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梅梅
“喂,你两個离得远一些不行嗎?”
幻天回头看着那少女,不愠不火地道:“为什么要离得远一些,她是我娘子,离得远近与你有什么相干。”
“咯咯......”少女咯咯笑了起来,道:“她是你的娘子,可别再說梦话了吧!這么美的女子怎会是你的娘子,想必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会瞎胡說。”
幻天狡黠地笑笑,道:“你如果不信,问问她好了!本公子怎么了,本公子虽然說不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也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为何說本公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喂,他真是你相公?”少女问道。
“嘻嘻,你這丫头问的,這相公還有随便认、随便說的嗎!不错,這人确实是本姑娘的相公!”小雪笑道。
少女听了,娇面突显一股怪异的神情,看看幻天又看看小雪,眼中依然有些怀疑。幻天道:“怎么了,难道還不相信?话又說回来了,不论她是不是本公子的娘子,又与你有什么相干。”
“与我并沒有什么相干,只是本姑娘看着别扭,光天化日之下,一双男女不顾廉耻,拉拉扯扯的,有失体统!”
“哈哈哈,你這死丫头也知道什么是体统?”
“住口,不得辱及本姑娘!”那少女杏眼一瞪。
“那你今生今世是不想亲热了!”
“你這贼子,口出不逊,早晚有你好看!”
小雪看着两人斗嘴,心中越来越感到這少女有些怪异。一個十五六岁的丫头,怎么如此胡搅蛮缠。不知道自己与幻天是什么人,便死皮赖脸地跟着,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這位妹妹,你是哪裡人啊?”
“无可奉告,我是哪裡人关你什么事。别再叫我妹妹,看你年纪也不比我大。刚刚见面就姐姐妹妹地叫着,难道你我是亲戚不成!”
“呵呵,那应该叫你什么?”
“什么也不用叫!”
幻天一笑,对小雪道:“娘子,按理說,但凡是個人都应该有個名字,可是這丫头连個名字也沒有。若是跟着我們,连名字都不知道,日后,我俩死在她手裡都不知道死在谁手!”
“就是,還是相公聪明。怎么会沒有名字呢,即便叫做阿猫或者阿狗都可以,是不是相公?”小雪敲边鼓,娇面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呵呵!”幻天邪笑,对那少女道:“娘子說得对,日后就叫你做阿猫算了!你看可好?”
“一对贼男女,胆敢对本公......胆敢对本姑娘如此无礼,哼!”
“反正你也沒有名字,叫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答应便可。這又有什么不可,阿猫!”
“找死!难道我就沒有名字嗎?”
“呵呵,我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就叫你阿猫算了!”
“不行!我梅梅的名字岂是你们叫的.......该死!”少女說罢,便感觉自己說漏了嘴,不由急忙掩口。
“哈哈!”幻天大笑,道:“梅梅,這名字好听,真好听!我們并沒有问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梅梅怒视二人,高声道:“說了也不准叫,不准叫!”
“不叫就不叫,哪個喜歡叫你名字,真是!你自己走吧,随便到哪裡,别再让我們看到你!”幻天轻描淡写地說道。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井水不犯河水。”梅梅不依不饶。
“呵呵,也好!但你别再跟着我們,赶紧回家去。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子,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很危险,别再遇到采花贼,将你掠了去,那就麻烦了!”
“不用你们操心,本姑娘自会料理。”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了,你自便吧!”
“我为什么要自便!”
“你别跟着我們啊!”
“我跟着你们了嗎?”
“你不是一直在跟着我們嗎?”
梅梅边走边道:“胡說,這路是你们的嗎,這山是你们的嗎。本姑娘就喜歡這样走,难道不行嗎!”
幻天与小雪同时苦笑,双双叹息摇头。幻天面上忽然泛起一丝邪笑,道:“愿意到哪随你,等会儿我与娘子到客栈歇息,你如果有兴趣,也可以住在一個房间。哈哈哈!”
