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宝宝,别动了……我受不了……”
秦宥躺在他身边,给他盖好了被子,见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心裡实在喜歡,笑着吻了吻他的眼帘,低声问他:“怎么了?”
醉酒的人什么也不会回答他,只是又懵懵地看着他。
于是這個吻就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刚刚抱他上来之前,秦宥给他兑了小半杯蜂蜜水解酒,怕他明天早上起来头疼,现在两人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蜂蜜味儿,特别甜。
這让秦宥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吻他时,颜榕嘴裡的那颗糖。
是两人薄荷味的初吻。
颜榕身上本就软绵绵地使不上劲,這下吻得腰更软了,被秦宥有力的臂膀箍着,不知不觉地一点点塌了下去,慢慢地贴在秦宥胸腹间,鼻尖轻哼着动听的细吟。
秦宥刚开始還是有理智的,记挂着颜榕喝醉了酒、不舒服、不能闹他……
可是形势一点点地就脱离了他的掌控,寻着颜榕的舌头愈吻愈重、愈吻愈深,他粗鲁地叼着颜榕的舌头吮吸,热切地舔弄他口中的嫩肉,尤其喜歡舔舐颜榕的舌根,那一处敏感,舌尖轻轻一蹭就会惹得颜榕浑身一颤,喉间呜呜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的手掌烙铁似的贴在颜榕的后腰上,摩挲着他一把子细腰,不自觉地就往自己腹下按,两人像是磁铁的两极,紧密贴合地几乎沒有一丝缝隙。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秦宥喉头干渴燥热,手掌在颜榕的衣摆处胡乱地厮磨,衣角被他揉得翻起一個小角,他就跟闻着肉味儿的野狗似的,掀起了衣服就往裡摸,略微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在细腻的皮肤上,带起一串电流似的火辣辣麻痒。
“嗯~嗯嗯……”
颜榕的嘴巴被秦宥含着,呼吸不畅,更加的头昏脑涨,他腰间本就敏感,被秦宥摸得委屈地只想躲,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嘶、嘶……别动了……”
秦宥喉间溢出一声似是痛苦的气音,狠狠皱着眉头把他往怀裡揉,像是想要镇压住他的扭动。
“宝宝,别动了……我受不了……”
他有些狼狈地粗喘,硬挺的性器像是知道哪儿是该渴望的地方似的,隔着裤子插在颜榕双腿间,前端腺液直流,把裤子都黏湿了,滚烫地戳在颜榕腿心蹭。
颜榕哪听得懂他在說什么,望着他的表情委屈又无辜,嘴唇還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朦朦胧胧的眼神,让秦宥心底泛上了一股子在诱奸他的变态快感。
脑子裡的幻想早都把十八禁远远甩在了身后,实际上的秦宥却什么也干不成,咬着颜榕的指尖在齿间轻磨,发泄心中的燥热。
哪知颜榕都醉成這样了也不是個安分的——說来哪能怪他呢?浑身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偏偏腿间夹着一根烧火棍似的的硬物,還似有脉搏在鼓动,硌在他腿心戳得他难受。
颜榕软手软脚的,慢吞吞地用手去寻那根烧火棍。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不曾想,握住了热棍子的那一刹,被咬住的指尖一痛,竟是被咬得更重了。
颜榕委屈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哥、哥……坏……”他耷拉着眼皮,困顿又倦怠,却染上了欲色,颓靡地像是朵淫艳的花,一個字一個字地含着软绵绵的音。
“咬我……”
“還、戳我……”
他手上沒什么力气,捏着硕大的龟头包在掌心,想要使劲捏他做惩罚,力度却像是在帮他揉弄,秦宥的眸色浓郁地简直像是一汪沉不到底的深潭。
潭水是冰冷的,他却几乎要烧起来。
秦宥拉下裤腰,沉甸甸的鸡巴直跳了出来,打在颜榕的掌心,他用手包住颜榕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带着他撸动起来,俯身含住了他微微张着惊呼的小嘴。
“榕榕、榕榕,乖宝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逼得通红。
“宝宝,叫我的名字……”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颜榕的细喘尽数被秦宥吞沒,手心是滚烫的,他被迫带着快速撸动。翕动的马眼流出粘手的清液,沾在了他每一根指缝间,却還不满足似的,像是要弄脏他每一寸肌肤。
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却下意识地去揉弄硕大的伞状顶端,细细软软的指腹磨蹭在光滑的龟头,旋转、揉弄,扣弄着马眼,把每一寸都抹上了粘液。
秦宥闷闷地喘,抿着他的唇珠哑声喊他“宝宝”,他却像是才反应過来秦宥刚刚說了什么似的,慢吞吞地抬起眼皮看他。
那双眸中懵懂水润,沒有焦距,却漂亮得让人心颤。
“秦、宥。”他有些生涩地念。
