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方七日梦 完結+番外_9 作者:未知 气氛霎时凝固,徐明朗寻思着打個圆场,就听见周雪荣說: “自古以来,数字七都很特别,上帝七天创造了世界;佛祖在出生后向东南西北各走七步,步步生莲;美德与罪孽都被分作七种,因此有了七美德和七宗罪。再比如說,一周有七天,宇宙有七大行星,七小时是人类的理想睡眠時間。无论幕后黑手是谁,他花费了大量精力才把我們集合在一起,這证明他是個有仪式感的人,通常在這类人心中,数字七比六来的要好,所以我猜测還会有一個人。我們再等等看,好不好?” 周雪荣說话不急不躁,大家也都是一副“总感觉很牵强,但又不知如何反驳”的状态。于浩怀虽然面带怀疑,倒也沒再反驳。 名叫苗放的少年說:“你们难道不觉得事情很蹊跷嗎?咱们现在有六個人,除了徐明朗和這個大個子认识以外,其他人都不认识彼此,我們之所以会到這裡的原因就是因为丢失了一样‘东西’或者人,寄邀請函的人沒有事先提出要求的原因你们有沒有想過?如果对方真的是为了敛财,怎么会花费那么大心思将我們聚集在這裡?” 见沒人說话,苗放跟卖弄似的滔滔不绝:“按照悬疑电影的套路来看,我們很可能是因为什么相同点被聚集起来,然后已失去的‘东西’作为筹码,在黑幕的操控下互相厮杀,直到剩下最后一個可以带着自己的奖品凯旋而归。” 曹静一听,嘴唇就抖了起来。 徐明朗寻思這小朋友脑子缺根筋...... “拜托你看看场合再說话成嗎?” 苗放不屑一顾的耸了耸肩。 于浩怀却附和:“苗放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們被召集在一起总归是有迹可循的。我建议我們可以每個人详细說明下各自来這儿的理由,你们說呢?” 第5章金秋之雪 众人对于浩怀的提议沒有异议,可徐明朗心裡却犯了愁。通過曹静刚才的哭诉,徐明朗已经知道了她丢失的是那個叫乐乐的小孩,她称那個寄邀請函的人为“绑架犯”,是不是侧面說明了她的孩子只是被“绑架”,而不是像薛莹莹一样人间蒸发了呢? 再结合其他人从容的模样,徐明朗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薛莹莹其实沒有“消失”,她可能只是离开了,然后临走前留下了一個恶作剧。 他如果把事情說出来,会不会被当成精神病啊? 就在這时,走廊裡再次响起了脚步声,這次的脚步声相对轻快,像是女孩子。 于浩怀瞥了一眼周雪荣,后者却低垂着眼。 脚步声在靠近活动室附近时变得踌躇起来,徐明朗听出女孩的犹豫,向门口喊:“不要怕,裡面的人都和你一样,收到邀請函来的。” 门外沒有动静,過了得有半分钟,才见一只纤细的脚踝和小白鞋迈了进来。 所有人都转了過去,想要看一看這個姗姗来迟的女孩,在看清女孩面容的时,众人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饶是徐明朗念了四年的音乐学院,什么漂亮女孩他沒见過,但眼前這個女孩的美却是清纯的像一汪泉水,美得甜润却又自然。 她一头长发束成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毛清秀根根分明,直挺秀气的鼻梁上還挂着汗珠,嘴唇艳红衬得皮肤散发着雅致的乳白,脸上唯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很冷,似乎是早已对艳叹的目光习以为常了。 看看什么叫赢在起跑线…… 徐明朗想到大学裡也有姑娘選擇在自己脸上挨刀子,为的就是這样一副面容。只可惜那些人工雕琢過的美不能够像眼前的姑娘一样洒脱自然、满不在乎。 徐明朗突然好奇身边的冷面青年脸上出现惊愕是什么样子,悄悄偏過头观察他,却看到对方仍盯着桌面,恍惚下徐明朗也看了眼桌面,好奇桌子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比眼前的美人更吸引眼球。 周雪荣目光一转,向皱眉看桌子的徐明朗发出一声轻笑。 “朗哥好幼稚。” 徐明朗愣了,一根指头指向自己:“你是在叫我嗎?” “是啊,朗哥。”周雪荣笑得温柔,“你不喜歡我這样叫你嗎?” 徐明朗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只当对方怪人一個,尴尬的笑了笑,摆出一副“你随意”的样子。 “小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我們都和你一样收到邀請函来這儿的,但是寄出邀請函的人一直沒到,所以我們正在讨论關於被聚集在這裡的理由,趁着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先做個自我介绍,然后說下邀請函上的內容。”于浩怀主动包揽大局,向众人說道。 女孩犹豫了一下,又看向众人,似乎在確認于浩怀所說是否属实。片刻沉默后,她主动說:“我先說吧,我到的最晚,虽然還有点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我叫叶嘉雯,今年高三,在十一中念书……我被偷了四万五千块钱。” 此话一出,除了周雪荣以外,徐明朗从其余人脸上都捕捉到了震惊。這种震惊就好像在质疑叶嘉雯怎么会因为這四万五千块就乖乖赴约,而不是選擇报警一样。 按照叶嘉雯为中心逆时针发言,下一個是苗放。 苗放盯着叶嘉雯一动不动,像是看呆了,于浩怀碰了下苗放,示意该他說话了。 “哦,我叫苗放,今年念大三,学计算机的,我丢了一個U盘,就這样。” 徐明朗小声“哇”了一下,于浩怀在一旁抬了抬眉毛,一副“我信了你才有鬼”的样子,开口: “我叫于浩怀,32岁,是名警察。我丢的這样东西涉及工作机密,所以恕我不方便告知。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