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2021圣诞番外-LastChristmas(1)
与正文压抑苦闷的基调不同,番外会比较轻松甜蜜一点。故事背景在日本,主角为留日学生,故事发生在沒有新冠的时候。
为了照顾番外设定,白崂的名字在這裡是白酬兹(无法接受骨科情节的读者可以自行关闭)
时代不同,必定会ooc
学园祭過后,乐队成员为了庆祝演出過后去了都心的一家居酒屋聚餐。十一月末,再過不久枫叶就要红了,傍晚的风也有了些不近人情的寒冷,成员们提着乐器进去时,无论服务员還是顾客都多看了他们几眼。
酬梦在的這只乐队名叫“酩酊”,這名字是一位已经毕业的前辈起的,因乐队成员全部换了血,他们不该叫酩酊,准确应该酩酊Jr.才是。
正巧他们這些成员都不算是能喝,跟大部分日本人一样,叁四杯生啤下肚便要红脸,醉得十分容易,到达“酩酊”也不是难事。
罗易宵并非乐队成员,只是因为跟主唱是高中同学,之前又给乐队介绍了私活,這才被授予荣誉成员的称号,偶尔帮他们拍一拍照片,這日也加入了聚餐。
众人都红了脸之后,唯独狄酬梦一人面不改色,她靠着墙刷手机,鼓手已经倒下睡了,主唱和吉他手的音调越来越高,可争论的不是音乐,而是政治。
两人的女友凑在一起說开玩笑,聊指甲和实习的事,酬梦偶尔插一两句,她与她们交情不深,只是一起上课时见過一两面而已,可這种场合,她也不好跟着她们的男朋友胡侃,便只能看手机。
易宵喜歡她,她是清楚的,只是他憋着不說,她也懒得主动提。他或许是真的醉了,這会儿眯着眼打量她,酬梦时而抬眼看他,他也不避讳,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是程式化的笑,温柔谦和但過于礼貌。
他已经完全是個麻烦的日本人了,酬梦想。
“圣诞节有什么安排?”
他酝酿了一晚上,這才搭话,倒杀了個酬梦措手不及,她清清嗓,確認道:“什么?”
“圣诞节要不要一起過?”
酬梦忍不住嗤的笑出来,她挑着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易宵一眼,似是切换了APP。易宵朝她挪了過去,脚尖碰到了酬梦的小腿,她微微扫了一眼,并未挪开腿,只把手机屏对着他,說:“看到了?要打工,两天都是。”
酬梦在一家补习学校打工,圣诞临近這边的高考,其实她并沒有清闲的時間。
易宵却說:“时薪多少?剩余時間卖给我。”
酬梦一愣,忙盘起腿,推了他一把,揶揄道:“从前只当你是小布尔乔亚,合着是财阀!失敬失敬——”
易宵抬起身,本想去抓她的手,却只抽走了手机,“好不好?嗯?”他问。
酬梦却觉得易宵是在玩她,正准备拒绝,主唱和吉他手却突然大喊了一声,說:“会食中中文禁止。”
酬梦抬手叫服务员,笑着說:“因为易宵在求婚,他怕被拒绝。”
這话一听就是假的,大家也只笑笑绕過了,可易宵却用日语又问了一遍,“可以嗎?”
酬梦抱着手,在他耳边轻声答道:“只接受现金。”
而圣诞還有一個月,酬梦起初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那晚她沒醉,易宵却真的醉了,在电车上跟酬梦看了手机中的每一张照片,相册中无一例外,都是他家的日本土狗。
而展示的過程中,不停有line消息出现,看语气那发信者应该是他的追求者,酬梦沒有追求過男生,却也收過不少来自女生的這类消息,她难免有些讪讪,易宵却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讲狗粮的事。
她并非沒有過感情经历,因此一直觉得易宵是個段位不低的惯犯,她的确为他的种种招数所吸引,却又不得不防着他。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可依旧怕被男人愚弄,为男人流眼泪是可耻的,可是理智不走泪腺。
她从失败中得到的唯一经验就是:可以动情不能动心。
易宵跟着她出了车站,他终于不再提狗的事了,双手插兜,默默跟在酬梦身边。酬梦的手一直垂在身侧,他注意到了,却沒有牵。
路灯将二人的身影打到一起,她身上背着贝斯,易宵一直在脑中演练着待会儿拥抱她时手是否该穿過贝斯,酬梦的身高不低,沒比他矮多少,所以他今日特地穿了双靴子,希望到时候不至于太丢人。
就這样一直纠结着,很快就走到了她的公寓楼下。或许她应该邀他上楼,然后发生一些成年人该有的故事,可她记得水池裡還有昨天沒洗的咖喱碗,便打消了這個念头。
酬梦左等右等等不来他开口,便笑着推了他一把,易宵不防,醉意未消,往后踉跄了两步,给酬梦抓住了自己汗津津的右手。
“月亮好亮。”易宵抽手指着天。
酬梦抬眼看了一眼天空,冷清清的一轮挂在头顶上,亮是亮的,却并不算好。她问:“你家不在這條线上吧?”
“是啊……”不仅不在一條线,還要换两趟车……
酬梦顿了顿,又问:“上去坐嗎?”
易宵說:“不了……今天喝多了,晚上可能要麻烦……”
酬梦缓缓点了点头,易宵忙解释說:“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那下次见吧。”
酬梦朝他摇了摇手,却并未马上转身,易宵也笑着举了手像应援那般左右摆着,笑着說:“下次见。”
酬梦也加快了摆动频率,重复說:“下次见。”
“再见。”易宵說。
“Byebye.”酬梦說。
“じゃー(再见)”易宵說。
“またねー(再见)”酬梦說。
“オーヤースーミー(晚安)”易宵說。
“晚安。”酬梦說。
他依旧挥动着手道别,“好梦——”易宵說。
酬梦轻轻一跃,同他击掌,掌声清脆,落下时两人都有些面红,她却不知要再說什么,笑着转身进了公寓。
在她转身后,易宵却懊丧地原地蹲了下来,酬梦刚才明明邀請他上楼了啊!
酬梦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瞧着他,觉得好笑的同时却也有一丝同情。她正欲开口叫他,却有刚下班的上班族从他身边经過,瞧他抱着头似是痛苦不已,便问了句:“還好嗎?”
易宵說沒事,道歉后便走了。
她瞧着他越来越淡的背影,轻轻說了一句再见,便回到了位于四楼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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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好啊!番外這几天会持续更新(正文不会),另外微博賬號真的太烂,发什么都会被夹,不关注也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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