秦宥握着他手的动作忽然一顿,而后阴茎硬得更厉害了,在颜榕手中又胀开一圈,青筋暴起、血液沸腾,秦宥胡乱地吻着颜榕,心头热得发烫。
“好乖……”
“再叫,宝宝,叫。”
颜榕就乖乖地念,一遍又一遍,一边念着一边帮他撸。左手包着下面沉沉的软囊揉捏,右手圈着粗硬的性具旋转按压,在浅沟处用指尖骚弄,又顺着狰狞的青筋上上下下地摩挲。
他念着秦宥的名字,像是在念安全词,只有這两個字眼是他的救赎,哪曾想越念被欺负得越狠。秦宥不敢在他身上留印子,湿热的舌头几乎要舔過他身上的每一寸,以缓解自己疯狂想要射他一身的冲动。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颜榕被舔得发抖,念着字眼都带上了哭腔,软软的,颤颤的。
秦宥不出所料地更加激动了,鸡巴在颜榕掌心狠狠地弹跳了起来,颜榕的手腕已经酸了,再使不上劲。秦宥就把他翻了過去,半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气势汹汹的鸡巴插进股缝中就开始摩擦,颜榕的屁股很挺,两瓣臀肉浑圆,秦宥能深深陷在他的臀缝间抽插,又软又滑,爽得秦宥头皮发麻。
就是在臀缝间抽插会蹭過敏感娇嫩的穴口,颜榕浑身都是一颤,秦宥咬了咬牙,憋的汗珠从额角直滚。
他怕自己真的欲火浇头脑子不清醒、莽莽地就硬操开了那個稚嫩的小口,又狠狠地顶了两下,便插进了颜榕的大腿间,拍着他白嫩的屁股哑声让他把腿夹紧。
颜榕的脸埋在枕头裡,含糊地发出被秦宥一顶一顶时受不住的闷哼。
白皙细嫩的腿间插着一根狰狞爆粗的紫红色肉茎,丝毫不留情,顶着腿心柔软的会阴就乱撞一通,像是想要再凿出一個小口来容纳他。
颜榕的睡衣早就被秦宥扯了开去,方便了男人一下一下亲着他清瘦的蝴蝶骨,秦宥沒忍住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株小小的红痕。
“宝宝、榕榕……”秦宥迷恋地舔吻着他的后颈,抿去他颈窝咸涩的汗珠。
“宝宝的腿好嫩、好滑……嗯……哥哥好爽……”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故意喘着气在颜榕耳边說着淫词浪语,看着他的耳根烧红,還要磨着他问。
“宝宝舒服嗎?喜歡被哥哥操嗎?”
明明這還沒真的干上呢,嘴上的便宜却一点都不能少占。
只可惜颜榕现在醉得意识不清,只能被男人诱哄着,吐出可怜巴巴的呻吟。
“啊~嗯哈……”
“喜歡……哥哥、喜歡的……”
秦宥抱着他又亲又舔,便宜占尽,才终于把鸡巴从他被磨得有些发红的腿间抽了出来,手上飞速地撸动着,怒张的的马眼抖动,终于喉间一声低吼,挺腰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又黏又稠,尽数喷在颜榕深陷的脊椎沟间、漂亮圆润的腰窝裡。
心中变态的占有欲终于稍稍满足了些,秦宥捏着颜榕的下巴,极尽缠绵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颜榕是半夜三点多醒的,红酒品质很好,醉后有些晕,却并不头疼。
他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怎么就睡醒了,周身都是温暖,他喉间咕哝着轻哼,往身边的胸膛裡又蹭了蹭。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秦宥环着他的腰,哄小孩儿似的无意识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本不怎么清醒的,颜榕却莫名被秦宥這轻缓的两下拍醒了。
他懵懵地在秦宥怀裡睁开眼睛。
——他和哥哥睡在一张床上?
這個房间是两张床的,进来放行李时他们還一人选了一张床,怎么现在却抱到一起睡了?
颜榕第一次喝那么多酒,记忆彻底中断在了玩完游戏在沙发上睡着那一刻,连自己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
他安静地贴着秦宥的颈侧,隔着如此亲密的距离看着哥哥,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漂亮的唇线,心裡却酸酸的。
還在想哥哥亲了谁的問題。
不知是体内的酒精還沒代谢完,還是哥哥在朦胧昏暗的月夜中格外好看,颜榕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的脑海中有两個小人在疯狂打架。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一個小人气呼呼地跺着脚說,哥哥都有喜歡的人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另一個小人哭唧唧地吹着鼻涕泡泡說,第一次亲吻就要给第一次喜歡的人啊,我要悼念我還沒开始就结束的初恋。
所以一定是被蛊惑了。
颜榕闭上眼睛,手中紧紧地攥着袖口,屏住了呼吸,很小心、很小心地抬起了头。
一個很轻微、生怕惊扰了夜色的吻。
颜榕动都不敢动一下,只唇瓣轻轻地贴在秦宥唇瓣上,他几乎什么都沒感觉到,只感到了比他更热的温度,哥哥轻缓均匀的鼻息抚在他的唇上,有些痒。
原来這就是亲吻嗎?
颜榕心裡有些遗憾,好像有些寡淡。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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