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玩
十天,我记得很清楚整整十天之后,那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的和钢头以及骆飞、靳伟兵用扑克玩一种叫做“黑七”的打法,电话就响了。
我看一眼屏幕是胖哥的电话,立马就紧张起来。
接通电话,胖哥用很平静的声音告诉我,事情摆平了,从這一刻开始,我可以见光了。
那一瞬间我鼻子一酸差点儿沒哭出声来。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手裡的扑克扬在头顶上让它们漫天飞舞,然后高声对兄弟们宣布,事儿摆平了,我們回市裡!
几個人都像我一样激动。
這几天囚在這裡不能大声說话,不能出门,沒有丰富的夜生活也沒有女人的气息,更不能“放炮”,他们几個也都快憋疯了。
我們几個在当天深夜趁着夜色的掩护撤退到了市裡。
回到市裡正赶上玲子她们下工,我事先打了电话给玲子,留下了几個姿色上乘的姑娘今晚给再高的价钱也不出台。
我知道小正他们几個都憋坏了,我是老大,但不能我一個人有“肉”吃,让他们几個饿着。
我們一共十個人,五男五女在一家大排档欢庆,喝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离开。
我之前立過规矩,我手下的兄弟不能和我手下的姑娘睡(事实上,偷偷摸摸的小正他们几個也睡過我手下的姑娘,但我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過分),以免出现内部感情纠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今天晚上我破例给小正他们四個一人安排了一個姑娘,算是奖励。
当然,我也沒有亏了那几個姑娘,嘱咐她们把我兄弟伺候好,我给平时包夜两倍的价钱。
玲子会办事儿,這次留下的四個姑娘都是从雷刚手下兼并来的新面孔,让小正他们算是尝了新鲜。
雷刚离开深市了,带着狐狸一起走的,据說是去了海市。
听玲子告诉了我這個消息,我心裡稍稍有些莫名的惆怅,都是同道中人,不知道我的最终归宿是怎样。
我和玲子都喝的微醺,一进家门我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并且扑上去压住她,嘴唇罩住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就挺进了她的嘴裡。
十天无性生活,对于我這样一個之前随时随地都能上女人的男人来說,简直就是炼狱,我憋坏了。
玲子在我身体下颤动,叫、春的猫一样呻唤。
她似乎比我還急,轻车熟路的纤柔的手掌贴着我的t恤下摆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裤当裡,一個指头撑开内裤,一把攥住了我火热的那玩意儿。
块感迅速传遍我全身,我舒服的呻唤一声。
“一块儿冲凉?”她的大眼睛裡充满撩人的秋波,攥着我那玩意儿的手還沒有忘记轻轻套动了两下。
我此时只有一個念头,那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在温热和润滑中寻求那种极致的爽感。
她的话音刚落,我站起身,拉着她就向浴室走去。
“咯咯,别這么猴急好不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慢火才能炖出好汤,今晚你让我来把握节奏,我一定让你体验飞天的感觉!咯咯,”
說着话,她拉着我的手在浴室门口站住,一张粉脸含娇带俏的贴在了我眼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玲子的双手抓住了我的t恤下摆一点一点向上卷起,我抑制住狂跳的心,努力平静,等待這個妖精玩出什么新的花样。
t恤被她随手扔在了床头,我贴墙站在浴室门边,她低头贴在我胸前,伸出粉色湿润的舌头在我匈前那两点小樱桃上来回转圈儿。
一阵過电一般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我闭上眼睛轻声呻唤。
她的双手永远都停不下来,此刻正解开了我的皮带,我的裤子无声滑落。
我有点儿急不可待的隔着薄薄的裙子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揉捏着,细心品味着掌中的柔软和弹性。
“听好了,你的内裤只能我来解除,你自己不可以脱掉噢!”
玲子在我耳边软软呢喃。
她牵着我的手走进浴室。
浴室裡有個玻璃浴房,玲子钻进去却让我站在外面,她顺手关上了玻璃门。
我看着她在裡面“s”型扭摆着身体脱衣服。
白色衬衣,黑色小短裙,继而她的双手背在背后戒掉了匈罩搭扣,粉色的文匈自然掉落在地上,那对儿我刚刚揉捏過的雪球蹦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颤动着。
我看的热血贲张,那玩意儿早就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但由于有内裤的束缚,它在裡面不能完全展开,反而有一种紧绷着的舒爽。
玲子這個妖精,永远都知道怎么样让男人舒服。
她沒有停下身体的扭动,双手抓着粉色雷丝内裤的两边,一点点一点点的向下褪。
白皙的小腹,黑色的森林,紧接着就是若隐若现的沟壑,风光旖旎的三角区域過后是丰腴的大腿根。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块儿巴掌大的地方,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
内裤褪到膝盖处,玲子松了手,任凭它滑落在她脚下。
那种隔着玻璃看见裡面的美女一件件脱掉衣服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我再也不想等待,上前一步拉开玻璃门钻进了玻璃浴室,刚想张开双臂把她抱进我的怀裡,她却嬉笑着推开我。
“說好了的,今晚你都听我的,這就急了?嘻嘻,我還沒玩够呢!”
她拿過喷头打开开光,细小的水柱带着强劲的力道喷洒出来。
玲子用喷头将我的内裤整個淋湿,此时我那玩意儿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的脸上涌上一阵潮红,呼吸也粗重起来,我可以看见她的粉嫩匈部一起一伏。
她蹲下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