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有情况
“老八,你特么的什么时候学会說话云山雾罩了?”我甩给老八一支烟:“有话快說,有屁快放!陆青儿到底现在什么状况?”
朱五一在一旁插话:“我前两天听我妈說,陆青儿好像是已经定亲了吧?”
“啊?”我大吃一惊:“定亲了?她不是還在上大学嘛?和谁定亲了?”
“我也听說了,好像是和翟毛子吧?”杨波借了我的话道。
“翟毛子?”我的脑海裡浮现出一個人的样子:“以前在咱们中学门口开小超市的翟毛子?”
“嗯,就是他!小超市早就不开了,前两年在步行街开了個时装店,生意做的不错,门面三间呢!”
杨波道。
“可是翟毛子比咱们大差不多十岁,他那副‘三寸丁’的样子,陆青儿怎么会看上他?”
我越发感到蹊跷。陆青儿不但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心目中的厂花,而且還是当初我們学校的校花,追她的男生排长队,她眼光高,冷傲的很。
杨波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八家和她家楼上楼下住着,最有发言权。”
老八看我又瞪他,吸了一口烟,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陆青儿去上大学不久她老爸出了车祸,肇事的破面包车主即沒买商业保险又沒钱赔,但陆青儿老爸那边不及时做手术就得死。
她家经济條件不好,一時間也拿不出做手术的钱,陆青儿为這事儿還专门請假回来一趟,哭得泪人儿一般。
最后,陆青儿借了五十万回来,给她老爸动了手术,两條腿截肢,现在還在床上瘫着。
“她老爸出院那天,是翟毛子开车接的,回到家陆青儿就给她父母摊牌了,她是把自己许给了翟毛子,换了五十万的救命钱。”
我打断老八的话:“她怎么会去找翟毛子?我沒听說他俩以前有什么来往呀?”
“翟毛子還在中学门口开超市那会儿就瞄上陆青儿了,這狗曰的這几年一直暗地裡给陆青儿发表白信息,想老牛吃嫩草,陆青儿之前沒理過他。”
陆青儿漂亮,又是大学生,翟毛子怕夜长梦多,陆青儿放寒假一回来,他就逼着陆青儿订婚,腊月二十三那天翟毛子把八万块钱彩礼送到了陆青儿家。
带着陆青儿摆了几桌酒席,订婚了。
“她爹妈同意?”我觉得心口闷闷的,有点儿憋的出不出来气。
“她爹瘫了,她妈是家庭妇女,她弟還要上学,這些开支从哪儿出?翟毛子年龄大点儿,人虽然长得矮,但有钱呀,陆青儿又是自己同意的,她爹妈還能有啥意见?”
老八话說完又摇了摇头,加了一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好X都让狗曰了,陆青儿這样的美女,便宜了翟毛子那狗曰的。”
喝完酒,他们闹着让我請客去KTV唱歌,我带着白鸽去开了個大包房,让他们尽情在裡面鬼哭狼嚎的吼。
我自個儿站在包房门外抽烟,打小正的电话,通了,但是一直沒人接。
白鸽走出来站在我身边:“你有心事儿?”
我心裡正憋的难受,于是把陆青儿的事儿說了出来。
白鸽笑:“怎么?心裡难受?這個陆青儿是不是也是你上中学时暗恋的对象?”
我摇头:“不是,但她是小正暗恋多年的女神。小正跟着我在深市一直洁身自好,白鸽你也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身边美女多的是,机会也多的是。
“但小正始终守身如玉,他心裡一直装着陆青儿,可见他对這份感情多认真。小正又是個爱钻牛角尖的人,我担心,他知道了陆青儿现在的状况,会想不开……”
我对白鸽說了谎,上中学那会儿,我确实暗恋過陆青儿,或者那不叫做暗恋,只能算是猥琐的想着能睡了她。
白鸽娇嗔的翻我一眼,伸手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人家小正为了心爱的女人守身如玉,你呢?哼,也就是我傻,会爱上你這种人……”
我连忙举手发誓:“鸽子,我可是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才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你也知道,做我這一行的,有时候身不由己。但我保证,以后绝对注意洁身自好……”
白鸽伸手指娇俏的点在我额头上:“谁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张浩,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只要你心裡只装着我一個,我就知足了,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和能力。”
這個话题再继续下去对我不利,我于是连忙转移话题:“我刚才连着打了好几次小正电话他都沒接,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陆青儿的事儿,万一出什么事儿……”
白鸽温柔的挽住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会吧?小正一向做事儿冷静,脾气又好……”
“脾气好?那是你不了解他!”我打断白鸽的话:“别看他平时不吭不哈的,但其实他脾气最倔,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敢和你玩命!”
白鸽說现在時間已经很晚了,我又联系不上小正,說不定小正已经睡下,我就别瞎操心了,大不了明天一早去找他就是。
老八朱五一他们闹腾到了凌晨两点才散,要不是看着白鸽呵欠连天一脸疲倦,估计他们能玩個通宵。
KTV门口分手的时候老八他们几個男人都用猥亵的目光看着搂着白鸽纤柔腰肢的我。
“耗子,人家白鸽刚来咱们這小县城,水土不服,晚上你就别太折腾了。”
朱五一一脸坏笑,其他几個男人则一阵暧昧的哄笑。
白鸽羞红了脸,低着头。
我伸手赶他们几個滚蛋,嘴裡得意道:“滚滚滚,我們小两口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
白鸽還沒有和我结婚,我爸老封建,說她不能和我住一间屋,我家就两個卧室,于是我下午就在县城最好的酒店给白鸽开了一间房。
知道要喝酒,我沒有开车。步行去酒店的路上白鸽热乎乎的身体依偎在我怀裡,身上的香味儿一個劲儿的往我鼻孔裡钻,熏的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俩谁也沒說话,彼此间的氛围很微妙。
耳边回响着朱五一刚刚說的那句话,我越想身体越热,搂着白鸽腰肢的手也伸进了水貂皮大衣裡,隔着裡面的羊毛衫在她柔软的腰际轻抚……
白鸽翻我一眼,轻淬:“不要脸,大街上也不怕人看见!等下不就进房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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