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她走了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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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我一下子根本想不起来還有谁可以去。
喃笙的手指将我的嘴唇几乎压成四瓣,她還是一脸蛋定地不得了。
看我的表情,她觉得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她成功吊地高高,這才把放在我唇上的手指拿来,在我面前打了一個响指。
“想不到吧?”
“……”
“特别想知道是吧?”
“……”喃笙這丫头到底闹咋样。
我简直想呼一嘴巴子過去:“你說不說!”
“好啦好啦,告诉你就是。”喃笙赶忙求饶,正了脸色才与我說道:“我本来就觉得那人形迹可疑,一时兴起就抱着阿布,飞着轻功一路小心追随,却发现那人从宫墙飞进去了。這内力沒练個十年八年肯定带动不起来。我是谁,乃是我大明教的得意弟子,自然也飞了进去,跟着那人到……”
“哪裡?”
“那时候我們去接阿布的那個院子裡。”喃笙掂起脚,一把捞過我的肩膀,特别警惕地告诉我:“那個叫司马明炎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歌儿你還是少去跟他接触。我等了近一個时辰都沒有见那個人再出来,估计……”喃笙說到這裡的时候,侧头看了一下我木然的表情。突然“哈哈哈哈”地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我都忘了,小歌儿乃是一国皇后,這点事儿不必我說的太清楚啦。总之呢,以后你若是有用的到我喃笙的地方,随手寄封信去明教便是。我們的根据地在上皇西南角,一片沙漠的戈壁裡,蛮难找的。不過我們那裡的信使很好很强大,肯定能把這封信送到我手裡。收信即达,你就是给我封白纸我也是来的。”
“好。”她說了一大串,我心觉就一句哦太让人感到挫败了。我正打算再說什么,却不知道說些什么。张了张嘴,终沒有吐出一個字来。
喃笙侧着头,仗义一般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寄信的话,一定要是必要的事,若是找我纯聊天,信使哥哥会把我吊起来打的。”
“你真被吊起来打過啊?”我一直以为這個残酷的举动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
“打過啊,双手被吊在房梁上,只能让人掂起脚站着。若是不垫脚,手就会被绳子勒地发麻,若是垫脚,時間抽筋起来可难受了。”喃笙說的时候,嘟嚷起的语气软萌极了。
阿布在喃笙怀裡“汪汪”叫了两声,喃笙终于停止了自己已经快要停不下来的嘴。拉着我往回走。
我一直沉默也不是個事,便对旁边的人說:“你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
“嗯。這话我娘也是一直叨叨!”喃笙顿了顿,突然在我脸颊上“啵”了一下。我被這样的热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我們已经走到了一大队人马這裡。
喃笙将我扶到白翎羽的旁边,直到白翎羽握上了我的手才松开。
她英姿飒爽地抱着阿布一個翻身上了马,转头朝我們挥手說道:“歌儿再见!皇上再见,草草姑娘再见,阿裡小哥再见~!”
我虽然看不见,也半举着手跟招财猫似的挥手。
此时天朗气清,杨柳依依。
我仿佛看见一個瘦弱地背影骑在一匹骏马之上,笑的爽朗开怀。
良久,白翎羽在我耳边对我說:“人已经走远了,我們回宫吧。”
“好。”
喃笙走的时候吃過午膳走的,我同样也吃的很饱。因为早晨要跟那些女人耗時間,中午吃了午膳就把喃笙送走了。
午膳的话,御膳房并不会有饭菜的准备,除非自己去点,去要。
一般位分低的嫔妃会自己开小灶做,這個條件也沒有的,玩一玩就睡了。睡醒了再玩会儿或者看会儿书就可以吃晚饭。吃完沒几下就早早睡了,结束一天的嫔妃生活。
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呆在這個皇宫的原因之一了,這种生活真是……太无聊了些。
所以我累的坐在榻上窗前,趴在窗沿上发呆。白翎羽据說都是有午睡的习惯,不過他在我宫裡都特别少睡。
他少睡的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睡。我才不要陪在他身边,說不定他一下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体内波涛汹涌控制不住自己。我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而白翎羽大多时候不睡的時間,就陪我一起看看书啊,看我缝制我的婚纱啊,亦或者是我在发呆,他陪我发呆啊!
