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那個黑猫公主,你昨天生日說晚了哈,今天补上生日快乐……
表打,飞跑
有些倦,全身软软的不想动,懒懒的不想睁开眼睛。\WwW.QВ⑤、com
舒服的轻喟出声,我的唇角勾起细细的笑意。
流波很温柔,流波也很体贴,技术嘛……
果然当年那次是心怀鬼胎故意坑我,還說找不着地方,哼哼。
笑容更大了,我朝着熟悉的方向靠了靠,寻找记忆中那個温暖的身体,低喃着他的名字,“流波……”
沒有碰到那個温暖的身躯,我微皱了下眉头,手指不放弃的又探了探,依然是空荡荡的一片。
被褥還有些暖,流波起身应该沒有多久吧?
有些失落,本以为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那双充满温柔之气的蓝色双瞳,结果只留给我一個残存着他气息的枕头。
每天都等我醒了才起来,每天都伺候着我起身洗漱,但是今天他居然偷偷的跑了,真是個不懂得温存的笨蛋。
意识在回归,房间裡沒有另外一個人存在的气息,我无奈的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大门的方向。
门掩着,明亮的光从门缝中射了进来,房间一片安宁,静的有些让我不适应。
每天都在视线内的人忽然不见了,任谁也一下无法接受。
是练功嗎?
为什么我沒有听到门外传来剑气声?
是去准备什么东西了嗎?
這小院子裡還有什么值得他准备的?又不能出院子。
各种疑团在脑海中交替,我的手撑着床榻慢慢坐了起来。
這一动,全身骨头又酸又软,身体有些不熟悉的酸疼,不是伤,不是累,是带着一点点甜丝丝感觉的酸。
靠着床头,我只觉得很多地方都酸,還有睡眠严重不足的迷蒙。
房间裡的炭火燃烧着,明灭着红色的火光,看着就有种暖暖的感觉,即使被子从我的身上滑下,也沒有感觉到冬天的寒凉。
低下头,禁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无奈的翻了個白眼。
青的,紫的,红的,黑的,胸口,胳膊,小腹,大腿,但凡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沒能逃脱他的魔口。
昨天晚上他有咬我嗎?为什么我沒感觉,居然還认为他温柔又体贴。
這個家伙,该不会是看到我的样子,畏罪潜逃了吧?
暗暗为這個想法好笑,我一個個的数着身上的红紫色印子,准备等流波回来后和他好好的算账。
我闭上眼睛靠着,扯开了嗓子轻声叫着,“流波,流波你人在哪?”
门被轻柔的推开,一丝凉气刚刚从外面扑入,就被飞快关上的门阻隔在了门外。
我又一次忍不住的微笑,懒懒的出声,“看在你還算温柔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昨夜的鲁莽,不過你给我弄了几個印子我就要同样的回报给你身上。”
沒有去拉扯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任由自己的身躯被他看着,我依然是闭着眼,声音充满了柔软,“你自己老实的過来数,然后欠着。”
脚步轻动,踩在地上沙沙的微响,我耳朵一动,猛的睁开了眼,手指也飞快的拽起了被子挡在胸前。
“是你?”我的声音有些不满,“昨天我似乎和你說過,過了昨天之后,我們敌人還是敌人,而我并沒有给過你可以不经我同意直接闯进我房间的权利。”
他胳膊交叠在胸前,目光从高至下看着我,“你還說過,在沒有夜侠同意的时候绝不收男人,昨天的话還沒褪呢,你就拉了個男人上床,原来你就是這样怀念你的爱人的。”
一股子火药味,让我很怀疑大年初一早上的鞭炮他沒放而是全吞进肚子裡去了。
我抱着被子,懒懒的抬了抬眉头,“我什么样的女人要责骂要怪罪也是我丈夫的事,你這样到底是越俎代庖還是……”
我的声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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