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谌奇有弟弟嗎?
而且,据知情人跟她将,在短短的半個学期裡,谌奇换了不下二十個女朋友。
知道這件事之后,孙小溪伤心了好长好长時間。
她将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怨自己沒有满足谌奇的要求,怨自己沒有站在他男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于是,這個女人圣母心发作,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一個浪子的回心转意。
在寒假的时候,孙小溪将自己的姑娘身子给了谌奇。
但是,她却发现,谌奇的問題远比她了解的要严重的多。
她把他的問題看得太简单太单纯了。
谌奇每次想要的时候,孙小溪就必须给他,甚至一天会来上很多次。
一旦拒绝,他就会变得焦虑不安,像毒瘾发作一样,看起来非常痛苦。
在孙小溪不方便的时候,他会偷偷跑出去酒吧找一夜情,甚至花钱找风尘女子,還会自己频繁打枪。
一年的時間下来,好好的一個青年已经瘦得跟咸鱼干似的。
孙小溪是学医的,她根据谌奇的种种表现,查了很多资料之后,断定這是一种叫做“性瘾症”的心理性疾病。
這种疾病临床表现为那方面欲望特别强烈,如同吸毒者、赌徒、酒鬼一般,一旦瘾发作,就会不顾一切放下所有事情,去寻找发泄的对象,沉溺在情色中不能自拔。
說到這裡,王有作才算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說谌奇可能是病了。
這特么不是病了是什么,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嗎?
她黑了,绝对已经黑了·1
嗨······
唉······
他不仅病了,還病得不轻!
“沒去医院看看嗎?”
王有作被孙小溪讲的情况震惊了。
“我劝過他,可是他不听,坚持說自己沒有病,還自我感觉良好,不承认自己有什么不对劲,更是坚决不去医院。”孙小溪无力的回答道。
“有病不治,等着埋啊!”王有作很是气愤的說道。
“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去劝劝他的,当初,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兴许,兴许他能听你的话。”
“好,我去。”
听到昔日朋友都病成這样了,作为朋友王有作义不容辞。
“有作,你真的愿意帮我?”孙小溪抬头感激的看着他。
面对孙小溪梨花带雨的泪眼,王有作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股股的酸楚从心中涌出,低声說道:
“小溪,我們還是朋友,不是么?”
谌奇家境富有,认识這么多年以来,王有作从来沒听過他說起家裡是干什么的,但是他家裡住在本市有名的碧海花园别墅区。
孙小溪开车来到谌奇家,敲门后,是谌奇的妈妈给他们开的门。
“阿姨好,我是王有作,谌奇的高中同学。”王有作礼貌的问候。
“是有作啊,你以前来過,阿姨记得你。小溪也来了啊,快进来吧。”
谌奇的妈妈张爱萍很热情的将他两人迎了进去。
一进门,王有作就感到丝丝冷意,一种熟悉的冷。
這种冷和空调制造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很明显,這是阴冷,王有作对這种冷再熟悉不過。
从阴间還阳之后,他全身器官变得异常灵敏。
他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一时想不出来那是什么。
阴冷来自二楼,王有作抬头望去,只见从二楼尽头的那间房间裡,突突的往外冒着黑色鬼气。
而房门口一個脸色惨白、双眼发黑的小男孩探出了半個脑袋,在好奇的向楼下张望,想出房间,似乎又不敢出来。
小男孩突然看到王有作的眼睛时,突然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尖叫声,之后瞬间消失无踪。
王有作挂在胸前的鬼头刀也突然跳了一下,在小男孩消失之后,刀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孙小溪和张爱萍都抬头往楼上皱眉看了一眼,似乎沒有听见声音,也什么都沒有看到。
在客厅坐下之后,张爱萍疲惫的說道:
“你们是来找谌奇的吧,他出去好几天了,一直沒回来。”
一說到儿子谌奇,张爱萍的眼光立马暗淡了下来,眼裡充满了无奈,看来对自己儿子的情况她是了解的。
她转向孙小溪,带着哭腔說道:
“小溪,你是個好姑娘,跟着我們家谌奇,让你受苦了。”
既然谌奇不在家,王有作也不打算久留,插话道:
“阿姨,谌奇可能是得了一种心理疾病,我今天就是想找他开导一下,希望他能去医院看一下,既然他不在家我們也就不坐了,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嗎?”
听到王有作說儿子病有救,张爱萍居然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兴奋,淡淡的說:
“唉,這個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要是你们真要找他,就给他打电话吧。”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着,王有作和孙小溪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他又顺嘴问了一句,“对了,阿姨,叔叔不在家嗎?”
张爱萍听到王有作的问话,眼神明显的露出闪烁,似乎不愿提起這個人,說道:
“他不在家,出去工作了。”
王有作看出张爱萍眼裡的闪烁,他现在眼睛特别灵敏,继续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
“哦,谌叔叔是干什么工作的啊,一定很挣钱吧,等我毕业了可不可以跟着他干啊?”
“有作,别胡說,你是堂堂大学生,他那伤天害理的工作你怎么能干!”
张爱萍又望了一眼孙小溪,說道,
“要不是他,谌奇也不会变成现在這個样子。”
“阿姨······”
张爱萍自知說漏了嘴,赶紧打住,掩饰道:
“有作,我是說,我是說你将来一定会比你叔叔更有出息的。
他整天忙工作,也沒時間管谌奇,就知道惯着他,都是他把谌奇惯坏了。”
王有作咧嘴一笑,沒有說话,转身往门口走去,孙小溪紧随其后。
在门口,王有作冷不丁的问张爱萍:
“阿姨,谌奇有弟弟嗎?”
张爱萍一愣,眼神瞬间变了数遍,回答道:
“沒,沒有啊?”
“哦,我就随便问问,阿姨再见。”王有作笑着跟张爱萍告别,一副牲畜无害的样子。
一转身,王有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极为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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