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黑狗鞭
“不行。”王有作冷冷的說。
孙小溪哭的更厉害了,薛菲飘到她的面前,一人一鬼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孙引心裡也是很不好受。
本来一個好好的女孩,因为他,让她早早的结束了生命,因为他,两個女人同时死去。
一個已经魂飞魄散,一個即将魂归幽冥。
谌奇虽谈不上和薛菲有多少感情,但是此刻他突然想起了刚刚死去的父亲,也是心裡酸楚。
“行了,都别哭唧唧苦哈哈的。一切都是定数,一切皆有缘由。该来的来,该走的走吧。”王有作劝慰道。
薛菲也感觉不能再這么下去了,起身走到王有作面前,道:
“你說的对,人间的一切都结束了,我是该走了,說不定,我在阴间不会這么苦。”她脸带悲伤,却一脸坚毅的說道,“王有作,送我上路吧!”
她话音刚落,王有作已经掐好手决,一個挥手,她瞬间朝外飞去,开始渐渐消散在黑夜之中。
王有作的动作实在太快,正在沙发上悲伤的三人沒有反应過来,薛菲,也沒有反应過来,一切都来的太快。
只听在黑夜中逐渐消散的薛菲魂魄方向,传来一個声音:
“王有作,你大爷!”
“磨磨唧唧的。”王有作嘀咕一声。
沙发上的三人张着大嘴,嘴裡能塞下鸡蛋,望着黑洞洞的窗外,一脸的惊讶。
王有作一個转身,对他们說道:
“時間不早了,各回各家吧。”
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经好几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王有作将自己扔到床上,四仰八叉,就很舒坦。
他拿出手机,将刚才拍的兰瑾鞋底符咒的照片发到群裡。
王有作:求教,這是什么符?
茅盈:怨亡咒
茅固:這么歹毒的符咒,人间现在居然還有。
茅裡:我們飞升之时,不是已经荡清玉宇,将此类邪咒都毁灭了么?
茅固:我记得那时候是你负责這件事的,不会是你留下了什么尾巴吧?
茅裡:胡咧咧,我干活什么时候留過尾巴?哪次不是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老三你說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茅固:长兄如父,你怎么跟你爹說话的?那你說,怎么人间還有此等邪符?
茅裡:沃特法克······
茅盈:行了,行了,都好好說话。什么长兄如父,搞搞清楚,我才是你们的长兄好不好?
抱着手机的王有作一脸黑线,這三茅君有时候還真是调皮的很。
王有作:插一句,辣條好吃么?
茅固:好吃好吃,人间美味啊。(流口水)
茅盈:(流口水)
茅裡:淦,我出任务回家渣都沒了!小王,辣條什么味啊?@王有作
王有作:哈哈,明天我就给你们再买点,這次买三箱,一人一箱,就不会打架了。
茅裡:還是小王会为人,不像某些人,大哥不像大哥,二哥不像二哥······
茅固:某些人說的某些人是谁?說话别咝咝啦啦的哈,二哥不像二哥,那二哥像什么?
茅裡:二。ヽ(ー_ー)ノ
茅固:你個小崽子。@茅裡
茅裡:(滑稽脸)(???)
茅裡:猴哥,這辣條到底是什么味啊?
茅盈:小王,我的那箱,要特辣的哦@王有作
王有作心裡一阵暗笑,刚才阴郁的心情,也随着三兄弟的吵闹烟消云散。
嗯,明天去给他们再进点辣條。
這是,王有作突然一條好友申請,他习惯性的點擊通過。
“叮咚”
刚一通過好友,就发来了一條信息。
薛菲:王有作,這個世界······還不错!
王有作:?(???)?
薛菲:谢谢你,Thanks?(?ω?)?
王有作:好好儿的。
薛菲:嗯。
“叮咚”
王有作返回一看,是秦广王。
秦广王:任务完成的不错,我很满意。
王有作:呵呵
秦广王:你骂我!
呦呵,這老东西居然什么都懂!
王有作一阵炸毛,赶紧撤回了那两個字。
呵呵······
“叮咚”
點擊率這么高,這又是谁?
王有作懒洋洋的点开最新消息。
茅盈:那個符咒,可能来自阴间!
王有作一個激灵,直直的从床上立了起来,跟個僵尸似的。
“沃特法克,来自阴间?”
“什么情况?”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那個从阴间逃跑的地煞鬼。
還有那個躲进监狱成了缩头乌龟的黑猩鬼。
让茅盈的一句话,搞得王有作睡意全无。
与其在床上烙饼,不如起床。
王有作来到客厅,沒开灯,一片黑暗。
他回头看了一眼几個卧室门。
谌奇和孙小溪的房间门都紧闭着。
“看来都累的不轻。”王有作心道。
他裹上衣服,轻轻打开了房门,走进了黑夜。
出了楼道,走在大街上,王有作一阵舒爽。
“好久沒這么早起床了,也,好久沒见過朝阳了。”
王有作迎着朝阳,往东走。
他的身上,光芒四射。
不一会儿,王有作来到了屠宰市场。
对,就是宰杀动物的屠宰市场。
王有作背着手,跟個行家似的在市场裡溜达。
此时正值破晓前夕。
王有作看到了市场裡有很多动物在行走。
熙熙攘攘,接踵摩肩。
他只能蹑手蹑脚的行走。
“喂!”