敢问世界上怎么会有這么无聊的人。
我是看着窗外之景思考人生,他看着我能思考什么。
我回過神来免不住瞪一眼他,用自己凶神恶煞,“我是坏人”一般的表情,說道:“你看我做什么?”
“在想你看什么。”白翎羽早已经早已经看出我“纸老虎”的本质,一戳就穿的那种。于是乎,看到我這样不善的表情,语气很是从容。
“那你想出来什么?”我看着窗沿,屈起手肘撑着脑袋,百般无赖地问道。
白翎羽一听,就凑過来了。坐到我的后面,陪我一起看窗外:“我在想,等今年冬天,我們就可以喝桃花酒了。到时候,我們一起喝……”
“得了吧,本宫去年种了不少,你要喝的话自己拿一坛去,我才不跟你喝!”我语气裡参透着嫌弃的味道。
白翎羽听我這样說,一点不满都沒有。只是凑了過来,抱住了我的腰。
“你還在看我?!”
“对。”
“看一眼三百两,你算一下记着给钱。”我伸手過去,哼了一声。
开玩笑,好好的赚钱机会为什么不要!
白翎羽這個无赖,說上钱直接咬上了我的唇。用他的舌头画着我的唇形,然后舔吻着。
我那叫一個死不从命,但是腰被人圈着怎么也跑不掉。
那人笑吟吟的,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看一眼三百两,睡一次多少?”
“纯盖被睡觉,不多,三千两……”
“這……”便宜。
“黄金!”我知道白翎羽肯定不会管后面是白银還是黄金,反正有的睡就行。
我自己脱了裡衣进了被窝,放松了一番在*上過了两圈。白翎羽一进来,*瞬间小了一半!
我挪了挪,调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整個人就跨在白翎羽的大腿上,他也十分配合地一手枕着头,一手抱着我,固定在他的胸膛。
這是我們经過多次睡觉,白翎羽冒着被我踢飞的危险爬上我的*所得出的默契。
白翎羽跟玩儿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下巴抵着我的头。我想,若是此时他有在言语上得罪本宫的地方,我就一抬头,准能让他的牙齿咬到舌头,半天舌头发麻吃不下饭。
這是我最报复白翎羽的最大限度。
我心中正打着小算盘,白某人发话了:“那非纯盖被聊天,多少钱?”
啧啧啧。
白翎羽這個人怎么這么势利呢!
“不要钱。”我說,随即蹭了蹭那人的胸膛,继续补了句:“要你一生。”
因为我知晓他不可能答应我,白翎羽的一生对洛笙歌来說唾手可得。可对我来說……太昂贵了。
昂贵到白翎羽似有似无地道了声“好”,我都害怕自己沒有這個资本卖给他。
或许我的生活太過不堪,可有时却美好地让我舍不得脱离。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沉寂已久的寝殿裡,白翎羽突然问了我一句:“若我可以放你离开,歌儿,你会走嗎?”
我睡觉都来不及,谁還想跟他讲话。
我有一個特殊的技能,无论我多少困,嘴裡說出的话听起来特别大声,显得特别清醒。
我沒有回答,又過了几瞬我才回過神来,喊了声:“会!”
“真的会嗎?”
“是!”
喊完,我觉得這個温暖的疙瘩真是太热了。
這大热天抱着一個暖炉,活活让我能憋出汗来。于是我一個转身,将手脚伸出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一室静谧,月满宫的屋檐两边有吊着两個不大不小的铃铛。
晚夏的风轻轻一吹,在這样相对来說高的地方,皇宫的风变得更大。
梦中有铃声。
“叮铃。”
“叮铃。”
虚无的梦境裡面,是哥哥的身影。
他的脸由模糊变得渐渐清晰。
我有多久沒有梦见他了?
嗯……我也忘了。
真对不起,沒有一直想你。
哥哥的眼睛裡有光,他的洛氏标准笑容,对我說:“阿妹!阿哥听說,你来找我了?”
我下意识地点头,却不知道那個人看不看的见。
他停顿了一下,应该是看见了吧。
”先生說了,我們不久以后就可以见面了。阿哥真的好高兴啊!”洛笙华那個逗比居然对我摆出一副“萌比”的笑容。
他对我笑的那么张扬,那么放肆。
“我也很想你呢……”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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