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自始自终
钱子惠說的自然有道理,所以梁军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接报警的话,他又怕李执会当挡箭牌。
到时候李执說大观园是她的,警方又相信的话,替李执报仇的赵书远肯定会找他的麻烦。
就在這时,正在玩手机的施笑突然道:“赵书远下周三会来這边。”
“這边?什么意思?”
“我刚刚看到一则新闻,新闻上說他下周三要到這边参加跟人工智能有关的座谈会。我原本是想着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福州,我們想见他也不容易。现在知道他下周三会過来,我觉得我們要把握這次机会。虽然新闻上沒有說座谈会的举办地点,但只要稍微查一下就能查到。”
施笑刚說完,钱子惠便道:“是在电影院裡举办。”
“老姐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座谈会一個月之前就已经确定了,我在荷泰集团上班期间還有接到邀請。我估计是为了撑场面,主办方邀請了不少当地名人。我虽然沒有去,但你爸八成是有去。其实不止你爸,像苏珍珠也有可能受到邀請。我听說座谈会的目的是建立咱们省的人工智能联盟,所以需要那种有实力的企业家加入。跟着政府走准沒错,所以你爸估计是会加入,并且還会出钱吧。”
“那我們就可以见到赵书远了!”
看着施笑那有些兴奋的模样,梁军道:“如果直接找赵书远摊牌,那等于是打草惊蛇。”
“他难得過来一次,你觉得他会不会去大观园?”
“這個我不知道。”
“假如他会去,那他会不会玩金钗?”
“沒办法确定,”顿了顿,梁军继续道,“只能是想办法跟踪他,之后再见机行事。”
“可以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把妞妞接回来?”
“我怕会遭到苏珍珠的报复,所以暂时還是让她跟我妈待在酒店那边。”
“酒店其实不太方便。”
“至少安全。”
“這倒是,”施笑道,“离下周三還有差不多一周,你可以用這時間把腿伤养好。等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你也就可以回品生了。你突然失踪,那些员工都蛮想你的,都不止一個人问我你哪去了。起初我說你感冒,后面我說你发烧,再后面我說你得了抑郁症需要多休息几天。所以到时候有人问你的抑郁症治好了沒有,你也不要觉得奇怪。”
听到施笑這话,梁军都差点吐血了。
看着施笑,梁军问道:“我像是得了抑郁症的人嗎?”
和梁军对视的同时,施笑一本正经道:“其实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你得了抑郁症。从我知道你前妻出轨的那一刻开始,我更加相信這一点。正所谓风雨之后会看到彩虹,所以我還是相信你已经脱离了抑郁症的范畴,变得越来越正常了。”
“我自始自终都沒有得了抑郁症。”
“都得過梅毒,承认自己有抑郁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笑說這话时,钱子惠是正在喝温开水。
因這句话蕴含着的信息实在是太過劲爆,所以钱子惠被吓得噗的一声把来不及咽下的温开水都喷了出来。
幸好她沒有对着梁军或是施笑,要不然两個人中的一個肯定是要变成落汤鸡的。
呛得咳嗽了好几声,领口都湿了一片的钱子惠忙问道:“你得過梅毒?”
“笑笑,我在子惠心裡的形象被你给毁了。”
“早就毁了,好不好?”
见他们两個人沒有理会自己,钱子惠又问道:“你得過梅毒?”
“对的。”
“怎么染上的?”
“搞不懂。”
“梅毒很大程度上是通過性传播,你自己会不懂?”
“我是真不懂,”梁军道,“我這個人向来洁身自好,在知道自己感染了梅毒之前,我都沒有跟我前妻以外的女人有過那方面的接触。但我前妻坚称跟她无关,還說肯定是我陪客户喝酒唱歌的时候喝断片后染上的。我不這样觉得,但她也沒有必要继续骗我,所以我得過梅毒這事有可能会成为未解之谜。”
“那你陪客户喝酒唱歌期间,有沒有跟那些陪酒女搂搂抱抱的?”
“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肯定沒有這样做過。”
“所以你還是叫了陪酒女了?”
“如果我不叫,客户会觉得我假正经,到时候更不跟我合作。”
“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我不希望你以后還這样。”
“所以你们不要让我负责跟客户谈生意。”
“嗯,”顿了顿,钱子惠问道,“你真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得梅毒的?”
“要是我确定,我也就不会纠结到现在了。”
“大概率是你前妻传染给你,可惜她不承认。”
“反正梅毒也已经治好,婚也离了,我也就不管這事了。”
“那上次你跟笑笑卿卿我我的时候,你的梅毒……”
沒等钱子惠說完,施笑已经嚷道:“老姐!都跟你說别再提上次的事了!”
“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看着梁军,钱子惠问道,“当时你的梅毒是不是已经治好了?”
“如果沒有治好,我也不敢跟笑笑有身体接触。”
“那我就放心了。”
說出這话,钱子惠還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聊了一会儿,钱子惠便提议玩斗地主。
只是聊天的话会很无聊,所以梁军施笑都同意了钱子惠的提议。
因沒有扑克牌,所以钱子惠還想去买。
但当梁军說有小区旁边便利店的联系方式时,她就让梁军负责搞定。
打电话過去以后,梁军除了要两副扑克牌,還要了花生、瓜子、鸡爪之类的零食。
约過十五分钟,便利店的员工便将梁军要的东西都送了過来。
将其中一副扑克牌放在茶几下备用,梁军便将另一副扑克牌拆开。
洗了之后,三個人便开始抓牌。
“第一轮黑三先叫地主。”
“沒問題。”
“对了,惩罚机制呢?”钱子惠道,“我是觉得如果沒有惩罚机制,你们两個人肯定会胡乱叫地主。這样好了,我們别管倍数,反正输的那一方要脱衣服。地主输的话一次性脱两件,农民输的话只要脱一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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