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有按小腹,中斷,騎乘)
斂海停下來,他注視着吳洺,直到吳洺忍不住偏開了頭不再看他:“那是什麼?”
吳洺低低道:“我是擔心。”
“擔心什麼?”斂海又有一些摸不着頭腦,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讓吳洺擔心。
“我從沒有過。”吳洺皺眉,他的呼吸很急,在斂海的腿根蹭過那興奮之處時,更是渾身繃緊,就彷彿只是這樣他已經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做什麼,別把我當什麼君子。”
他話語諷刺,不管他是真的瞧不起還是假的看不上,他都沒有辦法保證像蕭無辭這個自詡君子的傢伙,千年王八萬年龜一樣忍得住,他自己都絕不信。
斂海嘆氣道:“雖然我想做一個惡人,我聽了這句話,就該把你的手捆起來,再把你的刀扔去一邊,最好再點了你的穴,可是我不能這麼做。”
吳洺看着他。
“如果何鷹揚回來了,我做了這樣的事豈不是就成了全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人?”斂海一邊說,他的手一邊輕柔地撫摸過吳洺的胸口,那一根根肋骨,再到凹陷的腹部,最後停下來,停在突兀的鼓起上頭:“要勞煩吳大俠盡全力忍住,千萬不要亂動。”
吳洺不說話,這比到不是因爲他不愛說話,而是因爲他根本說不出話。斂海按在他小腹的手讓他難耐地皺眉,甚至擡起了腰,這是一種本能,緩解脹痛的本能:“等…”
“吳大俠氣沉丹田,隨我運氣。”斂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明白,道:“是哪裏不舒服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吳洺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又或者說一個人越是喜歡用極高的道德要求自己,那他就越要面子。吳洺又是一個絕不可能折腰的人,就像一把刀絕不會彎折,所以他自然不會打斷斂海,開口和斂海說在這樣的關頭他想要先去小解一次,他只能道:“無事。”
更何況誰都心知肚明,那根東西還硬邦邦地戳在那裏,他又如何去小解?
斂海的兩掌相交疊,按在吳洺的肚子上頭。他的動作很慢,力道很輕,這本不該讓人難受,卻更讓人難受——鈍刀子割肉只會越來越難受。
世界上好事不會一起來,但是糟糕的事總會一件接一件,人越不想面對什麼樣的事,就越得面對什麼樣的事。
吳洺沒有辦法否認,否認這樣的按壓很難讓人不把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脹滿的小腹。而伴隨着無處可走的液體一種節律性地衝刷,哪怕他不是一個傻子,知道在這時絕不可能發生什麼,竟然還是有了一種積壓的的熱流呼之欲出的衝動。
這種難以忽視的衝動讓他一遍遍忍不住去抓緊刀柄,去代替抓住自己的陽具或是斂海的胳膊,甚至是斂海的大腿!
也不知是不是爲了安撫,斂海吻過他緊抿的脣角,吳洺鹹腥的鮮血的味道在脣齒間縈繞着,斂海沒由來得想到,這又算不算是一種水乳交融?他還沒想完就覺得好笑,一笑起來手上的動作就重了一些。
吳洺悶哼一聲,他的手指一瞬間扼住了根部,比斂海反應得要快上許多,快到只有絲絲縷縷白漿溢出來。
無法射精很是痛苦,並不完整的射精卻更是痛苦,但最奇妙的卻是這種痛苦與快樂可以相伴相生,只要你願意去品嚐,就像是苦中作樂。
吳洺很難言說這樣的痛苦與快感交織帶來的甜美的折磨又算不算是無窮無盡的折磨,他頭腦就像變成了一鍋粥,又亂又黏的粥,什麼也沒法去想的粥。什麼也沒法想很糟糕,但又實在很讓人輕鬆。
他忽然理解了蕭無辭,理解了對方沉迷於痛苦的快樂——因爲這的確遠比純粹爲了發泄的幾秒鐘要更加耐人尋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對他來說,已經不能更久了。
“吳大俠,你怎麼樣?”斂海有些擔憂,又有一些愧疚,他撫摸過吳洺的手指:“吳大俠還受得住麼?”
吳洺睜開眼睛,他那雙平靜的,彷彿可以一直波瀾不驚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斂海:“你真不怕我?”
斂海愣了一瞬,而就這一瞬,吳洺握住了他的手腕。
吳洺握刀的時候,這雙手從來不會抖,所以他握住斂海手腕的時候,斂海也絕沒有辦法能動上一動——獵物和獵手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東西,特別是獵物很強大、很危險的時候。
“吳大俠?”斂海有些許驚慌,誰知道吳洺會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他輕聲道:“我知道吳大俠忍得難受,可…”
“可你再這樣動一下,我會射出來。”吳洺冷冷道,他胸膛起伏,像這裏的空氣無比稀薄。他眯着眼睛,讓自己冷靜一些,他嚇唬斂海,也不過是爭取一點時間,還沒有真想做出畜生不如的事:“要等一會。”
“真的要等一會。”
燈火搖曳,映得他向來蒼白的臉也有些發紅,而斂海的臉也紅紅的。
吳洺頭一次這麼近,也這麼仔細得去看一個人,一個美麗的人,美麗的地坤。他忽然覺得斂海其實是一個很吸引人的人,而不是一塊肉,他好像真的是第一次這麼覺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斂海讓他視線看得面上發紅,他的身子也跟着發熱,他道:“吳大俠在看什麼?”
