飞魄散。张伶月跳了河,魂魄也在江中冲散了,招不到。你就跟她一样,算陪她吧。” 這时,他怀中的婴儿“咯咯”笑了两声。 我一看,问:“你的.......女儿?” 狄文点点头:“伶月的死是有我一部分责任,你要杀我为伶月报仇,我本来应该毫无怨言。但我现在有女儿,我死了的话她就成孤儿了,你们玄门慈悲为怀,忍心让一個刚出世的孩子以后无人照料嗎?” “哼!” 我冷笑一声:“果然是你负了她,這是你和谁的孩子?” 狄文哽咽了一下:“伶月失踪后不久,我就和赵小玉复婚了。這是我和赵小玉的孩子。刚出世一粥。” “你知不知道?” 我一听,质问:“张伶月也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她的尸体和我一起,被送到湘西凤凰山,孩子被蛊吃了,她受的苦,你這個负心人一无所知!” “什么?” 狄文一听,愣住了:“伶月也怀孕了?我,我并不知道。我以为躲着她不见她,她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而不会像直接說分手那样,给她那么多伤害。她沒有告诉我這件事啊,我........” 狄文一时千头万绪,痛苦不已。 這时,他怀中的婴儿又“咯咯”的笑了。 “這孩子,似乎只会笑,不会哭。” 狄文一见,說:“连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死了。她从产道出来的时候,也只笑。還沒听见她哭過一声。” 我看了那婴儿一眼:“我能抱抱她嗎?” 狄文一愣,但還是把手上的婴儿递给我。 我结果,小心翼翼的护在怀裡。 那婴儿一双眼睛大大的,格外有神,看着我的时候,突然不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眼睛裡一股哀伤。 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看,手忙脚乱,忙哄了哄她,她才停止哭声,开始吃手手。 我把她递到狄文的怀裡,拉起江追云转身走了。 老远,還能听见那婴儿笑個不停。 我拉着江追云的胳膊:“我怎么越看那個婴儿,越觉得像伶月啊。不是說自杀的人不能投胎转世嗎?何况连她的魂都招不到。” 江追云一听,问:“天机不可泄露啊。你還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怎么?” 我一脸懵逼:“怎么了?现在還有什么事嗎?” 江追云指了指前面。 迎面走過来一個妇人,穿一身和印度纱丽一样的衣服。 衣服洁白无暇,上面绣着大河山川,日月星辰,凤穿牡丹。 “锦绣门!” 我一看,拉起江追云转身就跑。 前段時間洪厈說,上官揽月因为江追云弃婚和我跑路的事,十分生气。 她回坤道接任了掌教,還联合锦绣门和黄茜成立的阴山新教,许她们制作锦绣尸衣。 那尸衣的来源,当然是我的皮拉。 這妇人的穿着,我在申绫绡的意识裡见過。 只有锦绣门的掌门,才穿這副模样。 我无意与她们厮杀杀害她们,只有爱她们追来的时候,赶紧跑路。 我一边跑,一边对戳了一下江追云:“以后,要一起逃亡了,欸,后不后悔啊?” “后悔!” 江追云声音朗朗:“后悔沒早点认识你,后悔沒跟你从小一起长大,错過好多好时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佳话不是說我們了,可惜可惜。” 我一笑,牵着他的手跑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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