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還說什么不撒狗粮 作者:未知 第965章:還說什么不撒狗粮 如果是在家裡,倒也沒什么,但這要是去了公司,被人瞧见了,难免会对陆琰的对外影响有些影响。 哪知,陆琰抚上嘴角,轻笑了声:“有什么問題嗎?” 看陆琰眉眼间都是笑意,秦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得,先生這是乐在其中,算是他多嘴了。 于是,秦风昧着良心說道:“先生您和太太真是恩爱。” “那是自然,夏夏不与我恩爱,還能和谁?算了,你這种被人甩了三次的光棍,是不会懂的。” 秦风:“……” 被女人甩了三次,是他的错嗎? 虽然因为他忙于工作,沒時間照顾女朋友,但是,究竟是谁在剥夺他的時間,压榨他的劳动力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陆先生,亏您還能這么昧着良心地,說出這种话来! 但這心裡话,秦风可不敢跟陆琰說,他要是說了,保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秦风再次昧着良心,苦哈哈地說道:“是,先生您說得都对。” 這些天来,难得见先生這么高兴,他被酸两句也就酸两句吧,一切都以先生高兴最重要。 因为,先生要是不高兴了,他们這些做下属的,可就真的得加班加到单身一辈子了! —— 从案发现场出来。 年轻的警员跟在魏牧之的身后,一边记着笔记,一边說着:“魏处,凶手为什么在杀了人之后,把凶手的心脏给取走了?” 另一個警员也不明白,跟着问道:“是呀,而且這凶手未免也太嚣张了,直接上门作案,不過一般凶手在杀完人之后,都是忙着毁尸灭迹,把人给剁吧剁吧,分尸藏起来什么的,但這個凶手,只是拿走了死者的心脏,连案发现场都沒清理過,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不奇怪么,在魏牧之进入案发现场的时候,都被這一地的血给惊到了。 死者是被捆绑在椅子上的。 而死者沒有其他的外伤,就只是心口被挖空,心脏不见了。 只是,因为被挖了心脏,所以血不但流了一地,连墙壁上都被溅得都是血。 刚刚进去的时候,后面跟着的年轻警员,一個沒忍住,都冲出去吐了。 而作为老手的魏牧之,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沒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只是奇怪。 凶手应该是有组织有目的地杀人的,一来,他们沒在房间裡找到可疑的指纹,二来,凶手特意挖走了凶手的心脏,而這颗心脏,他们翻遍了房间,方圆几裡的地方都找了,也沒有找到。 所以只有一個结果,心脏已经被凶手给带走了。 這一片,是老房区,平时来往的人也不多,整個房区,都充斥着一股溃败的气息。 在魏牧之从现场出来的时候,有警员還在盘问附近的居民。 “這一带都翻過了,沒找到监控嗎?” 年轻警员立马回道:“是的魏处,這一带的房子,都是老城区,各种设施都非常落后,别說是监控了,连路灯,都是隔了好几裡才有的,黑灯瞎火的,平时遇到個打劫什么的,也非常多。” 当然,這些都是刚才问了附近的居民听来的。 不過,因为這附近住的都是一些老人,所以平时也沒太多小偷愿意過来打劫。 死者并非是老人,只是個三十岁不到的男人,准确地說,就是個宅男,平常最喜歡的,就是蹲在家裡打游戏。 之所以被人发现,是因为死者有两天沒去工地干活了。 他的哥们儿觉得奇怪,這才上门,结果這一开门,就被吓尿,紧随着就赶紧报警了。 魏牧之环顾了周围一圈,沒說什么,而是拿出了手机。 拨通了一個电话,但连着打了两個,也沒有人接。 魏牧之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警员以为他是因为案子的事儿而犯愁,刚想說安慰的话,就见魏牧之随手把证物袋交到了他的手裡。 “你们在這裡盯着,尸检报告出来了,第一時間告诉我,我回家一趟。” 警员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好的魏处……” 话刚說完,警员差点儿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什……什么,魏处您要回家?” 這不该啊,通常而言,要是出了案子,在案子沒破之前,魏牧之可是恨不得把家都搬到警局裡来。 而眼下,這尸检报告都還沒出来,魏牧之就說要回家一趟? 魏牧之很是云淡风轻地应道:“嗯,昨晚媳妇儿有点儿累,我得回去看看。” 众人:“……” 紧随着,他们后知后觉地反应過来,很是齐刷刷地接道:“哦~感情魏处您昨晚人间蒸发,是醉倒美人乡了呀!” “嗯,看在你们都還是单身狗的份儿上,我就不在這裡刺激你们了,有任何发现,打我电话。” 說完,魏牧之挥挥手,从现场出来,直接上车就开走了。 等魏牧之走了,警员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過来。 靠,還說什么不撒狗粮,刚才說的那些话,难道都不是在撒狗粮嗎! 海边别墅。 魏牧之一到别墅门口,就看到,放在了门口的外卖。 他给萧铮订了外卖,上头写的是萧铮的电话号码。 在订外卖之前,魏牧之還特意掐算過時間。 结果沒想到,萧铮竟然還沒起来,這外卖,应该是外卖小哥過来送,打不通电话,才放在门口的。 很少,能见萧铮可以睡這么久,看来,昨晚的确是累坏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魏牧之,非但沒有任何的负罪感,反而看着外卖的时候,還笑了起来。 一手拎着外卖,一手开门。 外卖已经凉了,肯定是不能吃了。 魏牧之想着,萧铮這個时候要是起来,肯定也沒太大胃口,所以他打算熬点儿清淡的粥,可以给他缓缓胃。 在厨房定好時間后,魏牧之這才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卧室内很昏暗,但魏牧之還是能一眼瞧见,被子底下,冒出来的半個脑袋。 萧铮還在睡。 而且,還睡得很沉,完全沒有任何要起床的意思。 “萧美人儿,再睡太阳都要下山了。” 魏牧之单膝跪在床边,在說话间的时候,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