吳洺閉眼道:“在看你的模樣。”
斂海有些好奇,好奇在吳洺這樣的人心中自己是什麼樣子道:“我模樣如何?”
吳洺看向他,乾巴巴道:“好看。”
斂海一愣,他有些懊惱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如此容易被取悅的人,因爲他聽到吳洺這一句誇獎的一瞬間,溫熱的水已經興奮地順着他的大腿流下去——他不得不去想一件事,難道如何鷹揚所說,他只想征服吳洺,是因爲他真的喜歡吳洺?
而喜歡這樣一個人,一塊硬木頭、臭石頭、爛疙瘩是不是自尋死路?
他不想去想,現在變成了他急不可耐。
他的手指撫摸到了自己的下身,撫摸到溼滑一片,他雖然還沒有過真槍實彈地與人風流快活,卻也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小雛雞,他知道怎麼做,而他的身體也正好也很熱。
“吳大俠抱過地坤麼?”斂海沒有等吳洺回答,他的手已經到了吳洺身前,拉住了吳洺的手,帶着它摸過自己的大腿。
吳洺的聲音有一些發抖:“沒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吳大俠既然抱了我,以後也不許抱其他的地坤。”斂海笑道,他的領着吳洺微涼的手指刺進身體裏頭,這滿是刀繭的手硬又硬又粗糙,卻又帶來無比強烈的摩擦,讓敏感的內裏忍不住咬緊。
“好。”吳洺應了一聲。
斂海低頭銜住那枚銀環,輕輕拉了拉,又笑起來:“吳大俠要記得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吳洺不說話,他的手指停頓下來,因爲斂海突然軟下了腰,他另一隻手實在有些笨拙地摟住斂海,他顯然答應了下來,答應了斂海的“霸王條款”。
畢竟在這個世道上,哪裏去找一個天乾會如此聽一個地坤的話,又如此任他施爲?
難怪吳洺和蕭無辭能成爲朋友。
斂海實在忍不住想笑,所以他黑袍下藕白的胳膊環着吳洺的脖子,在他耳邊笑道:“吳大俠方纔都碰到了,還不進來?”
吳洺不動,他道:“我一個粗人,不懂這些。”
斂海有些好笑,他剛待再去添一把火,吳洺又道:“我沒輕沒重,你來不容易受傷。”
“吳大俠…”斂海未曾想到他如此慎重,不由心中又起了漣漪,他似乎真的要爲這個人着迷了纔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緩緩分開了雙腿,他的腿很白,因爲常年裹在衣袍裏頭,顯得更白,白得像一塊玉,一塊彷彿會發光的玉。
而現在這塊玉被晶瑩得水弄得很溼,很滑,哪怕吳洺想要握住它,也幾乎握不住。
斂海兩根又細又長的手指撐開了柔軟的穴口,他心裏打鼓,打鼓能不能把吳洺這一根大得和身型全然不相配的東西喫進去,他才含住一個頭,都要害怕會不會被撐裂開,撐壞了。
這樣的恐懼讓他沒有辦法心一橫就坐下去,喫下去,他只能撐着吳洺的小腹想要穩住身體。
吳洺悶哼了一聲,膀胱像是快要裂開的感受絕不會好受,他當然也想要抓着斂海的腰把他釘在那根東西上,可是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他只是重新握住了刀柄,如果他不握着刀柄,那斂海這雙雪白的腿第二天就得佈滿青紫的痕跡,他喘息道:“…不要勉強。”
斂海的臉更紅,他實在覺得有些丟臉,如果是姬晌歡那個狗東西在這裏,說不定會在心裏怎麼嘲笑他,嘲笑他是一個葉公好龍,又或者外強中乾之人。
他又想到吳洺一直在等着他,也不知道有多難受?他總不能都豁出去做了這樣的事了,還讓吳洺感到更痛苦、更難受。
許是這樣想着,斂海心下一橫,憋了一口氣,手上就鬆了力氣。
吳洺摟住了他,沒有讓他人直接倒下去,暈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斂海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靈魂,他幾乎覺得自己剛纔彷彿死了,被捅死了一次纔是,他顫聲道:“刀子捅進來,只怕都沒有這麼恐怖。”
“很疼?”吳洺皺眉。
“沒有,只是很…刺激。”斂海終於又笑起來,既然沒有受傷,他就已經獲得了巨大的自信,自信他能夠很完美地做到接下來的事。他試着慢慢地擡起身又慢慢地坐下去,而他的身體彷彿也在迴應他的話,粘稠的水已經從緊緊咬住那物的縫隙被擠出來,把吳洺的腰胯也染得溼漉漉的。
吳洺不說話,他仍然摟着斂海,摟着斂海柔軟的腰,他是不想再說話,還是不能再說話?
斂海吻吳洺的鼻樑、脣角,他自己拿捏了節奏快活輕鬆,更有兩分閒心調笑:“吳大俠怎麼不說話?”
吳洺皺眉:“你…”
斂海道:“我怎麼?”
吳洺沉默,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話對於他來說簡直比讓他去死還要難說,難開口,但如果不說,這種溫吞的快感只會又讓他的小腹深處抽痛不已:“快些…”
斂海眨了眨眼,他深吸了一口氣,不住搖頭:“我可沒力氣了,吳大俠想快些,自己動一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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