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我本嚣张 作者:未知 說真的,与河马這样的人为敌,其实真的不算太艰难太恐怖。 有时候我還很庆幸我的对手是河马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在别人看来,河马是残暴的,恐怖的,但是我却并不這么认为,我觉得河马一点也不恐怖。 因为对手是否恐怖并不是取决于对手的武力值有多么强悍,身手有多么了得,在更多的时候,判断你的对手是否强劲其实看的是你对手到底能有多聪明。 可能有人会认为出来混,不就是谁拳头大谁就能当老大嗎? 如果真的有人這么想,那么我想他可能就大错特错了,出来混拳头必须要有,但是比起拳头来更加重要的是头脑。 用头脑解决問題,永远比拳头更加有效,這也是我一直以来坚信不移的一個事实。 现在河马可能觉得我只有一個人,而他手底下有二十号小弟,所以他根本不用怕我,因为我一個人是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但是他却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既然来了,我只要不是傻帽,就肯定会有我自己准备的,他這样只顾眼前的做事方法,在我看来就是愚蠢至极。 此时河马一群人一個個都是凶神恶煞的看着我,从他们身上各种流露出来的痞气也的确是够吓人的。 但是我却沒有半点的惊慌,相反此时我的显得格外镇定,我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找到一個干净的酒杯,然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啤酒,不過我并沒有将啤酒喝下,而是将酒杯放在嘴边闻了闻,并且笑着对河马說道: “河马,你這样可就不讲究了,我真心实意的来陪你喝酒唱歌,但是你却這样对我,难道现在這样就是你河马的待客之道嗎?” 在我的话說完之后,河马又是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大笑,在大笑一番之后,河马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待客之道?我当然有自己的待客之道,而且你很快就会享受到!” 河马人虽然笨,但是心狠手辣却是真的,在他狰狞的說完這句话之后,根本就沒有在准备和我多废话的意思,率先就从桌子上抽起了一個啤酒瓶子。 而河马的那群手下,早就在河马說话之前就已经把酒瓶子拿在手裡了。 见众人都是操起了啤酒瓶子,我冷冷的一笑,然后毫不解畏惧的站了起来“你们是准备要动手打我嗎?” 河马脾气是真的火爆,听见我的话也不回复我,而是准备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就见他冲着身后的一群小弟吼道:“都别他妈的跟他废话,直接给我打!不用留情,给他留口气就行了!” 从河马說這番话也可以看出来河马這家伙到底是有多狠我,而且我也看出来了,恨我的人其实不光只有河马,河马的那一群小弟其实对我也是恨之入骨,在听见河马的命令之后,他们都沒有一点犹豫,举着啤酒瓶子就朝我冲了過来。 “都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就在众人向我冲過来的时候,我是用尽全力的暴喝了一声,于此同时我還从我的裤兜裡面掏出了一個不大但是也绝对不小的玻璃瓶子。 因为我的暴喝声很大很突然,并且充满了气势,所以在我的一声暴喝之后,河马和他的一众小弟都是愣住了。 在這群人愣神的同时,我也已经是打开了塞在玻璃瓶上面的塞子,然后举着瓶子对着众人說道: “最近我住了两個星期的院,住院的這段時間,我倒是发现了一個很好玩的东西,那就是我手裡的這瓶硫酸,今天你们谁他妈的敢在向前走一步,老子手裡的硫酸就泼在谁身上,你们都他妈别以为老子是在开玩笑,我告诉你们,我他妈就是一個疯子,谁惹我,我要了谁的命!” 河马在說要打我是时候,脸上的狰狞看上去格外吓人,但是现在我比他還狰狞,比他還吓人,甚至有时候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個疯子。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硫酸是什么东西,也都知道硫酸的恐怖性。 现在的他们在得知我居然举着硫酸之后,脸上都是分外的惊恐和害怕,现在的他们一点也不怀疑我說我手中的东西是硫酸這件事情。 因为他们也很清楚,我有时候真的就是個疯子,而且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当初河马差点把张莹莹那啥,结果最后被我打到半死,从那個时候开始他们就知道我是個疯子。 所以他们此时都是怕了,毕竟都還是中学生,谁会不怕死呢? 我举着玻璃瓶子,看着现在都不敢上前的众人,嘲讽的大笑了起来“你们刚刚一個個不是都嚷嚷着要打我嗎?现在来打我啊!我云泽雄倒要看看,谁他们的敢动老子一下!” “----” 现在全场的人沒有一個敢开口說话,就连河马也是如此,他们都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当然吓到他们最主要的东西,還是我手中的硫酸。 见众人都不敢开口,我又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后举着玻璃瓶走到河马的面前,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河马那张臃肿的肥脸“河马,听說你最近在学校很蹦跶啊!” “沒有啊!”---- 河马看上去人高马大,但是遇见危险的时候也就怂了,现在的他完全沒有了刚刚要打我的气势,不過他好歹也是個老大,所以說话的时候還沒有结巴,這一点到還值得表扬。 “啪”--- 我很不满意河马的回答,所以在他說完之后我沒有一点要留情的意思,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沒有!你他妈购买了一大批武器你现在他妈的告诉我你沒有?” 被我這么的问,河马估计也是不知道应该這么回答,在哪裡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個屁来。 他既然不說话,那么我现在就只能又开口主动的說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嗎?” “不知道”--- “因为我来就是要告诉你,這德仁中学只要有我云泽雄在,你他妈的就别太蹦跶,你别以为你现在可以和我对抗,我告诉你,我要踩你,就能把你踩到地底下,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我虽然說這些话太過于嚣张了一些,但是我并沒有說大话,因为越和河马对抗我就越觉得河马不堪一击,河马真的在太多方面都太弱了。 河马在心裡对我的话可能充满的不满,但是现在他畏惧我手中的硫酸不敢反驳我的话,只能一個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把要对河马說的话全都說完了之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河马身后的一群小弟“我刚刚說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嗎?” “---” 我的问话之后,并沒有人回复我。 “很好,沒有人回复我,這很好” 看着低着头的众人,我是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自嘲的說道,同时伸手抽出了我背后的甩棍,然后猛的一棍砸在了桌子上。 “嗙”---- 我一棍之后,桌子上的酒瓶碎了一地,而此时河马的那些小弟吓得一個個身体都开始有些发颤。 “我在问你们一次,我刚刚說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嗎?” “听见了!” ---- 我今天来找河马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杀杀河马一群人的嚣张气焰,而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准备在多逗留,扫眼看了看包间裡此时已经被我吓破胆的河马一群人,在一声冷哼之后我便潇洒走出了包厢。 我虽然走了,但是我知道我今天来包厢对河马還有他小弟所做的事情会一直留在他们心裡,河马已经怕了我,他的小弟也怕了我,這一点很好。 我以前本以为要战胜河马,必须要收服学校剩下的几個闲散势利,但是我现在觉得完全沒有必要了,因为河马比我想象中的容易对付的太多了。 经過這次的事情我觉得德仁中学扛把子的位置,已经基本上算是我的了。 但是要想成为扛把子,哪裡有這么容易啊! 轻狂的岁月裡,谁都不愿意认输,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都是冲动的,好面子的,今天我的嚣张,或许的确震慑到了河马他们,但在我震慑到他们的同时,也激起了他们心中的叛逆。 這对于我来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