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性命计算式
“八年······”高华嘴唇打着哆嗦,一直在嘟囔着重复着這句话。
他是一個信丰鬼神之說的人,对麻衣之术也颇为相信,他曾经找過一個据說很准的算命先生算過运势,可是那位先生在算過运势之后,送了他一卦,說他活不過五十岁。
当时他還不信,因为這事他還差点要砸人家的摊位。
今天是第二次听见有人說他活不過五十,而且更加精确到了四十八岁。
這不得不让他震惊。
看到呆坐在地上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的高华,王有作不动神色的微微一笑,转头对他问道:
“高老板,要是我沒有看错的话,你那方面已经不行了吧?”
至于是哪方面,是個男人都懂的。
高华不举已经有一年的時間了,在床上早就沒有了当年的那种风范,整個就是一條软脚蛇。
高华被說中男人心中的痛,顿时一愣,万分惊讶的问道:
“大师,你怎么知道?”
王有作一笑,不置可否。
“那就对了,你的阳寿应该终于四十八岁。”王有作淡淡的說道。
听到這裡,高华再也忍不住了,跪爬上去抱着王有作的大腿就开始嚎了起来:
“我還不想死啊,大师,你救救我啊,我還不想死啊···”
王有作看着他的样子,也是一阵无奈的摇头。
阳寿本天定,世人毋改之。
這阳寿也不是不可以改,但是不能随便改。
改阳寿的方法,有這么几种:
一是行善积德,广结善缘。
人活一世,所有功過都会被记录在册,死后在阴间受审的时候,都将是评判的依据。有的人一辈子行善积德,這种人的阳寿会得到额外的延长,但是一般也不会延长太久,一般也就是三到五年,阳寿尽时,寿终正寝,這种人一般死的时候都沒有什么痛苦。
二是更改生死簿。
這生死簿上记载了两种寿命,一种是阳寿,一种是阴寿。
阳寿就是指一個人在人间存活的時間,而阴寿指的是人死后成为鬼魂存活的時間,所以鬼魂也是有寿命的,阴寿期限到了,鬼魂要么投胎,要么问斩,否则古往今来這么多鬼魂,纵使幽冥再大,也会被充斥的满满。
想要通過更改生死簿增加一個人的阳寿,更是难上加难,除非有高深道行的法师才能办到,而且這其中要花费的钱财也不在少数。
至于王有作說高华的阳寿在四十八岁,這其实也是根据在冥府培训时候所学的知识推测出来的罢了。
這就要說到,各种道学著作中都曾经隐晦提到的“马阴藏相”了。
传說,释迦牟尼佛传有三十二相,其中一相即为马阴藏相。
根据各丹经道书中關於马阴藏相的记载,男人的寿命有多长,其实自己一算就知道了。
因为男人的寿命,有個计算公式——
寿命=性丧失+现年龄的五分之一!
所谓性命性命,一個男人,沒有了性,也就沒有了命!
计算方法很简单,即一個男人的杏功能彻底丧失以后,荷尔蒙、多巴胺之类的激素都随着尿道排得一干二净了,剩下還能喘气的時間,就只有现在年龄的五分之一长了。
举個栗子:
假如一個男人今年60岁了,已经不能行那事了,那60的五分之一就是12,60+12=72。
即等到七十二岁那年,即是他蹬腿玩完之日。
换一句话說,一個男人只要床上的活儿完全沒了,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也跨不多生命的這道坎,到了那個时候只能老老实实把寿衣备好,随时准备着阎王派人来接。
而修炼“马阴藏相”可规避這一生命规律,但是历代祖师都不直言“马阴藏相”,更不說明怎么下手修炼。
丹经道书中,能简言的,绝不多說,能少說的,绝不多說,能不說的,尽量不說,說头不說尾,砍头去尾說中间,只說结论,不說過程,只說概念,不說操作,隐喻太多,比喻不少,隐姓埋名,不知所云。
其实,性与命的关系,老祖宗早就已经参透,所以在造词的时候才特意将這两個字放在一起,后人沒能参透其中奥秘,那是后人的无知。
常言道,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很多人在這两個年头的时候去世,为什么呢?
