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小騷貨從別的男人身邊抓回來 作者:未知 藥鬱都臉上的神色來回變換,有驚愕,有不解,但唯獨沒有喜悅。 他離開的這半年裏,小鳳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藥鬱都的印象裏,鳳唯是極度避諱性的,所以在那天,他爲了能激起鳳唯的憤怒,刻意向她提出了這一條。 悔婚,是因爲你不讓我碰你。 但他的本意並不在此,只是想讓小鳳更加關注到他而已。 他是她的未婚夫啊,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他們之間連一個親吻都沒有,這正常嗎? 藥鬱都一直覺得,自己在鳳唯心裏的重量還不如皇樹財團和皇先生,她看他的眼裏沒有愛意。 所以他在那天決定破釜沉舟,皇樹財團和他,二選一。 鳳唯沒有選擇他,於是他黯然出國,留下一封書信,將自己八年來的真實想法都寫在了上面。 他說,她從來都沒愛過他。 鳳唯看着僵在一旁的高大男人,嗤笑出聲:“怎麼?突然聽到你自己肖想八年的企圖要實現了,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藥鬱都哽咽了一下,找回了聲音,“小鳳,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我做了哦。” 鳳唯打斷他的話,笑得恣意:“我想嚐嚐那個寧願讓你拿來當做悔婚藉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滋味,所以在我生日那晚我們分別之後,我找了個男人……嗯,味道確實不錯。” 西下的陽光順着湖面反射到岸邊,藥鬱都的腦子裏一片嗡嗡,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一下子變得陌生。 他的小鳳是冷傲而不可觸碰的高嶺之花,他無法想象有哪個男人能沾染她時的模樣。 腦海裏的畫面在一點點碎裂,他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女人,只覺胸口一陣鈍痛。 錯了,一切都錯了,他不該提出悔《奶糖Q羣整理》*1~12.14~82~58~5——婚,他不該放手讓她離去,這一放,他的小鳳徹底不見了…… 回想起鳳唯今天在辦公室裏開口說的那些話,他恍然明白,她把他錯認成了別的男人。 可他終究是剋制的,握緊的拳頭青筋突兀,緊咬着後槽牙不讓情緒外露。 “難怪啊,畢竟是這麼美妙的滋味,換做我,我也會悔婚的。”鳳唯自嘲地笑笑,再次撩了撩髮絲,“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嘗試一次就戒不掉了。所以,藥鬱都,我不怪你了。” 藥鬱都從她的言語中讀出了暗示,臉色難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從未和別的女人沾染上過。” 怕自己的言語有歧義,他又補充,“離開的這半年裏也沒有。” 鳳唯眼珠子一轉,揚起脣角,一步上前,右手虛虛罩在男人胯間,昂貴的定製西裝褲下是她從未觸碰過的偉物。 “所以,這裏從來都沒用過咯?” ** 黑色的奔馳S級尾隨着前面的賓利加長一路來到了平樂苑的皇樹酒店樓下。 在得知鳳唯和一個與他長得相似的男人共進午餐時,林風雅幾乎是想都沒想地從家裏衝了出來,驅車奔向了荷塘區。 來到目的地,下車沒走幾步就看到紅髮女人巧笑嫣然地與那男人談笑風生,時不時舉止親暱,陡然升起的妒火差點將他的理智燒燼。 他想上去把那兩人分開,將鳳唯狠狠摟在懷裏,當着那個男人的面親吻她,侵犯她,向那個男人宣示鳳唯的歸屬權。 可是,他又該以什麼身份去這麼做呢? 炮友?連炮友都算不上的野男人? 對方是她的未婚夫,哪怕鳳唯單方面告訴他兩人早已結束,可此時看見他們的互動,林風雅纔不信這是結束了的樣子。 恍惚間,遠處的兩人上了車,他一路跟在後面,發現他們竟然去了酒店! 很好,老情人見面舊情復燃,乾柴烈火,大白天就要迫不及待釋放壓抑許久的慾望了麼! 