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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偷香

作者:烟色欲望
第58章偷香

  我抱着韩青青绵软而充满少妇韵味的身体一個旋转把她顶在了墙壁上。

  她触动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我亲吻她的耳垂,脸颊和嘴唇。

  她应该是刚刚冲凉過,脖颈处還有湿漉漉的水珠,散披在肩头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

  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异常香味儿,像是奶香,于是我用双手扣住了她的胸前傲处并且轻轻揉动。

  韩青青的身体软了下来,嘴中发出舒爽的哼唧声。

  我用手拉了一下她小腹前系成蝴蝶结的腰带,顺手将她的睡裙从她肩膀上抹掉。

  月光很好,从窗户泄进来,屋子裡的地上像是铺了一层白银。

  韩青青朦胧的果体对我来說更有一种韵味儿,她白皙的身体在黯淡的光线裡泛着瓷白的光。

  我弯腰,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

  “流氓!咯咯,你就是個小流氓!趁着我老公不在家来干我,哎哟,哎哟,你能不能别這么急?咯咯,我都被你弄湿了……”

  韩青青双臂吊在我的脖子上,光滑的身子在我怀裡胡乱扭动,嘴裡嘻嘻哈哈得說着。

  听着她的“银声浪语”我更是热血贲张,一下把她扔在客厅的宽大皮沙发上,我随即坐了上去,分开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伸手在腿根处。

  “湿了?湿了?我摸摸……”

  她原本就沒有穿内衣,我触摸到温热黏滑的一片濡湿。

  韩青青此时也被我撩拨的兴致勃发,坐起来一下趴伏在我腿上,退掉我的裤子,甚至连我的内裤都沒来得及扒下,伸手进去抓住了我竖立起来的那玩意儿。

  随即,她小巧的嘴巴伸了過来,一下吞沒,发出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难受的哼唧声。

  久别胜新婚。

  事实上這几天我和韩青青沒有机会在一起胡搞,现在這样的环境這样的氛围,让我有一种正在偷别人老婆的感觉。

  很兴奋。

  這晚上我俩一共做了三次,韩青青确实是床上高手,我觉得她比起玲子来,更甚了一筹。

  她說她那個祖上得到《春术》书的小姐妹几乎把会的所有招式都传授给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這個,她這方面的瘾也越来越大。

  “如果一天沒有男人碰還行,但要是连着两天,我就会觉得下面很痒,很空虚,很想有东西把它填满!”

  韩青青从刚刚近乎疯癫的狂放中安静下来,此刻静静的趴在我的胸前,竟然有点儿羞涩的說道。

  今天晚上,她一共教我了八种新姿势,龙翻、虎步、龟腾、蝉附、凤翔以及鹤交颈、鱼接鳞和兔允毫。

  事实上当时我学這些知识只是觉得好玩和刺激,贪图其中带来的那销、魂乐趣,并不知道它们在我以后成长的路上起着多么重要的作用。

  我在韩青青那儿睡到上午十点多突然被她叫醒,她急急忙忙的說差点儿睡過了头,他老公一般会在中午十一点左右回来。

  我急忙起床穿衣在卫生间随便用水抹了一把脸出了韩青青家的门。

  从昨晚到现在,我上了這屋子裡的女主人三次,但居然连屋子裡什么东西都沒有看清楚。

  想到這儿我不由哑然失笑。

  我去了小正他们几個住的地方,想着交待他们一下,就說我昨天一晚上都和他们在一起,万一要是玲子问起来别說漏了嘴。

  小正和骆飞以及钢头都住在同一层,我去小正的房间第一個就要路過骆飞住的地方。

  他房间的门开着,我很诧异他会起這么早,于是伸头进去看,却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站在屋子裡的窗前。

  床上躺着的才是骆飞。

  那张陌生的面孔看起来和我們年纪差不多,但是皮肤黑的像是非洲人。

  由于热,他赤果着上身只穿着一條紧绷绷的四角裤衩,浑身上下看上去挺结实。

  他的嘴角生硬的挑起一丝微笑和我打招呼:“你,找骆飞?”

  一边說他一边伸手指了指床上睡着的骆飞。

  “你是谁?”我迟疑问道。

  骆飞被我俩說话的声音吵醒,一边儿揉着眼角金黄色的眼屎一边道:“朋友,靳伟兵是我前两天在大岗那边酒吧裡认识的朋友!”

  骆飞起床,在卫生间裡洗漱的时候断断续续告诉我,前天他和钢头小正以及钢头的马子林小樱一起在大岗那边的酒吧裡玩。

  有個四川仔老是在林小樱身边故意触碰她肥嘟嘟的匈,钢头不愿意,就拉着四川仔跳出了舞池要干他。

  谁知道对方也是几個朋友一起,呼啦一下围過来四個同伴。

  這时候钢头骑虎难下,只能开打。

  对方五個人打他们三個,還好钢头会点儿功夫,算是基本平手。

  靳伟兵加入了小正他们這一方,用钢头的话說,他也很能打,很快就把那几個四川仔打的落花流水,跑的不见踪影。

  我问過钢头,靳伟兵为什么会帮他们呢?

  钢头的回答很简单,之前在舞池边儿上喝啤酒的时候,钢头掏烟给小正和骆飞,靳伟兵就站在桌子旁,钢头顺手也给了他一根。

  “江湖上的热血少年就這样,给他一根烟說明我看的起他,所以我有事儿他就出手了。我问他,他就是這样告诉我的。”

  钢头一边這样和我說一边看了站在窗前的靳伟兵一眼。

  “耗子,小兵刚从厂裡辞工,反正也是一個人,他說他想跟咱们一起混,要不,就让他跟着咱们?”

  钢头对我說。

  我又看了一眼靳伟兵,面相上感觉他也是個并不奸诈的人,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靳伟兵是贵州山区人,能吃苦,也很有眼色,知道我們几個是发小,他又是后加入的,于是一些跑腿儿什么的活就成了他的。

  除掉了王斌以后红粉帝国的一楼平静了下来。我以为李媛要找我,但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沒有对我发出“召唤”。

  我的生意明显好了起来,经過两天冷战,昨天晚上我趁着喝了点儿酒,酒劲儿上来不顾玲子挣扎把她整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我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的丰满上使劲儿揉搓,看着那两团柔软在我的手中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越发的撩拨了我的浴望。

  玲子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像一條被水浪抛到了岸边的鱼,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几天沒有被干了,玲子下面湿的一塌糊涂,顺着大腿流淌,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事后,她软的像是一滩泥。我俩就此和好。

  可第二天一大早,我摊上事儿了,大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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