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6章 啤酒妹
美少女站在卡座的桌子前掩面哭泣,一個瘦高青年跳到她面前,一巴掌抽向少女脸庞,嘴裡骂骂咧咧:
“我草,啤酒瓶大爆炸,幸亏沒炸着老子,否则老子让你出去卖都還不完的帐!”
我看的心下一跳,打美少女的竟然是狐狸!
狐狸這一巴掌将美少女掩在脸部的手给打开,一张梨花带雨的美魇展现在众人面前。
正是白鸽。
不是冤家不聚头,天下就总有這么巧的事儿。
事后我想想,這事儿巧合中也有着必然。雷刚一伙经常晚上到大岗這片儿的酒吧裡来泡厂妹。
白鸽吓得身子缩在一起,双臂抱在匈前,嘴裡机械的重复着“对不起”。
大嘴从雷刚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白鸽身边:“美女,别紧张!我們雷哥不過就是想让你陪他喝两杯酒,大家做個朋友……”
一边說,一边伸手抓住了白鸽的右臂,使劲儿一拉,白鸽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几米外的雷刚怀裡趔趄而去。
“啊!”白鸽惊叫,脸色被吓得煞白。
雷刚外围的七八個小弟正在驱赶看热闹的:“都散了散了,一点儿误会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
我想都沒想从座位上蹿了起来,迎着四散的人群挤到了卡座前:“雷刚,你放开她,她是我妹!”
“哟呵,你個熊孩子从哪儿蹦出来的?你特么的勾引大嫂,背叛大哥另立门户而且還挖走了雷哥手下的姑娘,我要是你,我特么就应该能想到,今天蹦出来就是個死!”
狐狸指着我叫骂。
他的话音還沒落,就听一旁的大嘴道:“弟兄们废了他!狗曰的是個杂碎,大嫂就是他勾引的……”
瞬间,外围六七個混混手裡拿着啤酒瓶就向我冲過来。還有的直接将手裡的玻璃杯或者是啤酒瓶一股脑儿的朝着我身上扔。
我躲闪不及,只好先用胳膊护住头部,身上挨了几下。
不過這次我可不像上次被狐狸和大嘴打那样,觉得理亏不還手,凭着练過的武术功底,我很快打倒了离我最近的两個。
场子小而混乱,我双拳难敌四手,雷刚的手下仗着人多蜂拥而上,混战中我的头上好像挨了一酒瓶,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不远处有一阵骚动,看热闹的那些人纷纷让开,七八個手裡拿着黑色橡胶棒的黑保冲了過来。
黑保也叫看场子的,一般来說都是当地黑老大手下的小弟。
酒吧裡有闹事的,黑保過来不分青红皂白,先用手裡的橡胶棍把双方都打老实了蹲在地上再說。
雷刚的势力在深市大田区,這儿的黑保,他够不着說话,让人打了也是白打。
“我靠,弟兄们快?g,黑保来了!”狐狸大叫。
一眨眼的工夫,雷刚的人从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但雷刚转身就跑的那一瞬间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居然给了我一個笑脸。
狞笑。
黑保冲着我一個人来,领头的已经冲着我举起了手中的橡胶棍,我哪裡還顾得去思考那狞笑的意思,我起来一個侧踢把他踹倒在地。
领头的黑保倒在地上阻止了后面的人靠近我,我从桌子上跳過去一把拉住吓得如同木头人一样的白鸽转身就顺着雷刚他们跑的路线向着酒吧外跑。
酒吧裡人多场面乱,我們两人见缝插针,相对于那七八十几個黑保跑起来容易。
累的气喘吁吁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再也迈不动步子的时候停下来,我回头一看,早就看不见了那家酒吧门前的霓虹。
我想起我的破车還放在酒吧门口,于是想转回去取。
“你现在回去取车,那不是等于自己又送到他们嘴裡嘛?”
白鸽拉了一下我,大眼睛裡水汪汪的。
激烈的运动让她此时也急促喘息,她穿的是一件水手服,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胸脯的起伏,我可以看见两团带着圆弧的白皙。
不如玲子的有排山倒海之势但绝对的已经显山露谷,别有一番韵味。
我连忙让自己的眼光从她胸前挪开:“知道灯下黑嘛?呃,或者說,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在這個时候回去,再說了,他们并不知道我开哪部车去的!”
我让白鸽在旁边的小超市裡待着等我,我顺着原路返回开车。
很顺利,来回不過十几分钟,我接了白鸽坐在我的车上。
我心中的疑问钻了出来指着白鸽的那身上白下蓝裙装水手服道:“你怎么穿成這样在酒吧裡做‘啤酒妹’?你不知道啤酒妹会经常被那些小混混吃豆腐的嘛?”
她的清纯和這身带着某种特殊诱惑的水手裙完全不符,但在酒吧那些铯狼眼裡,這身打扮穿在她身上可能反而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白鸽坐在后排向前倾了倾上半身靠近我的椅背:“浩哥,谢谢你今晚救了我!不過……你好像和那些人认识?”
我知道她嘴裡說的“那些人”应该指的是雷刚一伙。
犹豫一下,我点了点头:“认识!我刚到深市的时候曾经和他们在一起待過一段時間。”
“啊?”白鸽显然很吃惊:“那他们說的什么勾引大嫂都是真的了?你……”
我不知道白鸽心裡此时怎么想我的,但从她的语气裡我听出了失望、惊恐和慌乱。
我轻笑:“你觉得你玲子姐是我勾引来的嘛?”
“什么意思?”她的话裡透着好奇。
“玲子曾经就是他们的‘大嫂’。”我于是把我和雷刚之间的那段恩怨大致的說给了白鸽听。
我讲完了,坐在后排的白鸽比起之前的好奇反而出奇的平静,似乎她早已了解我的過去。
“小鸽子,你還沒有告诉我,你怎么会跑到酒吧裡去做啤酒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