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梦
舌干唇焦,喉咙像是起了烟一般的干疼。
躺在木床的江离云,眼饧耳热两眼半睁半闭,身上的衣裳已经撩至了肩头,胸前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
恍惚中有人在撕扯着她的衣裳,一丝丝的凉意沁透肌肤,舒适的让她忍不住一声嘤咛。
身上的燥热获得了些许的释放,喉咙的干渴愈发的明显。
像是读懂了她的渴不可耐一般,一個略带凉意的唇瓣侵覆而上,擭住了她泛干的唇瓣。
嗯…
满足地回应着,江离云像是品尝一般不断地吸允着這送上来的冰凉,她沉浸在這半梦本醒的边缘,直到一道撕裂的疼痛贯穿了全身了……
江离云吓的一個鲤鱼打挺醒了過来,心裡暗暗咒骂了一句,妹的,竟然做了這样一個不可描述的梦。
翻身从床上下来,顿时傻眼了,這满屋子酒缸的破木屋子是哪?
该不会自己昨天喝大了,溜进了酒吧老板的酒窖裡来了吧。
也不对啊,就算是酒吧老板的酒窖,這也忒破了,這二十一世纪,哪還有用這种缸子储酒,而且這屋子,還有自己這一身的碎花衣裙是什么鬼!
该不会自己還在梦裡吧?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疼的……
所以這不是梦!自己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那么刚刚在梦裡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缓缓地撩开襦裙,果然粗糙的床单上遗落了一抹的嫣红,她真被人给那啥了!不对,是她這身子真的被人家那啥了!
江离云欲哭无泪,倒霉成這样也是沒谁了。
罢了,现在也不是抱怨的时候,先找着那男人负责才是正事,要知道在這封建的世代,女孩子丢了清白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江离云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从屋裡出来,前方那站着的一群穿着罗裙的女人更加坚信了她已经穿越的事实。
脑子裡一时也涌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這身子的主人叫江离云,是個破败大户家的小姐,今早她本要到山上给自個弟弟弄吃的,却在上山路上被人击昏了,等她醒来时,画面就是梦裡出现的那些了。
這四周都是山林,看着也不像是那村落,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该不会是那土匪窝吧!
江离云被這突然蹦出的想法吓坏了,她猫着身子四处看了看,果然是见着三俩個背着大砍刀来回走动的男人。
想到那些土匪杀人如麻,奸yin掳掠的画面,江离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得赶紧逃离這裡,她可是好不容易死裡重生的,可不甘心再死一会。
不過這土匪窝說来也奇怪,为什么這聚集了那么多的女人,看她们有說有笑的样子也不像是被迫的啊。而且好像還沒人看着。
江离云咬着牙,给自己壮了壮胆色,随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果然,沒人看着!
就這样,江离云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山下走,确定了身后沒人跟着,江离云撒开步子疯一样地跑着,在弯道那来不及刹住步子,险些跟一头牛撞在了一起。
“哎哟,姑娘,你沒事吧。”牛车上蹦下来個妇人,小跑着将跌在草垛裡的江离云扶了起来。
“你,你不是江家的那大丫头?”
江离云看着对方认得自己,急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着那妇人,“大娘,你這是要回村裡嗎?捎江离云一段路吧。”
“是要回村裡,這天快黑了,你赶紧的吧。”
妇人把江离云搀上了牛车,甩了一下牛绳,朝村裡头的方向而去。
坐在颠簸不已的牛车上,江离云的记忆也涌现了不少。
江家本是县裡個富裕人家,江继长却是個软柿子,家裡的产业都是由大房媳妇掌管着,后来大房媳妇生小儿子时难产死了。
這江家的产业就落到了二房楼润兰這赌鬼的手上,在大房死不到半年的時間了,二房就把整個江家都败光了。
江继长不得已,只能拖家带口地投奔了楼润兰的娘家,捡着别人一個落败的老屋子住着。
江离云想着自己摊上這么個家,无力地摇着头,若不是不忍心撇下家裡那年仅六岁的小弟,她還真不打算回那家去了。
赶牛的大娘也是那热心肠的人,直接把江离云送到了家门前才是离去,临走前還抓了几個番薯往江离云的怀裡塞。
江离云感激地冲大娘挥手道别,转身刚推门进屋就听着一道刺耳的骂声传来。
“姐姐!你還要姐姐,老娘我告诉你,你姐姐啊,上山头当压寨夫人去了,你要是想她,自個找去,别在這哭哭啼啼的晦气。”
骂声停下,随后是啪的一声,耳光打在脸颊的声音。
這一巴掌下去,江海云哭的更响了,歇斯底裡地的,在這夜色渐入的黄昏裡倍感凄凉。
江离云的火气蹭的一下起来了,她丢下手裡的番薯,顺手挑起一根柴头冲了进去,趁着楼润兰不留意,一棒子朝她后脑勺砸了下去。
“再敢动手打我弟,我就把你的手剁了红烧!”
楼润兰被江离云這柴头子砸的有些晕乎,缓缓转過头来,见着是江离云,气的是咬牙切齿。
“好你個贱丫头,竟然敢动手打老娘,看我今儿不弄死你姐弟俩。”
說着伸手要抢走江离云手上的柴头,江离云不撒手,两人拉扯着,江离云怒火中烧,反手又朝楼润兰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平日裡,他们姐弟俩可沒少挨楼润兰的打,這会所有的怨气都一并出了。
這一耳光扇下去,楼润兰是彻底吓傻了,她哪曾想過平日裡這逆来顺受的丫头,竟然会還手了。
心裡那叫一個恨啊,可又是拿江离云沒法子。
江离云的個头本就比她高了不少,而且這贱丫头下手狠劲足,就算是自己拼了老命也不是她对手。
這贱丫头听她爹话,等她爹回来再收拾她也不迟。
楼润兰识趣地松了手,狠狠剜了江离云一眼,扭头进了屋子裡去了。
站在一旁吓坏的江海云看着這俩人总算停了手,急忙一個箭步扑了過来抱着江离云又开始大哭了起来。
“姐姐,你去哪了海儿好怕,呜呜,姐姐以后上哪都带上海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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