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人跟人的不同 作者:翦玥 翦玥:、、、、、、、、、 “走,尝尝去。” 這糖要是别的孩子弄的,她肯定不敢說這话,就夏微微,她只要做了,那就一定有大家的份,她的大方程度无人能级! 油亮橘艳的汤水色泽果然沒让女人们失望,而那白滚滚的粉圆更是让她们意外,一人一勺尝了糖水粉圆后,大人们满脑子只有后悔两字缭绕。 這玩意简直抓心,那种弹牙Q糯的口感跟油糖水简直太配。 一勺子下口,只想钻灶房偷偷煮一锅来過瘾。 “剩下的放一边等男人们回来。”青梅脸色复杂,怎么想都觉得這玩意好吃全因糖的关系:“总不能咱们吃糖水。” 夏微微目光炯炯的瞪着锅裡剩下的一半,十分纠结:“時間久了可能会变得耙烂。” “那正好可以实验一下。”一点机会都不给的,青梅堵了夏微微后话的机会。 见夏微微满眼遗憾,她取来小碗,舀了小半碗:“還有其它想法嗎?” 青梅的本意是转移夏微微的注意力,却不想夏微微在愣怔了几秒后老实巴交的点头。 “有。” 青梅噎语。 经過好几分钟的调节,她這才将小碗塞到夏微微手裡。 “還有事要做,赶紧吃。” 夏微微本来不想接碗的,可想想剩下的女人们不会在动。 再来,她提供的糖,她多吃点女人们或许会好受些,這才将小碗接了:“我寻思着,将藕渣粉烫一下应该会劲道,而调和出来的粉浆蒸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 今儿已经這样了,有什么青梅觉得一次子都来了更好,目光沉了沉,她问:“還需不需要糖?” “可要可不要。”夏微微试探一說。 凉糕当然是甜的更好吃,可她已经霍霍了不少糖了,在用,青梅不說哭给她看,绝对会不理她的。 见青梅果然变了脸色,夏微微赶紧保证:“不用。” “微微,阿妈不是不许你吃糖,而是這糖不能這时候吃,微微,阿妈从来都是明理的,霍霍糖這种事若是放在明年,阿妈绝对不会有二话····”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裡,青梅翻来覆去的說糖的重要性。 就怕夏微微不听,红李阿妈等人加入。 围成圈的女人们那叫一個焦虑。 认真听着,夏微微沒打断谁,也沒反骨說现在有干肉,陷阱,不用在担心迁徙路上的食物問題,糖已经沒那么重要了。 “青梅阿妈,我都明白的。” 见夏微微认错态度良好,青梅总算舒服了,揉了揉夏微微脑袋语重心长:“明白了就好!” “阿妈,我能捣鼓去了嗎?”夏微微咔吧咔吧眨着眼,那叫一個可爱无辜。 张嘴,還想在說两句的青梅說不出来了:“去,需要阿妈的地方你只管說。” 夏微微可不客气,开口就让青梅去拿干肉。 听到又要干肉,各家女人主动得很,很快夏微微面前就堆放了起来。 “青梅,你就守着微微。”红李意味深长的冲青梅說。 青梅目光闪了闪后点头。 刚說得好好的,不過转眼的時間盐就换成了糖。 她若不守着,到时孩子那根筋一轴,說不得又拿糖来霍霍了。 想到夏微微有又丢半包糖下锅的可能,青梅一個激灵。 “怎么做你跟阿妈說。” 夏微微嘴角勾起個尴尬的幅度。 讲真,在经過這番教训后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她不想看青梅哭。 青梅一心要盯着夏微微,夏微微也确实需要人帮忙,接下来還能怎么样?当然是给青梅安排工作。 让青梅烘烤干肉條,在肉條受热变软后轻敲,等将肉條敲开在加水焖煮。 夏微微的想法是让肉條尽可能的变得柔软,之后切成小丁跟焯過水的莲藕丁混合成馅。 又捣鼓肉馅,又烫面擀面,還又包又煮。 就凭這繁琐的過程,女人们便决定這所谓的饺子再好吃她们也不做。 然,今天注定是她们的打脸日。 一個饺子下肚,女人们立马忘记了先前想喝糖水时的心情,更将克制饮食這一目的抛之脑后。 “我晚上就做這玩意。”顺应夏微微的热情招呼,红李又小心的舀起一只大胖饺子:“肉放少些,莲藕放多点,我喜歡裡头莲藕脆脆的感觉。” “其实做起来也沒那么麻烦。”黄桃舔着嘴角,干巴巴一句,完全忘记刚刚才說過的這东西好麻烦,她绝对不会去做。 目光扫了黄桃一眼,玉兰嘟囔:“今儿不是沒事做?既然都沒事做,又怕什么麻烦?” “回头有得忙,今儿确实是机会。”浆梨呵呵笑着像锅裡的饺子下手。 晚上要做,這会自然不用给男人们留着,女人们挨個跟随。 当皮薄馅多的大胖饺子再次入口,一個個都觉得晚上做一顿的想法正确无比。 “微微你是咋想到的?”榛子琢磨了半天都沒琢磨明白:“怎么就想到面粉烫一下就有韧劲了?” 這会,夏微微正自我安慰‘有得吃已经很不错,不要纠结面皮那小小的口感問題’。 榛子這话问来,她先是一愣,之后才组织起语言,笑开。 “粉丝煮一煮就变得弹性十足,那煮又煮不透的时候是不是有弹性却又沒那么好?而若煮的话,這半生不熟的感觉不太好拿捏,所以我就想到了烫,果然,烫是对的。” 夏微微知道许多点心都需要烫面,结合藕渣粉的性质,想到烫面在自然不過,榛子等人思想裡就沒這些东西,自然是无法想象的。 不管夏微微怎么說,她们都无法理解她這种想法的由来。 是以,在尝到之前,沒人觉得她那将藕渣粉烫一下应该会劲道的话有什么問題。 “榛子阿婶,這会不是琢磨我怎么想到烫面這事的时候。” “那该想什么?”榛子自然询问。 夏微微神秘兮兮的靠近榛子:“想面浆蒸過后会是什么模样!” “蒸過的面浆” 榛子尽力的想,可想破头皮都想不出蒸過的面浆会是什么形态。 最终,她只能不耻下问:“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儿的?” “我觉得跟粉饼差不多。”夏微微自信无比的向榛子解释:“做粉饼的面浆蒸過后,模样应该跟面饼差多。” “呃!”榛子鄂然。 有点觉得理所当然,又有些觉得夏微微闲得蛋疼。 都想到模样差不多了,還折腾它干嘛? “榛子阿婶”向榛子招招手,在榛子下意识弯腰撇头做出听小话的模样后压着嗓子:“煎跟煮不同,煮跟蒸不同,煎過,煮過后,我就想知道蒸会有多大差异,煎過会变干,煮過水分会完全保持,那蒸呢?” 总归一句话,都是因为好奇,因为好奇,她才升起了這样,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