古人的计量单位,有时候是虚岁实岁一起使用的。
七十三、八十四一般指的都是虚岁。
虚岁沒活過七十三的,往回退,根子是在六十岁的时候沒有作为的。
有些人用的省,保养的好,身子骨结实命也硬,那话儿熬到七十才歇了下来,剩余五分之一刚好十四年,到八十四岁走人,也符合定数。
想明白了這点,不禁挺让人感叹的。
男人這一辈子,确实挺辛苦的。
二弟好用的时候,就不停的惹祸,不停的犯错,所有的酣畅淋漓与痛苦折磨,都跟它扯在一起。
等到折腾够了折腾废了的时候,又跟寿命挂上了钩,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沒有,成事是它,败事也是它!
人這一辈子,总是自己和自己较量。
身子骨好的时候,是为了性而玩命,到老了便开始为了命而折腾性。
前者是快乐并痛苦着,后者是痛苦并痛苦着!
所以,现在流行一种社会风气——
十八新娘八十郎,一只梨花压海棠!
你以为真的是老牛喜歡吃嫩草?
肤浅!
是的,你以为的对!
因为吃嫩草,能让延长老牛的阳寿!
有钱人,更怕死!
所以他们在拼命找更小的,更年轻的,找更能让他们重振雄风的。
這就是为什么有钱人找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年轻,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原因。
他们怕死!
毕竟一個娇嫩的花骨朵放在床上,更能让一個男人雄起不是?
我們要知道,有钱人,更懂此类业务,更相信阴阳宿命,他们干這种事不完全是为了性,而是,悄悄在续命,并且,续的相当成功!
這么看来,好色,对一個爷们来說可以称得上是一种盖世无双的赞美和恭维,道理很简单,沒有了色,就沒有了性,也就沒有了命。
所以說,男人呐,既要做到让自己的分身不断磨练,又要做到量力而行,這既是最有效的养生之道。
把“兄弟”护好,才能将“幸福”延年。
王有作自是懂得這個道理的,但是高华不懂啊。
年轻有为的时候,就整天的花天酒地,把兄弟使坏了這不。
看着高华哀伤的样子,王有作先是表现出一种爱莫能助的态度,然后话锋一转,說道: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办法···”
听到王有作的话,高华一阵激动,抬头盯着王有作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說,双手還死死地抱着王有作的大腿,仿佛一松开他就会逃跑一般。
就在這时,一道黑影凌空飞起,接下来就见一只大脚狠狠地踹在高华肉炖炖的身上。
咕噜,咕噜~~~
高华一個不留神,就在地上滚出了好几圈。
“滚开,他是我的!”挣扎的爬起来,高华看见一脸怒气的谌奇正掐着腰站在他的面前,仿佛一只护食的老狗,又如一只护崽的母猫。
高华在地上打了几個滚,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谌奇那怒气冲冲、五大三粗的样子,也是不敢靠前。
王有作一脸苦笑,摇了摇头,对高华說道: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個饿死鬼,你是从哪裡买来的嗎?”
高华站在原地,吞了几口唾沫,斟酌了一番,仿佛是在给自己下定决心,片刻之后,只听他說道:
“我說了,你也要替我保密啊,否则,那老鬼,非杀了我不可···”
看着高华那惧怕的样子,王有作淡定的說道:“那是自然。”
定了定心神,高华缓缓的吐出三個字:
“役鬼坊!”
王有作:!!!
谌奇:嘛玩意儿?
“役鬼坊?”王有作皱着眉头思索着,他确实从来沒有听說這個地方,“那是個什么地方?”
高华提起那個地方,似乎全身从裡到外都透露着恐怖,战战兢兢的說道:
“那是一個恐怖的地方,我這辈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
谌奇:“擦,能正面回答問題不?”
王有作瞪了一眼沒有耐心的谌奇,转头对高华說道:
“你继续說。”
高华继续說道:
“你们也知道,我是一個开鬼屋的,前几年鬼屋生意不景气,现在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都不怕鬼了,都說我家的鬼一点都不可怕。這不是骂人嗎,說我鬼屋的鬼不可怕,這不就跟說卖臭豆腐的臭豆腐不臭一個样嗎,這就是砸生意啊。”
“我也是想了很多办法,但是依旧沒有起色,后来我从一個朋友那裡听說了有一個地方叫做‘役鬼坊’,那裡可以买到鬼,能替自己办好多的事。”
“我寻思着,假的鬼吓不着你们,那我就去弄只真的鬼来,看你们還怕不怕。”
“几经打听,我终于联系上了‘役鬼坊’的主人,花了大价钱买下了那只饿死鬼。”
王有作:“這么說,你是去過那個‘役鬼坊’了?”
高华:“嗯。”
王有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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