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血龌龊的爱情(4)
蔺箫来到這裡才有十天,跟這俩孩子不熟,她知道這俩孩子前世的悲惨命运,她跟他们不想亲近,做完了任务她就要走,沒必要投入感情。
可是她是两個孩子的依仗,曹绘民平时对俩孩子不闻不问,一点儿都不关心。
倆孩子虽然不太懂大人的事,他们却不喜歡良小环這個姨,蔺箫的后妈对他们也沒有什么好。
那個姥爷对俩孩子并不喜歡,花着蔺箫的钱,认为就是理所当然,并不看蔺箫的钱对孩子好。
俩孩子轻易不登姥爷家的门。
俩孩子還小,蔺箫不忍他们被人欺负。
蔺箫忙碌几天找到了曹绘民贪污讹用转移她财产的证据。
她就可怜那個原主蔺箫,难道就那么对文化人那么崇拜嗎?
曹绘民跟良小环的勾当她已经发现了两年,就那样纵容他们,装作不知道,认为自己大度婚姻就不会破裂嗎?
有脑子挣钱,怎么沒有脑子保护自己的财产?认为沒有那個爹就沒有她嗎?让她的爹降服着为那一家人服务?
满脑子的愚孝,是为了给自己這個企业家挣来一個孝道的美名嗎?
对后妈和后妈的拖油瓶還那么好,她這個企业家会被人夸的流油嗎?
挣钱那块细胞不愚蠢,其他的细胞沒有一個不愚蠢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是這两個孩子可怜。
她自己被整死還真是不是屈死鬼,她心裡什么都明白。
成天忙着挣钱,就是不知道关心教育两個孩子。
挣钱有什么用?就是留着被人坑的嗎?
良小环住了十天院,曹绘民根本沒有害怕蔺箫,這回人家是明的了,曹绘民直接把良小环带到良小环的住处,买的一新,新被褥,新摆设,新衣服,是样样新,拉了一大车,就住在這裡,看看蔺箫你能怎么办?
曹绘民提出离婚,要把蔺箫扫地出门。
蔺箫不是不离婚嘛!曹绘民把她起诉了。等法院的传票来,蔺箫已经做好了准备,本打算自己先提离婚的,沒想到曹绘民等不及。
這更称了蔺箫的心,曹绘民這是嫌牢狱生活来的慢了,那就让他痛快吧!
他以为转移走蔺箫的财产就算大功告成了,他是不懂法,還是愚蠢?
原来他就是一個蠢货。
就這么急着把蔺箫扫地出门?這個人的良心已经坏到家了。
看来只有先让他蹲几年了。
到了日子就上了法庭,蔺箫的父亲和后妈還有她养大的弟弟都被后妈鼓捣跟着给曹绘民和良小环来助阵。
這要是原主看到会是什么感受?蔺箫的后妈真是有手段,蔺箫的弟弟沒有得過后妈的照顾,還甘心情愿的给后妈和她的拖油瓶助威。
蔺箫只有两個孩子跟着,蔺箫不想让俩孩子那么小就接受這样的教育,曹绘民和良小环的行为会脏了孩子的心灵。
可是他们不来不行,为了害死這两個孩子,曹绘民必会夺两個孩子的抚养权,孩子有說话的权利,法院判决就是得根据两個孩子的意见。
他会争两個孩子应得的财产权。
围着曹绘民的一大帮,蔺箫只有娘三個。
良小环撇嘴瞪眼得意的表情很丰富,对着蔺箫示威,蔺箫的后妈就像看死人一样对蔺箫和两個孩子一遍一遍的瞥。
蔺箫的亲爹就带了看热闹的表情,心情很舒畅,他的老情~人儿就要达到愿望了,他心裡很乐。
他就是不喜歡蔺箫這個不讨他欢心的女人生的女儿,他就是向着良小环,那個才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的爱情结晶。
蔺箫的弟弟就等看蔺箫的笑话儿,蔺箫离了婚,就是蔺家的人了,弟弟恨不得蔺箫快离婚,沒有了曹绘民,蔺箫就沒了主心骨,自己是大男人,就是蔺箫的当家人了,他是两個孩子的娘舅,孩子是蔺箫的继承人,不听他的听谁的。
蔺箫看着弟弟笑眯眯的样子,就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法庭快开庭了,来了不少村民旁听。
法庭外站满了人。
随后又来了一大帮走进来,坐到蔺箫一起。
曹绘民的眼神一凝,放出来危险的信号。
自己的人怎么会站在蔺箫一边?蔺箫对回头看這些人的曹绘民讥诮的一笑。蔺箫从来沒有這样不把他看在眼裡,這是为的什么?
曹绘民有些画魂儿,蔺箫凭什么這样自信,自己已经把他的信心掏空了,她仗的什么?
他不禁问了出来:“你们来干什么。”
蔺箫示意不让那些人回答曹绘民心虚的问话。
蔺箫的笑很温和,和以前对他沒有什么两样,有变化的只是蔺箫的眼神,他就是看着冰凉。
好像冷风嗖嗖地冲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浑身冰冻住。
曹绘民不禁闪過不妙的念头,怎么就不妙了?
他還沒有想明白,就听蔺箫笑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急什么?”蔺箫呵呵一声:“就等看你演好戏呢。”
曹绘民脑袋不禁气胀,头瞬间就大了。
她什么意思?影射的什么?你现在明白已经晚了,看你有什么咒念?
我就是给你转移走了财产,谁为了自己的利益能說出去?這個蠢女人就是個白给的货,活该为他效劳。
良小环的身孕被爆了出来,自己再用对待疯子一样就不好达到目的,会被人怀疑杀人罪。
如今自己只有认吃亏,离婚是一個好计策,自己不离婚看蔺箫快疯了,一点容不下小环了,小环也不能這样不明不白的将就下去,让他离婚和她双宿双飞,他也急迫的要那样了。
把两個孩子抓到手,慢慢地弄死他们,他们的财产就是自己的,两個小毛孩子懂什么?還不是任自己摆弄,自己和小环生活在一起,连名义的丈夫她也沒有了,她不气疯了才怪。
就是要气疯她,让她人财两空,让她去捡破烂活着。
曹绘民想想又得意起来,给了蔺箫一個蔑视的眼神。
噹!的一声响,法官宣布开庭,原告是曹绘民,蔺箫却是被告。
法官先提问曹绘民:“曹绘民,你提出离婚,你說出离婚的理由。”
曹绘民得意的站起来:“回法官的提问,我曹绘民和蔺箫不是一個水平的人,志不同道不合,她文化低,說话粗鲁,仗着自己有钱,看不上我這個出身穷苦的人,认为我占了她的光,对我百般的瞧不起,說话满嘴的刺儿,对我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关心。
我們已经三年沒有在一起了,她在外边有人,是她的初恋,她心裡沒有我,我們的感情已经彻底的破裂,我强烈的要求离婚。”
蔺箫满心的替原主不值,這真是恶人先告状,给原主造了一身的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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