王有作吓了一跳。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個清秀的小姑娘、不是,是大姑娘喊了他一声。
一個十八九的大姑娘。
只要比他大,都是大姑娘,总不能叫大姑吧。
“你为什么那样走路?”大姑娘问道。
“呃~~~”
王有作不知道该怎么跟姑娘解释。
“你是来偷东西的嗎?”大姑娘瞪眼问道。
“啊?不是不是。”王有作敢接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這個时候来這裡?”
“睡不着,起早了。”
“哦。”
“呵呵,這么早是不是還沒营业啊這裡?”王有作问道。
“嗯,是的,還差一小时天亮。”
???
什么意思,這裡营业的時間是按照天亮的時間?
“为什么要等天亮啊?”王有作问道。
“因为天亮了這裡才能不那么拥挤啊。”大姑娘耐心的解释道。
“拥挤?”王有作心中一凛。
“你也能看到它们?”
王有作皱眉眯眼问道。
“对啊,我能啊。”大姑娘答道。
“从什么时候能看到的?”王有作问道。
“一直能看到啊。”大姑娘奇怪的回答道,然后又问,“你为什么這么问?”
“沒什么,沒什么。”王有作赶紧回道。
這個姑娘,有阴阳眼!
“你来买什么?”大姑娘问道。
“那個,那個······”
“哪個?”
“不好形容。”
“有啥不好形容的,只要這裡有的,我都知道从哪個摊位能买到。”
“真的?”
“当然!”
“那個,我,我要买,一條黑狗鞭。”
“啥?”
“黑狗鞭!”王有作大声重复了一遍。
大姑娘艾思听明白了王有作要买的东西之后,瞬间红了脸。
“哼,怪不得鬼鬼祟祟的来這裡,原来是想要买那玩意儿。”
“想要买那玩意的人,都是不大行的。”
“可是他還這么年轻,就不行了?”
“痿了?不举?”
“唉,可惜了這副好身板。”
“啧啧······”
艾思脑中风驰电池,电闪雷鸣的运转着,一阵走神。
“哎哎,大姐,這裡哪儿能买到?”王有作提醒走神的艾思。
“咳咳,跟我来吧。”艾思說道。
王有作跟着艾思往市场深处走着,天還沒大亮,越深处越黑。
“還有,别叫我大姐。”走着走着,艾思冷不丁对王有作蹦出一句。
“唔酷,那应该叫你什么?”王有作尴尬的问道。
“当然是叫小姐啦。”艾思不加思索的說道。
“小姐?叫小姐?”
艾思也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圆道:
“不对不对,是叫小~姐~姐~”
“哈哈······”
王有作佯装好笑的配合她。
几分钟之后,王有作跟着艾思来到市场后面的一座平房前。
還沒有进门,王有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
他在门口一顿。
“进来吧,你要的东西這裡才有。”艾思对停下来的王有作說道。
“哦好。”王有作小跑几步,跟上艾思,进了平房裡面。
一进去,血腥味更浓。
屋裡灯光很亮,刺眼的亮。
屋裡声音很吵,恐怖的吵。
王有作眼睛适应過来之后,打眼一看,赫然发现這個平房,是一個屠宰场。
一個地下杀狗的屠宰场!
王有作往笼子裡看了一眼。
他只见上百條宠物狗被关在笼子裡,浑身颤抖,眼巴巴的,好可怜。
這些小狗,都是才几斤、十几斤的宠物狗。
他们被可恶的偷狗人抓来!
被可恨的杀狗人一個個残忍杀害。
王有作看到,其中有一條,狗皮在身上只脱落了一半。
看此情景,惨不忍睹。
“這些!可都是很可爱的宠物狗啊!”王有作内心气愤的想着。
這些人,心真狠毒!
收脏的坏种!
突然,王有作看向一只笼子。
裡面锁着的是一條脏兮兮的流浪狗。
這只狗身上還挂着狗牌。
可是,這條流浪狗的眼睛,非常亮。
看眼神,不像流浪狗。
他认出,這是一條价值不菲的名贵狗,而且好像在哪儿见過。
“這條狗,多少钱?”王有作问艾思道。
“不卖。”
“为什么?”
“因为還沒杀啊。”
“我改主意了,我想买條活狗。”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付全部的价格。”艾思說道。
“可以。”王有作痛快的答应。
“师傅,来称一下這條狗吧,有人要买活的。”
“好来。”
一边负责過称的一個满脸横肉的男人喊道。
“四斤四两!”横肉男人喊道。
“多少钱?”
“八百八。”
“太贵了吧!”王有作夸张的喊道。
笼子裡的小狗朝王有作瞅了一眼。
王有作沒理会小狗,继续讲价道:
“二百二!”
小狗忧郁的瞅了王有作一眼,一脸不满。
横肉男两眼一瞪,說道:
“行家啊!”
之所以說王有作是行家,是因为他报出的价格。
正好是横肉男给出的四分之一。
這裡就有一個在市场上讲价的技巧了。
在各种市场中,无论是看好一件衣服還是一條狗,卖家给价,买家還价。
有买有卖,有价有還。
那還价的时候应该从多少還起呢?
答案是:
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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