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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锦衣卫办事

作者:未知
柳乘风穿着一身御赐的飞鱼服,挎着锦春刀,英姿飒爽地从百户所出来,外头六十余名校尉已经集结,他旁若无人地翻身上马,振臂一呼:“走!” 大队人马随着柳乘风身后,稀裡哗啦地蜂拥前进。 這些人的队形虽然散漫,不過重在人多,黑压压的一团人挤在一起,气势十足。立即引来沿街不少人的围看,也有几個巡街的番子和顺天府的差役见了,默不作声地退出人群,飞快地向各自的衙门禀告去了。 其实百户所距离烟花胡同不過几步之遥,转個街角能就到,只是与那烟花胡同比起来,只转了一個街角便恍如隔世一样,這时正是晌午,初夏时分的正午天气還不算炎热,因此在烟花胡同闲逛的公子哥已是越来越多了,柳乘风等人蜂拥到的时候,更有不少人呼啦啦地追過来,一副瞧热闹的样子。 “就是這裡。”陈泓宇到了莳花馆外头,手指着那烫金的莳花馆招牌扭头对柳乘风大呼一声。 所有的校尉都将目光落在了柳乘风的身上。 若是别的百户,他们未必敢跟来在烟花胡同裡滋事,可是這位新任百户有南镇府司、吏部侍郎的背景,有他做主,也未必不能替他们出气。 柳乘风翻身下马,当先按着锦春刀朝莳花馆走過去,老霍、陈泓宇、王司吏以及众校尉呼啦啦地跟上。 這莳花馆门口的护卫见了,早有人进去通知东家,柳乘风還沒有进去莳花馆,一個护卫便横手将柳乘风挡住,道:“且慢,我家东家……” 柳乘风唰地一声拔出锦春刀,一刀劈過去,长刀在半空划過半弧,连皮带肉地斩在护卫的手上,這护卫话說到一半,痛得发出一声低吼,随即瘫倒在地,痛得晕死過去。 其余的几個护卫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一個個脸色苍白,看到這少年百户,一時間不知该将人拦住,還是放人进去。 柳乘风将染血的锦春刀收回鞘中,看着那几個护卫,冷笑一声道:“锦衣卫办差,闲杂人等全部退散,谁敢阻挠,以谋反论处。来人,将這几個人全部拿下,待会儿带回百户所去。” 有了柳乘风先动手,校尉们士气如虹,如潮水一般从柳乘风身后涌出来,一個個拔出长刀,大叫:“锦衣卫办差,将這些人拿下。” 几個护卫连反抗的胆子都沒了,被校尉们反剪住双手,用绳索绑成了粽子。 其余的校尉已经提刀冲了进去,那莳花馆裡立即传出一声声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的怒喝。 柳乘风踏着官靴进去,进了莳花馆的一楼客厅,這儿的地下都铺了羊绒做的波斯地毯,虽是正午,可是四壁的纱灯却仍是冉冉摇曳,带着粉色光晕,将大厅照得通亮。 上好的红楠木桌上已是一片狼藉,酒水、瓜果撒了一地,清倌人们发出尖锐的惊叫,公子哥们一個個怒斥:“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一群校尉也沒什么顾忌,呼喝一声,把他们全部逼到墙角。 周泰已是带着十几個护卫从二楼慢吞吞地走下来,他嘴角扬着一丝冷笑,今曰打了個锦衣卫总旗,想不到還真有人给那总旗出头,這姓柳的百户真是疯了,也不打听打听莳花馆的背后都是谁,就敢像沒头苍蝇般的冲进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過柳乘风的背景,周泰不是沒有打听過,這人虽然棘手,倒也不必怕他,周泰大剌剌地下了楼,笑吟吟地走到柳乘风的跟前,先打量了柳乘风一眼,心裡想:“果然沒有猜错,這人是個沒头苍蝇,年纪這么轻,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真以为凭着有人撑腰,就敢在這烟花胡同裡胡闹?” “原来是柳百户,鄙人久仰百户大人……” 砰……周泰话還沒說完,脸上還堆着笑,柳乘风已是一拳直接朝他的面门砸過来。 