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引鬼入室
扶乩术中的乩笔之所以会不由自主的移动,是因为受到了风力、气流、呼吸等作用力的影响。
至于乩笔为什么总是往心裡希望的方向移动,那则是受到了心理暗示的影响,可以由意念动作效应来解释。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之事无数,但是所谓的“专家”都能给我所谓“砖业”的解释。
无不有他。
而宗教界,主要是道教则是非常反对扶乩之术的,但是道教反对扶乩术不是因为反对鬼神,而是因为扶乩术乃是彻头彻尾亵渎神明的邪术。
张道陵在其所著《太上老君想尔注》中有言:
“诸附身者,悉世间常伪伎,非真道也!”
正一派第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亦在《道门十规》明确告诫:
“圆光、附体、降将、附箕、扶鸾、照水诸项邪說,行持正法之士所不宜道,亦不得蔽惑邪言,诱众害道!”
简单翻译一下就是說:
“你们這些肉眼凡胎凡夫俗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神仙怎么可能附到你的身子上?”
在道教看来,神圣、威严的神灵是绝不会随随便便就附身到污秽的人身之上的。
正教从来不承认神灵附体,正所谓:
正神不附身,附身非正神。
那些所谓降坛附身的神灵,往往都是邪魔外道。
正一教经典《太上天坛玉格》就曾讲過:
“一切上真天仙神将,不附生人之体,若辄附人语者,决是邪魔外道,不正之鬼。”
太极宗师张三丰也对這扶乩之术深恶痛绝:
“乩,假术也,自古真人皆斥为方士之行。仙家不近之,况其冒渎乎?随其乩而簸弄之,妄用符咒,反教引鬼入室也!”
但在一点上,正教与扶乩术的支持者以及所有民间“乩仙”也全都承认一個事实,那就是:
扶乩术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占卜术,扶乩過程中如有不当,极易招来恶鬼!
以扶乩以及其他扶乩变等的方式来請所谓的“神”,只会請来不干不净的东西!
引鬼入室!!!
ヾ(××)?
也正因此,扶乩术在施用的时候有四大禁忌——
一是,不要在午夜十二点之后举行仪式。
二是,不要想着与附体的鬼神成为朋友。
三是,不要询问笔仙、碟仙等的死因。
四是,仪式结束之后,一定要将請来的鬼神送走。
就在三個女孩刚开始举行請笔仙仪式的时候,她们就触犯了三大禁忌中的第一條——
不要在午夜十二点之后“請仙”。
安娜和孙小溪感觉到不对劲,哆裡哆嗦的追问金玲的时候,她们感觉到了害怕,心生悔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学人玩笔仙。
只见金玲一阵“嘿嘿”冷笑之后,突然变了一副脸孔,恐怖,骇人!
孙小溪這才意识到,她们三個的手此时還是抓在一起的。
于是她吓得赶紧往回抽手。
孙小溪的动作,让安娜也意识到了這個問題,于是她也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可是两人却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仿佛无形当中有一种力量在阻止着她们将手收回。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的恐惧,就在她们又将目光缓缓的转向金玲。
她们突然发现,金玲的背后正趴着一個男人,他的下巴搁在金玲的头顶上,此时正用他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她们。
而男人的双手,绕過金玲的头,正牢牢的锢在三人的手上。
正是因为他的手,阻止了安娜和孙小溪想要收回的手。
而在她俩看起来,男人的样子,不仅仅是手和她们握在一起,他看起来更像是正抱着金玲的脑袋,场面十分诡异!
两個女孩惊声尖叫,大力的往回抽手。
可是男人的力气非常大,任两個女孩如何用力,都沒有让她们的手分开。
男人双手抓着三個女孩的手摇动着,同时也带动着手裡的笔移动,在白纸上留下了看起来乱七八糟的铅笔痕迹。
安娜率先承受不住了,惊呼一声之后,昏死過去。
男人依旧沒有停止在纸上鬼画符的意思,拖着已经昏死過去的安娜的手,继续在纸上鬼画符。
孙小溪比安娜强点,但也终于承受不住了,她渐渐的感到意识模糊,不知什么时候,也昏了過去。
就在她也倒下的瞬间,男人男人听到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他意识到,有人来了!
