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有控制,撫摸身體)
蕭無辭想,今夜大概又是一個不眠夜。
不過他這次的確錯怪了姬晌歡,姬晌歡不僅沒有爲難他,還打算做得很溫柔,很舒心,甚至打算“伺候”一下蕭無辭。
“你總還記得,上次讓我適可而止?”姬晌歡笑道,他像一縷微風,又輕又軟的風,來到了蕭無辭的身前,彎下腰來。
蕭無辭皺眉,他按着姬晌歡的肩膀,已經有些笑不出來:“就一定要做這種事?”
“爲什麼不能做這種事?”姬晌歡不覺得丟人,他不會爲自己對做的任何事覺得丟人,因爲他想做的事都是他已經想了很久的事——就比如現在,他的舌尖已經從蕭無辭陽具鼓起的血管壓過去。
蕭無辭無奈:“先不說是不是不好,若是我忍不住弄到了你嘴巴里可怎麼辦?”
姬晌歡眨眼:“我又不會嫌棄你。”
蕭無辭難得板起臉:“我可不願意你喫到髒東西。”
姬晌歡忍不住笑出聲:“那你就更要忍住了。”
姬晌歡曾經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雖然他的確知道不少,但是知道與做之間的差距就像嬰兒和老人一樣大,還十分困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他絕不允許自己做一個半途而廢的人,他更不能臨陣退縮,他要對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負起責任來。
蕭無辭沒有說話,他望着房梁,心裏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他是不是也在想,姬晌歡比起他更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又或是在想如何才能忍過這一夜的“折磨”?
姬晌歡這時又俯下身,他的手指將自己鬢角柔軟的髮絲別到了耳後,接着伸出舌尖,在那個硬熱的物事頂端舔了一匝,發出叫人面紅耳赤的雪雪聲響。也許是天乾與地坤的吸引,他不僅不覺得這味道很澀口,很腥羶,還覺得十分有趣。蕭無辭皺着眉頭的模樣讓他覺得更有趣,所以他將舌尖又往那孔洞探去,想勾出更多的汁水。
“我實在是…”蕭無辭抽氣,他很無奈,無奈自己的身體總是在憋着尿的時候如此不爭氣,他很想讓自己看起來如同往常一樣遊刃有餘,但他似乎一點也做不到。
姬晌歡笑道:“你若是不爽可以自己摸一摸。”
“我哪裏敢摸?”蕭無辭苦笑,他的肚子很脹,憋得又酸又麻。他並不覺得放着不管能讓自己好受,但是去揉按緩解這種酸脹只會更糟糕,糟糕到他可能會變成一個很快的男人。
沒有男人會願意自己很快,所以蕭無辭只能忍住,他纖長的手指每每難以自抑地抓緊,又在無可奈何中緩緩鬆開,往來反覆,在地面上劃出些許聲響,叫人心頭髮癢的聲響。
這時候他不免懂得,甜蜜的折磨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甜蜜的折磨是不是比痛苦的折磨更加讓人難受?
姬晌歡眉梢擡起來,因爲蕭無辭驟然繃緊讓那活兒蹭過了他的脣邊:“差一點?”
蕭無辭不說話,他該如何開口才能說自己因爲這醜陋的東西竟然能和姬晌歡的臉放在一塊而感到羞愧,又如何才能說出自己因爲這種羞愧而更加興奮?
他一直覺得自己還算不錯的腦袋比外頭那棵桂花樹還要像塊木頭,好半晌纔回應:“差一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還沒做什麼。”姬晌歡笑起來,他並不覺得這東西很醜,他喜歡蕭無辭這根顏色很淺,又打理得沒有毛髮的東西——他甚至有些驚訝蕭無辭什麼時候做了這樣的事,難道早就爲了這一刻爲了取悅他?