“色鬼,滚开!”少女一扭头,面上顿现愤恨之色。
“呦,說起這個你倒是生气了!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呢,原来也有怕的时候。既然這样,你自行方便吧,我与娘子真的要去歇息了!”幻天故意调侃,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样子,倍感惬意。
“一对淫娃,多大年纪就称呼什么娘子,你们怕不是一对野鸳鸯吧。”
“是啊,让你說对了,我們就是一对野鸳鸯。管他什么野不野的,俩人好受就好。哈哈,哪像你這么大了還是一個人到处瞎跑,唉,不幸啊!”幻天边說边向镇子走去。
梅梅听了一肚子气沒处发泄,狠狠地瞪了幻天一眼。但仍是亦步亦趋,紧紧跟随幻天二人进了镇子。
幻天与小雪找到一家叫做“来福”的客栈,两人跟着小二进了房间,自顾歇息。稍停,便见梅梅也在客栈住了下来。无巧不巧的是梅梅所住的房间正好在幻天两人对面。
幻天洗漱后,两人吃了点饭,随后,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幻天轻笑,遂与小雪又开始打坐练功。萧静茹等人见幻天两人住进了客栈,也在紧邻客栈的另一处住了下来。几個女子前来探查一番后,便回去歇息了。
梅梅气鼓鼓地坐在房间,摆在面前的饭菜早已凉透了。也许是今生养尊处优惯了,面对幻天的不理不睬,甚至是有些诙谐的调侃,在梅梅看来是对自己莫大的讽刺。心裡這個气啊,恨不得将幻天......该死的穷酸,看我怎么收拾你!
過了一個多时辰,但听房门外一声轻轻的敲门声,梅梅喜出望外,急忙打开门,将门外之人拉进房间。道:“吴都统,你怎么才来!”
那称作吴都统的来人,身高八尺,一脸虬髯,看着孔武非凡。见梅梅相问,忙道:“小姐,你有所不知,等到王五传来讯息,我离這裡還有一百余裡。看到信鸽传书,我便急忙向這裡赶来。唉,听說所来的护卫差不多都已丧命,真是难以想象。不過,小姐无恙便好。”
“吴都统,你来得正好。今日我們遇到塞北养马堂的人,我险些发生意外。要不是我指挥若定,此刻,恐怕已经见不到吴都统了。虽然脱险,但可恨的是有两個狗男女,话裡话外尽是讽刺挖苦,心中着实感到愤懑。”
“一对男女?他们对小姐怎么了?”吴都统忙道。
“沒什么,就是出言不逊,狂妄自大,眼中无人,目空一切,对我极其不恭,甚至讽刺挖苦,极尽贬损之能是。吴都统来的正好,便替我出出气。”
吴都统怔道:“小姐,现在你我是在江湖上,不比在家中。传言說,江湖上能人众多,看不出哪個是高手,一個不慎,便有性命之忧。依我看来,沒有弄清对方底细之前,实在不便贸然行事。”
“吴都统是怕了?江湖人物又能如何,在大军面前何足道哉。那些江湖武林人物,见了爹爹,哪個不是毕恭毕敬的,我当他们有什么了不起,其实也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徒。那個可恨的书生就在对面房间,当时,他在场上耀武扬威,看着就生气,居然敢对本小姐无理!哼!”
“书生?一個书生怎么会对小姐无理?”
“此事說来话长,吴都统只管替我教训他就是。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
“小姐,這……這……”吴都统有些犹豫。
“算了,我自去听听,吴都统在此等候!”梅梅有些不耐,起身就走了出去。吴都统站在房中,极为尴尬。倒不是有多少担心,只是情况不明,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梅梅蹑手蹑脚地走到幻天二人房间外,趴伏在墙下,侧耳倾听。房间中忽然沒了声音,静得毫无声息。梅梅听了半天,什么也沒有听到,不由有些灰心丧气,正待准备离去,房间中忽然传出了幻天的言语声。
“娘子,此时感觉怎么样,舒服嗎?”
“相公,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反正每次后除了舒服,就感觉真气纯厚不少。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与相公那......便更加有情致,嘻嘻,相公,你怎地這么厉害,是否天下男人都像你一般?”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是什么样。但此时却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這种感觉是原来沒有過的。若不是经历千年寒玉的滋润,恐怕此时還不能达到如此境界。”
“呵呵,相公如果沒有遇到妾身,恐怕也不会找到那山洞,更不会找到千年寒玉。這真是多种机缘巧合,才成就了相公。”
“也是,娘子就是好!”
“好什么,看相公样貌,今后不知還有多少女子要蜂拥而至呢,妾身說不定只是個過客而已。是不是?”
“呵呵,我的样貌?你看着不烦我就放心了,相公我怎能忘记你呢!江湖十大美人之首,武功又好,我舍不得离开你啊!除非你那师傅硬要把你拉回去,不然,相公我便带着你行走天涯,快快乐乐地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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