ヽ(*。>Д<)o゜
在门口敲门的,正是刚才被小柴狗卡尔嚷来的王有作。
于是他趁着三個女人的手還沒有分开之际,赶紧迅速的在纸上又画了几笔。
画完后,他起身盯着白纸上的鬼画符左看看、右看看,不是很满意。
但是已经沒有办法再继续画了,因为此时三個女孩的手已经彻底分开了。
在“請笔仙”的仪式中,一旦两人或者三人的手分开,“笔仙”也就失去了在纸上传递信息的渠道,也就意味了鬼画符的结束。
他本来想到门口,赶走来人。
可是他沒想到来人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這才有了刚才门口那一幕。
男人跑进房间,藏了起来,期间居然還控制着金玲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王有作在客厅救人的时候,他趁着王有作一個不注意就冲了出去。
······
孙小溪终于将事情叙述完毕,王有作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们真是胡闹!”王有作淡淡的說道,权当责怪。
他无力责怪,尤其是对孙小溪,他曾经的女朋友,他更加责怪不起来。
何况,她“請笔仙”還是为了弄清楚他的心意,就凭這,他也沒有办法责怪她啊。
“有作,对不起···”孙小溪怯懦的說道。
“别說对不起。”王有作阻止她說道,“先救人。”
你說对不起,我說沒关系。
我們說了太多对不起,可是不是真的沒关系。
王有作听過太多的对不起,也說過无数沒关系。
很多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沒关系的。
此时,对孙小溪,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一句话說不清,两句话道不明。
王有作转向沙发上的另一個還在昏迷着的女孩。
“她叫安娜?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见過她?”王有作一边准备动手施救,一点问道。
“她就在那家上班啊,你和你曾经去過一次的,叫?对了,叫秋后甜品店。”孙小溪赶紧說道。
“秋后甜品店?我和你去過?”王有作思索道。
他想起来了,這就是那次喝咖啡吐在人家店裡的时候,服务他的那個女孩。
怎么会是她?
世界這么小么?
還是這么巧呢?
王有作一阵感叹。
ヾ(。 ̄□ ̄)?゜゜゜
“对了,有作,她跟你還是一個学校的呢,她是暑假在那儿打工体验生活的。”孙小溪又說道。
“哦?這么巧的么?”生活中巧合的事情,有时候就是比小說中写的還要邪门。
“小溪,我检查一下其他东西,你帮那個、那個安娜把衣服整理一下吧。”王有作說道。
孙小溪刚才就看到了安娜身上披着一條毛巾,想到她一定還是晚上那副清凉模样,又想到王有作一定都看到了,又又想到定是王有作给她给她披上的毛巾,心裡居然升起一股小小的醋意。
王有作站在茶几前,背对着她们,盯着白纸不做声。
孙小溪去卧室找来几件金玲的衣服,给安娜套上了。
等她们穿好衣服之后,王有作上来扒开安娜眼皮看了看。
然后手握住了安娜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
“她被冤魂冲体了。”王有作淡淡說道。
“啊?”孙小溪惊讶的叫到,“那,那怎么办?”
“沒什么大問題,小溪,先把你挂的那個东西拿下来,我用一下。”王有作說道。
“這個?”孙小溪指着胸前的黑狗鞭,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儿。
王有作也沒有跟她明說,也不能明說啊。
這事自己不知道還就罢了,要是知道了,一個女孩脖子底下挂着一個黑狗鞭,多羞耻啊。
孙小溪将黑狗鞭从脖子上拿下来,成色很好,黑亮亮,油光光的,比王有作给她的时候颜色更光亮了。
王有作一愣,问道:
“怎么感觉变样了?你对它干什么了?”
孙小溪羞红脸說道:“我天天、盘它。”
我了個大槽!
ヾ(*′▽‘*)?
王有作一阵颤抖,這玩意你也盘?
小区门口石狮子你怎么不去盘?
你盘那玩意儿也比盘這东西强啊!
可是王有作不能提醒她,话不能說的太明了。
“那個,那個小溪啊,這個东西你挂着就行,不用盘的。”王有作道。
“我不,你送我的,我一定会爱惜,我要天天盘。”孙小溪倔强的回答道。
“呃···,這···,随你吧。”他无奈的說道。
“来帮個忙。”王有作对孙小溪說道。
“什么忙?”
“把她的嘴掰开。”
“啊?”
“别啊了,快!”
“哦。”
孙小溪听话的上前,费劲的将安娜的樱桃小嘴掰开。
王有作见时机已到,握着黑狗鞭,将其当成笔,虚空画了已到驱邪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大喝一声,将黑狗鞭一把塞进了安娜的口中。
安娜浑身一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逐渐苏醒了過来。
“醒了,醒了!”孙小溪见安娜苏醒了過来,兴奋的喊道,“安娜,你醒了?”
“呜呜呜······”
安娜缓缓睁开眼睛之后,先是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孙小溪,她本来想說话,可是却发现嘴裡被塞了东西,根本不能說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