蕭無辭的確是一個很細心,也很明白人心的人。
姬晌歡的確被他取悅,他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了想要把這根東西塞進身體裏的衝動,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他只是又含住它,將五指輕輕環在了那剩下半根沒吞進去的東西上,按着舔弄的節奏輕輕抓握兩下。
蕭無辭低低地輕哼了一聲,他手也下意識似地擱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頭,他也許真的很難割捨膀胱在這個時候能帶來的快樂,他可以按下去,可他不能這樣做,他一點也不應該“推波助瀾”。
他的手指最後停下來,停在離姬晌歡掌握着的地方剩下寸許不到長度,有些發抖。
姬晌歡掀起眼簾瞧他一眼。將那物事又吐出來揉捏兩下,纔有些狡黠一般眯眼笑道:“別動,我來幫你…”
蕭無辭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些隱忍地看了看姬晌歡,接着偏開了頭,將手又收了回去,緊握着。他一直相信自己的毅力,這時候仍恨不得用鏈子捆上才能輕鬆一點。
姬晌歡很滿意他的乖巧,他更滿意蕭無辭被他所掌控,他試探着將舌尖抵開頂端的那層薄皮,接着貼着最不經弄的尖端那處探到上頭小口,再將舌尖點進去。
雖然姬晌歡這方面拿捏的技巧可以說是一點也不存在,但好在蕭無辭同樣絕對沒有任何經驗,以至於他覺得這樣的觸碰是如此尖銳,讓腦袋發懵的尖銳。
蕭無辭急喘了一聲,又咬牙忍了片刻,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覺得只要自己能夠忍耐得夠久,姬晌歡就會心軟,其實姬晌歡只會變本加厲,他就是癡迷於攻破蕭無辭的底線——蕭無辭叫姬晌歡折騰得腰眼上都跳個不住,終於耐不住開口道:“我的好情兒,別隻弄那兒了…”
他又咽了嚥唾沫,將手背遮在脣邊去遮掩急促的呼吸,只有些無奈地笑道:“饒了我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姬晌歡收回了手,他已經玩兒得很高興,所以他親吻過蕭無辭的小腹,就像是親吻過屬於自己的寶貝:“既然如此,那我就繞過你。”
他的聲音很輕,聽起來難得非常柔軟,任何一個天乾聽了都不會不心動,被這樣一個地坤折騰也只會覺得是一種幸福,所以沒有射精似乎也不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了。
蕭無辭看着他,笑道:“你既然這樣和我說話,我自然應該爲你做下去的。”
姬晌歡有些奇怪,他其實並不用奇怪很久,因爲他知道蕭無辭絕對不會真的對他做什麼,更不會讓他難受。
“你上一次還做了什麼?”蕭無辭笑道,他親吻姬晌歡的手指,顯然他曾經哪怕睡得很熟,也知道姬晌歡可不是那種只會“折磨”他的人。
姬晌歡臉很紅,但他畢竟記得蕭無辭一點也看不見,所以他的聲音並不慌亂:“想知道?”
“想。”蕭無辭篤定道。
姬晌歡笑起來,他聽起來彷彿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道:“就用你的手指,先碰了這兒。”
他其實心裏沒有底,沒有底自己會不會真的發情,因爲他的腿間早就溼成一片,把蕭無辭的褲子都弄得滑膩膩的,像這樣的旖旎,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抽身其中。
可是他絕不允許自己在蕭無辭面前露怯,他甚至已經拉着蕭無辭的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胸口的凸起——他深深明白只要自己不羞恥,臉紅的那一個就會是蕭無辭。
而蕭無辭的確臉很紅,他甚至雪白的耳朵都變得很紅,他怎麼會想過在這個時候就去觸碰心上的地坤的身體,還是這樣隱祕的地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又覺得有火在身上燒起來,在已經平靜的原野重新燃燒,燒得他想要撫摸自己,想要射精,想要按住姬晌歡歡好,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王八蛋。
可姬晌歡絕不會讓他變成王八蛋,他只是用蕭無辭的手摸到自己的大腿,摸到溼淋淋的水:“你是不是還記得我的味道?”
“我一直覺得那是一個地坤的味道。”蕭無辭苦笑,他的指腹陷進姬晌歡雪白的大腿,他並不想用力,更不想弄疼姬晌歡,可是他已經實在忍耐不住。比起這樣的觸碰,他覺得他或許更想把這條腿抓住按到姬晌歡的臉蛋旁邊,他好像已經要變成一個色鬼。
姬晌歡道:“然後是…”
蕭無辭打斷他:“等一下。”
他從姬晌歡的手心裏收回了手,無可奈何地第一次徹徹底底忤逆了姬晌歡,然後握住了椅子的把手,閉着眼睛吞嚥唾液,喘息不止:“我以前只是以爲我或許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君子,可現在,再不停下來我可能就要做一個混賬了。”
“我好想抱你…”
姬晌歡愣了一瞬。
他很難形容這樣的快樂,他根本無法形容在聽到蕭無辭竟然爲他失控的一瞬間的快樂——他甚至因此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登頂,透明的水順着蕭無辭的小腿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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