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匪王就要被绞刑
嘬的一声,蔺仅言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特别的响。一时让江离云囧的无所适从。
“乖,听话,回去吧,晚上在家等我就好。”
這牢房裡的人那眼神這么盯着江离云,让他十分不悦,若不是有這柱子隔着蔺仅言怕是分分钟钟要上前把别人暴揍一顿吧。
江离云知道蔺仅言這话是說着安慰她的,心裡一时阴郁了下来,照白清宁刚刚的那個态度怕是沒那么轻易放人吧。
她抿了抿唇瓣,望着蔺仅言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会跟白大人說明情况的。”
一听江离云要去见白清宁,蔺仅言急了,“不许去找他!”
他就怕白清宁說出了他真实的身份,自己现在在牢房裡有沒有对策,就怕江离云那聪明的脑袋瓜真的会想到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相信他說的话,就你這样怎么可能是匪王。”望着蔺仅言,江离云眸子裡满满地信任。
那眼神蜇的蔺仅言的心有些疼,那一刻他恍然觉得若他真的就是個猎户多好,就這样跟着江离云過着简单的日子。
而那终归只是個假设,他如今最为担心的是江离云若是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后,到底会作何反应。
“假如,我是說假如。”蔺仅言强调着,“我就是白清宁所說的那個匪王你会怎么做?”
怕江离云会起怀疑,他又可以强调道,“我是說假如喔。”
江离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应道,“如果你真是那匪王,我就恳求白大人明儿把你绞刑了。”
知道蔺仅言喜歡拿她开玩笑,江离云也逗着他玩。
哪知這话却让蔺仅言的心瞬间沉下了谷底,他松开江离云,再次要赶走她,“回去吧,一個人注意安全,千万不要为了我去求白清宁!”
江离云隐约听到了蔺仅言语气裡的落寞,也不知是为何而起,垂眸看了自己被蔺仅言握過的手,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走开两步,又回头看向牢房,蔺仅言早已背对着她又躺了回去。
从牢房裡出来后,江离云心中有了法子,也得亏蔺仅言的提醒,她這就上山去见那個真实的匪王。
虽然有些冒险,但是为了救蔺仅言,她原意。
山老五看着江离云进了衙门那么久沒出来,正有些担心,他知道蔺仅言最害怕的就是他的身份在江离云面前露馅,所以他在听闻蔺仅言被抓后,就连夜带着人到衙门這守着了。
這裡大部分是山裡头的弟兄,其余的便是花银子請来围着看热闹的人,反正只要蔺仅言被定罪,他们就闯进衙门去抢人。
远远地看着江离云从衙门那出来,山老五急忙迎上前去,“嫂子,怎么样了,那大人怎么說?”
看着满目期待的山老五,江离云有些愧疚,“不好意思,白大人压根不听我的片面之词,现在看来我只能上山一趟了。”
“上山,這個时候嫂子为何突然上山?”
“上山去請真正的匪王走一趟,洗清蔺仅言的嫌疑。”虽然這样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是她真的還是要试试。
反正白清宁這次抓蔺仅言是为了报私仇,不是因为怀疑他的身份,倘若白清宁真的這么决心剿匪,他也不会這么多年都放任着不管了。
山老六一听江离云這打算,也不知道是该不该拦,不過看着江离云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也只能由着她去了,反正现在山老六已经带人下山来了,她就算去也见不到任何的人。
跟山老五道别后,江离云径直上山去了,他前脚刚走,山老六就带人闯进了衙门。
白清宁正正准备拍案开堂审问蔺仅言,却见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個個肩扛大刀,凶神恶煞的模样,很显然是来挑事的。
山老六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案几后方的白清宁,轻轻的一個手势,身后就有小喽啰弯腰跪下甘愿当着板凳给他坐着。
他们来时說好了,山老六假扮成那真正的匪王,所以這气势上定然得像。
“白大人,初次见面,别来无恙啊。”
山老六笑着问候,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锋锐的刺刀把玩着,那冰寒的刀锋整好折射着白清宁一样寒冷如霜的脸。
“不知堂下何人?”白清宁问着,语气与往常无异,握着惊堂木的手却已是青筋暴突!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怪只怪他沒有考虑周全,這一局,他還是要输了。
“爷是什么人,想必白大人早已有所听闻,本来我俩井水不犯河水,你却非抓着個农夫来顶替我,這不是在骂我嘛!”
山老六冷哼着,一個起身,踱步朝白清宁過去,“爷就在此,大人要抓就烦請抓個正牌的,省的是毁了大人的声誉。”
白清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乎贴身而站的山老六,内心早已是怒火团团,被人闯进自己的衙门挑衅,他却不能有所动作,那一团气憋的他想杀人。
蔺仅言這一招金蝉脱壳倒是玩的好,不仅让自己清清白白地从牢房裡出来,還能顺带抹黑了他一把,是他太嘀咕蔺仅言手下的人了。
山老六也是摸准了白清宁不敢轻举妄动才会带人闯进来的,其他跟蔺仅言打過照面的商户他们已经一一‘关照’過了,他们肯定是不会出面指认蔺仅言。
单单只有高同虎一人根本沒有說服力,所以這蔺仅言是匪王的罪名自然是不能成立,而自己這個冒牌匪王白清宁也不敢动。
因为他压根就沒做好要跟他们的人正面冲突的准备,所以他不仅要放了蔺仅言,還得让自己光明正大地再次走出衙门。
白福站在一旁,感受到了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怕自己大大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鲁莽的决定,赶紧是冒死吩咐道,“来人啊,還不快把牢裡的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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