這一下下手重到了极点,正中周泰的鼻梁,只听到骨肉拍击的脆响,等柳乘风将拳头收回的时候,周泰的整张脸已是被鼻血染红了。 周泰一辈子养尊处优,哪裡受得住痛,立即捂着鼻子嘶嚎起来。 “姓柳的,你不得好死,你敢打我……” “好……好……這笔帐…” 柳乘风冷笑,道:“打的就是你。”說罢抓住他的衣襟,左右开弓,十几個耳刮子煽下去,周泰痛得哀嚎几声,便晕死了過去。 柳乘风大叫一声:“校尉何在?” 有了柳乘风先动手,校尉们已是气势如虹,一齐大喝道:“在。” 柳乘风道:“把這莳花馆砸了!将莳花馆裡的东家、掌柜、伙计、护卫全部带回去细细拷问,本百户怀疑他们与乱党勾结,欲图不轨,丧心病狂到竟敢袭击天子亲军!” “遵命!” 一声令下,整個莳花馆霎时鸡飞狗跳起来,校尉们踢烂屏风,捉拿這店中人等,砸掉那上好的灯架、瓷瓶儿,将桌椅掀翻,数十個人一起动手,顷刻之间,一楼已是一片狼藉,随后,陈泓宇便带着一队人冲上二楼,上头又传出一阵女子的惊呼,接着是稀裡哗啦的声音。 柳乘风搬来一個完好的椅子,大剌剌地坐在這一片狼藉的厅中,双目射出寒光,今曰砸這莳花馆,就是要给烟花胡同裡的各大记馆们看看,敲山震虎、打草惊蛇,要玩,他柳乘风奉陪到底。 這莳花馆外头,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少记馆的东家纷纷赶過来,听到裡头的动静,都是露出骇然之色,不過也有人不以为意的,低声与人议论道:“他们敢砸莳花馆,到时候人家给他们算起账来,莫說是一個小小百户,就是千户也吃不消。早听說新任的百户是個呆子,从前在街角摆字摊過活的,這样的人真是不知死活,今曰让他痛快這么一回,待会儿就有乐子可瞧了。” 正說着,几個褐衫的汉子排众而出,为首的一個面色冷峻,大喝一声:“都让开,让开。” 众人不禁看過去,已是不少人向那戴着管事戴圆帽的汉子拱手行礼了:“邓档头好……”也有人不明就裡,悄悄问:“邓档头是谁?” “你连這都不知道,這是东厂的人来了。” 正是议论纷纷的时候,邓档头已带着十几個褐衫番子跨刀进去。這裡一向是东厂的地盘,现在锦衣卫突然杀出来闹事,早已引起了东厂的注意,只是谁都不曾想到,這姓柳的居然敢把事情闹得這么大,這邓档头便是东厂派驻這裡的地头蛇,一收到消息便感觉到事态严重,慌忙之下召集了十几個番子赶過来。 “是谁敢砸莳花馆?”东厂办事,一向是蛮横无理,自有一番威势。邓档头进来时虽然看到了身穿钦赐飞鱼服的柳乘风,却還是大喝一声,将這楼中的校尉吓了一跳。 柳乘风笑吟吟地坐在椅上,好像是专侯邓档头来一样,冷笑一声道:“是谁敢在本官面前喧哗!” 邓档头看到一片狼藉的莳花馆,脸上的横肉一阵抽搐,心中已是勃然大怒,锦衣卫砸莳花馆,不啻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东厂的脸,动摇东厂的权威。 邓档头踏着大步過去,冷冷地看着柳乘风,怒道:“原来是新上来的柳百户,咱们东厂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带着人到莳花馆来闹事,却是为了什么?” 柳乘风依然冷笑道:“井水不犯河水?那么我问你,你是谁?” 邓档头傲然道:“鄙人东厂档头邓通。” 柳乘风笑得更冷:“一個档头是几品官?” 邓档头呆了一下,档头在东厂无品无级,沒有官职却有实权,相当于队长的级别,与锦衣卫的总旗也差不了太多了。更何况东厂大多数时候都凌驾于锦衣卫之上,所以一個档头,比之锦衣卫裡的百户更有权势一些。 柳乘风豁然而起,他這一站起来,边上已有二十多個校尉聚集起来,站在了他的身后,柳乘风一步步地走向邓档口,冷笑道:“本官是世袭百户,朝廷钦赐的正六品武官,你是什么东西,不入流的货色,也敢当着本官的面咆哮?還不跪下给本官磕头行礼?怎么?难道你要以下犯上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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