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偷生继承人,前夫疯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白汐踏出电梯,四下无人,她扶着墙,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时,迎面走来了一人。
白汐下意识的抬头,皱眉。
来人看到她,也愣了一下。
女人头发蓬乱,如星空般的眼睛水光潋艳,嘴唇也肿了。
司辰给看傻了。
一直到他反应過来,看到白汐的裙子被撕烂到了膝盖以上。
他皱了皱眉,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腿上。
“白秘书,谁欺负你了?”
此时的白汐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一把甩开司辰的衣服,拎起破碎的裙子,勉强的遮了遮腿后起身。
“姓陆的。”她侧目看向司辰,满脸的冷艳的說。
司辰瞬间瞪得跟個铜铃般,“景....景南?”
白汐冷着脸,沒再理会他的错愕,抬起步伐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司辰愣了好一会儿。
陆景南强迫白汐?
陆景南多骄傲啊。
這說出去怕是认识陆景南的人,沒有一個会相信陆景南会做出這种事来。
司辰一边想着一边进了电梯去往陆景南房间。
想把看到的這事跟陆景南說說。
可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了一脸失魂落魄的顾心瑶。
“顾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嗎?”司辰问道。
顾心瑶看向司辰,也红了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样。
看着她,司辰想到了刚才白汐刚刚看他的眼神。
“司少,汐汐姐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锅裡的,半夜跑来诱惑景南哥哥,害得我也被景南哥哥骂!”
司辰,“????”
這么說,刚刚白汐真的在陆景南的房间?
浴室裡。
水声不断。
立秋后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些冷了。
陆景南却开着冷水,在自己的头顶上冲刷着。
今天的白汐在他的脑海裡,都变成了刚刚那眼泪滚落,羞愤又绝望看着他的样子。
陆景南越想心裡越是慌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可就偏偏在這时,门铃沒完沒了的响起,惹得他越是暴躁不已。
骂了一句,关掉水,披上浴袍,大步往外走。
一打开门。
是司辰。
“有事?”陆景南黑着個脸冷冷的问。
“我刚刚在楼下电梯旁碰到了白汐。”
一听到白汐,陆景南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直接想要关门。
“她裙子被人撕破了,眼睛還哭得红肿,看起来好可怜。”司辰伸出脚抵着门,說道。
陆景南的心,猛地一震。
沉默了会。
皱了皱眉,“她說什么了?”
“說你欺负她。”陆景南缓缓的說。
陆景南脸色黑得能滴出墨了。
欺负?
那样就叫欺负?
以前可是更過分的都有,现在怎么就叫欺负了呢?
陆景南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之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
是不是自己不离婚,那么一切的一切就能照旧了?
這念头一闪现,陆景南的心,猛然一颤。
不离婚?
不可能不离婚的!
陆家和白家联姻,本就是为了利益。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白汐不离婚?
可笑!
他只不過是被白汐突然的反常,折腾的有些魔怔了。
“還有什么事嗎?”陆景南抬眸,气场具有攻击性。
司辰和陆景南虽然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对于此时的陆景南,他還是有些犯怵的。
陆景南一直以来杀伐果断,這么些年越来越是,再一個,陆景南对他,也逐渐的有了忌惮。
“沒了。”
陆景南二话不說直接就关上了门。
他走到靠窗的沙发前坐下,看向窗外沉思。
片刻后,窗外开始燃放绚丽多彩的烟花,为這场的酒会增加些气氛和看点。
陆景南的目光收回,却落在了不远处,沙发上,有一條项链。
脑海裡,浮现的是它的主人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佩戴它时的画面。
白汐回到了房间,迫不及待的脱下礼服就往浴室冲去。
湿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走了,总会有人帮陆景南灭火的。
顾心瑶今晚,应该如愿以偿了吧,脑海裡,不受控制的出现画面。
白汐一阵阵的恶心。
她用力的搓着,被陆景南所触碰過的地方,反复的搓洗着,直到皮肤通红。
出了浴室,视线落在了床上的手机上,显示着好几通的未接来电。
有林佳佳的。還有谢政的。
她拿起手机给林佳佳发了條微信,“刚刚在洗澡。”
想了想,還是给谢政回了通电话過去,谢政很快就接了电话,“汐汐,你快看窗外,马上放烟火了。”
白汐整個人都感觉到了疲惫。
但出于礼貌和修养,還是很温和的回答,“好的,谢谢。”
“你到窗前了嗎?”谢政那边很是雀跃的问。
白汐无奈的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的走到了窗前,“在了。”
“好了,现在可以放了!”
白汐一怔,谢政這是在等她,等到她才开始放烟花?
刚在思绪中就听到了咻声,一朵朵的烟花刹那间就点亮了夜空,色彩好看极了。
“汐汐,好看嗎?”谢政问道。
白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心裡阵阵的酸楚,“谢谢你谢政。”
“那你可以跟我說一声生日快乐嗎?”
白汐顿了一下,今天是谢政的生日?
“谢政,生日快乐!”
谢政很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本来很遗憾,沒能在梦想中的地方度過生日,沒想到老天垂怜。
让他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公主,闯进他平淡的人生中。
這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不远处。
谢政的父母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自家儿子拿着手机笑得跟個傻子一样。
“听說你儿子今晚和一個来路不明的女人打得火热。”谢政的母亲张珍珠,看着儿子,一脸的愁容。
周文华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男人嘛,多几個女人沒什么的,他想玩就让他玩個够,以后联姻的时候,收心就好了。”
张珍珠沒有說话,心裡把周文华骂的祖坟都拉出来骂一通。
一夜狂欢。
第二天早上。
陆景南是最早离开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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