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慌神 作者:翦玥 翦玥:、、、、、、、、、 看看這位在瞧瞧哪位,夏微微表示单身狗好撑,同时也好奇:“我說的到底哪儿有問題?” “你說的哪裡都沒問題。”给夏微微一個你就放心吧的眼神,青木卖力揉搓起来。 蹲一边的夏微微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行了,别多想了。”青梅阻止夏微微继续琢磨。 夏微微无言。 是不是先前太過自信了? 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寻思了一圈始终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两人又默契的不准备跟自己說什么,夏微微只能打消一探到底的想法,而三個人两個大盆,各自揉洗了两遍后藕渣裡的粉质便被基本清晰干净了。 使劲儿的攥干水分,在空置的炕坑裡些微的加了些草料点燃后藕渣就被平铺开来。 巡视一圈,确定薄厚都扒拉匀称了,青梅问像举着油灯的夏微微:“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沒了吧!”她可沒用炕板焙過东西,還真是沒经验! 孩子都說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了,当然不能期待太多。 夏微微這不确定的声音一出,青木就知道她并沒什么把握。 接過油灯,示意夏微微起洗漱:“别的坏了還沒办法,這要是坏了重新做就是了。” “不会說话就别說。”青梅又不爱听了。 孩子若不急,能赶着弄它? 夏微微是挺急的,但再着急也不希望青梅熬夜守着它:“青梅阿妈,是青木阿爹說的道理。” 青梅根本就不爱听,不過,也因清楚夏微微說這话的含义而闭嘴不言。 回身揽住孩子走出帐篷。 不在一個帐篷,夏微微就是想半夜起来翻也翻都不行,而为了不给青梅压力,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在意那些藕渣。 可惜,這会的她表现得多不以为是都已经晚了。 這一晚,油灯一直亮着,青梅先后起了三次,当到了寻常起床時間时,被她搓得松软的藕渣已经开始泛起焦香了。 “青木” 還好睡的青木被惊得一骨碌翻起。 就见自家女人着急忙慌的扒拉着藕渣。 微弱的光线无法照亮帐篷的每個角落,但睁眼不是黢黑一片就是给人一种无法言說的安心感。 “回头一定要想办法将油灯用上!”雪鹿油脂块特别多,若能带两罐回来,整個冬季就都不用当心光亮了。 “嗯?”青梅迷糊抬眼。 鼻翼间全是藕渣散发出的焦香味,青木哪裡敢耽搁,边說边扒拉着藕渣。 听了青木的想法,青梅也是心动不已:“我觉得這陷阱用来抓捕雪鹿更带劲,明年,在夏季聚集地时,咱们应该不怕沒灯油用。” 說道陷阱,青木突然陷入沉默。 着急着藕渣,青梅一时沒注意,直到两人转战灶房,开始煮饭,她這才发觉青木的不对劲。 “怎么了?” 以往,对自家女人,青木還是挺收敛的,比较女人的承受能力较弱,一不小心将她们吓唬住不是很好。 现在,在夏微微不停给出惊喜之后,青木觉得自家女人的承受能力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沉吟片刻,他将心裡的担忧說了出来。 “這陷阱若滥用起来,雪鹿怕是都得断根!事实上,沒這個概念的人恐怕都会因我們的陷阱深陷险境。” “這”青梅一瞬间就沒了注意。 可不是這么回事?! “這事你先别跟大伙提,回头我好好跟壳子爷爷他们讨论一下。” “還能怎么讨论,除了咱们不去夏季聚集地就是在那边时不用它。”這瞬间,青梅的思想特别敏捷:“若是当心大些,這一路走去咱们怕是都不能用它。” 那一路可不止他们走,而她们走在前,后头的人必定遭殃,哪怕她们现在调节计划,决定拖后脚本,這陷阱一挖,回程时也会给人造成困扰。 “若一直跟孩子们拉着距离,陷阱是绝对会一路延续的。”青木只觉得头更疼了。 听他這么一說,青梅也完全无言了。 夏微微跟温崖两人前后进入灶房时,看到的就是青梅不停搅鼓汤锅,青木将火烧到灶孔外的危险场景。 见青木又去拾干草,夏微微连忙出声:“青木阿爹!” 青木先是一愣怔,之后手忙脚乱站起,一盆水直接泼到灶孔前。 蒸腾的水雾伴着浓烟快速扩散,原本亮堂的灶房瞬间变得昏暗,温崖跟夏微微先后退到外头。 “咳咳你干嘛呀?!”慌乱的拿来锅盖将汤锅盖住后,青梅才挎着脸蹿出灶房。 灶房裡,青木被呛得满脸鼻涕眼泪,手裡端着洗手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青木阿爹?”夏微微喊。 “哎。”惊醒似的,青木端着小盆跑出灶房。 扫视過直视自己的六只眼睛,在对上急奔而来的长竹,他都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迷惑行为。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大烟雾?”慢了长竹一步的黄桃双眼只往灶房裡瞟:“锅炸了?” “沒!他将水泼灶孔裡头了。”就怕青木失言,青梅连忙寻了個借口。 黄桃嘴角一抽,不是不信,而是觉得青木居然也会有這么大意的时候。 谁沒事会拿水往灶膛裡泼? 绝对是不小心的! 沒见還端着小盆? “我就說灶房太窄了吧?”前两天差点沒一跤摔扑进汤锅的长竹,觉得自己很有话语权:“我觉得,回头我們得做一個储存室,不能什么都往灶房塞····“ “行了,這会可不是說這些有的沒的的时候。”沒好气的打断长竹,黄桃這才转头问像青梅:“去我們那边?” “一会就好了。” 青梅說着下意识瞟像温崖,黄桃顺着她眼神看去,顿时沒了在劝劝的心思。 温崖這孩子她是越处越怵,跟他待一個灶房吃饭她有压力。 “那我們先回去了。” 沒注意到黄桃变化的语调,青梅心事重重的点头。 榛子打开帐篷时,黄桃一家正转回,见夏微微灶房门口高矮不一的熟悉身影,她就是一句:“怎么了?” 同样的话青梅又說了一遍。 榛子可沒在灶房裡摔倒過,对于青木怎么将水泼进灶孔的她十分好奇,不過,好奇归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她却沒有。 一盆水将灶膛泼湿了已经够郁闷,你在不依不饶的问不是瞧人笑话是什么? 寻思片刻,她问:“来我這边?” “另一边沒事。”顺口了,话是张口就能来,青梅有些感慨。 這会,大家都差不多要起了,若继续站门边,大伙都会来问一圈。 别人就算了,一句话就打发了,旁边的粉樱却不同,不管听沒听到什么,她就是有趣一定要凑的性格,可不想花時間应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