林風雅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早知道就不該放任這小騷貨不管,一週沒喂她,她還不知道飢渴成什麼樣子! 想着鳳唯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林風雅腦子都快炸裂開,根本顧不得自己三天前還是個重傷病患,直直奔向了那兩人開好的房間。 他知道是哪間房,不需要問前臺,更不需要費力去查,他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那個小騷貨從別的男人身邊抓回來,死死鎖在自己懷裏。 嘭——! 房門被毫不留情的被踹開,房內的一男一女擁抱在一起,男人摟着鳳唯的腰,扶着她的肩,兩人別提有多親密了。 藥鬱都被突然的破門聲怔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見衝進來的男人紅着眼,一把將他懷裏的鳳唯奪了去,護在懷裏,金邊的圓框眼鏡後一雙金色的桃花眼裏盡是憤怒。 藥鬱都蹙緊眉頭正欲開口問來着是誰,只見這個青年輕輕搖晃着鳳唯的肩膀,之前的憤怒被此時的驚慌所替代。 “鳳,鳳!你怎麼了?” 鳳唯兩眼緊閉,額頭上盡是豆大的汗珠,身上衣料遮掩不住的地方冒出細細密密的紅疹,體溫異常的高。 “你對她做了什麼?”林風雅狠厲地盯着在場的另一個男人,他進入房間之前裏面就只有他們二人,鳳唯此時的異常一定與這男人脫不了干係。 藥鬱都被這聲質問問得十分不爽,彷彿眼前的兩人才是一對,而他是橫刀奪愛的第三者。 “什麼也沒做。” 藥鬱都聲音清冷,向來沉穩的性子讓他面臨此時的情景也依舊不動聲色。 他與鳳唯進了房間之後,鳳唯突然開口想喝酒助興,他便隨手開了一瓶。 只是還沒喝下半盞,鳳唯突然面色泛紅,呼吸急促,看出她的不適,藥鬱都想扶她去牀上休息,就被林風雅闖了進來。 林風雅此時沒心思去管這男人到底用了什麼齷齪手段,鳳唯的狀態很不對勁,看上去不像是被人下藥的樣子。 “藥……” 鳳唯迷迷糊糊呼出了一個字,藥鬱都以爲鳳唯是在喚他,正欲上前,林風雅則將鳳唯抱上了沙發。 “是要吃藥嗎?是哪一個?”林風雅不知道藥鬱都的名字,只以爲鳳唯是在說自己攜帶在身上的藥盒。 鳳唯點了點頭,雙眼迷濛,衝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細聲說到:“標記‘1’號的藥片……兩片……” 林風雅急忙從她的手包裏翻出藥盒,拿出兩片藥,取了一瓶礦泉水正欲叫鳳唯喫下,卻發現鳳唯已經沒了意識。 低咒了一聲,林風雅將藥片送入自己口中,毫不猶豫地吻上鳳唯,撬開她的脣齒,將藥渡了進去。 156王子殿下與勇士先生 服過藥後,鳳唯有了片刻的清醒,看清面前的男人正拉長着臉瞪着自己,她囁喏了下脣瓣,得到了男人一聲冷硬地提醒。 “看清楚了再叫人。” 鳳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差點被唾沫給嗆住。 這男人,還真是可愛,以爲她會認錯人嗎? 她伸手撫了撫他的面頰,“乖,拿我電話打給花蓉,告訴這裏的房號讓她過來就行。”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並沒有完全恢復。 男人杵在那一動不動,似乎執着地在等着什麼,鳳唯無奈,只好放柔態度哄他:“林,拜託你啦。” 林風雅這才被說動,像個得了勝利糖果的孩子,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 爲了方便鳳唯也聽見,林風雅直接按了免提。 電話很快被接通,花蓉因這個陌生號碼而顯出十分正經:“您好。” “鳳唯出事了,需要你來平樂苑皇樹酒店2314號房。” “你是?” 鳳唯從來不會對外人提供自己的真名,這個人怎麼會知道? “林風雅。” 哦,原來是勇士啊。 “她現在什麼情況,吃藥了嗎?” 一聽鳳唯出事,又叫她立馬過去,花蓉就猜到鳳唯可能是過敏犯了。 “藥吃了,但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好的,我馬上過來,可能會花點時間,她吃了藥應該問題不大。” “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花蓉想了想,又問:“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林風雅瞄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藥鬱都,極不情願地回了個鼻音單音節:“嗯。” “那叫那個人離她遠點,別再碰她。” 聽到此話藥鬱都直接冒了火:“憑什麼?” 他先不管小鳳和這個突然闖入的男子是什麼關係,但花蓉他是知道的,而且絕對比這個男人早認識花蓉。 爲什麼這個男人可以待在小鳳身邊,而他必須離她遠遠的? 憑什麼? 花蓉一聽那聲音,霎時詫異。 哎呀,連王子殿下也在,這下好了,這不就成了修羅場了嗎? 花蓉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沒想好怎麼措辭,藥鬱都直接放話了:“你若不解釋清楚,我現在就帶小鳳去藥氏自己的醫院診治。” 藥氏在國內外不僅從事藥物研發與生產,旗下更是有醫資實力充沛的頂級醫院,藥鬱都就不信查不出鳳唯到底是怎麼了。 爲了能讓耳根子清淨一些,鳳唯直接示意花蓉,“花蓉,告訴他們吧,反正我也沒打算要瞞着了。” 既然病人自己不打算再隱瞞,花蓉便直截了當地說明了鳳唯的身體情況:“鳳兒對男人的體液過敏,所以不能和男人有接觸。” 此話一出,房間內的兩位男士都怔住了。 藥鬱都第一個不相信,指着林風雅反駁,“這人剛纔還……親了小鳳,爲什麼他能靠近小鳳,我卻不行?” “呃,林先生的體質有些特殊,鳳兒對他不會過敏……總之,按我說的做就行了,藥總你就待一邊休息吧,別讓鳳兒的病情加重了。” 花蓉結結巴巴掛了電話,覺得這樣的修羅場她還是不要參和的好,給鳳唯診察一下之後就開溜。 電話被掛斷後,房間裏又恢復了死寂,藥鬱都還在因鳳唯過敏的事實而感到難以置信,難怪兩人交往這麼久,小鳳都不肯讓他碰一下。 可想到現在還有另一個男人可以肆無忌憚地觸碰他的小鳳,藥鬱都心裏打翻了五味瓶。 林風雅心裏也不好受,鳳唯對男人的體液過敏,那她發病一定是接觸了男人的體液…… 這死丫頭竟然真的偷偷喫野食了?! 他們做到哪一步了?親吻?還是上牀?! 被嫉妒燃燒理智的兩個男人瞬間變成了幼稚的大男孩,互相兩看相厭之後開始了最無聊的言語攻擊。∮q.u.n`1~1`2.14~82~5~8~5※ “你最好出房間去,免得鳳吸了你呼出來的空氣會加劇病情。” “莫非‘林先生’其實是‘林女士’,所以小鳳纔不會對你過敏?” …… “你們兩個要是再不安靜點,就都給我滾出去。”鳳唯無語地撫着額,心情有些躁鬱。 藥鬱都適時地閉上了嘴,林風雅卻不依了。 “別以爲你現在是病患我就拿你沒轍了。”他擰了一下鳳唯的腰,面上依舊是不豫,“揹着我偷偷跟舊情人見面,嗯?還弄的過敏發作?能耐了?真以爲我現在不會找你清算?” 鳳唯被他說得一惱,擡腿踹了他胸膛一腳。 這一腳剛下去,鳳唯就後悔了,她突然想起男人腰腹還有傷,她這一腳下去,傷口鐵定裂開。 “嘶——”果不其然,林風雅捱了這一腳之後捂着肚子痛嘶起來,“哇……你還真敢下手,謀殺親夫啦……” 鳳唯被弄得情緒有些崩潰,她勉強支着身子坐起來,臉上盡是心疼,“你有傷不好好在家養着,隨便亂跑什麼?!一會兒花蓉來了叫她幫你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 “我若是不來,你豈不是要跟他滾到牀上去了?”林風雅瞪了不遠處同樣臉色難看的藥鬱都一眼。 這還是鳳唯第一次見識到林風雅竟然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再爭執下去只會越來越亂,她索性放柔態度哄起人來。 “你瞎想什麼,我只是和他喫個飯而已。” 喫飯喫到酒店開房? 林風雅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的眼神裏很明顯充斥着這個質問。 一旁的藥鬱都親眼目睹了渣女的始亂終棄,也淡定不住了,“小鳳,明明是你說想試試我們上牀的……” 兩個男人的銳利目光齊刷刷盯在了鳳唯臉上,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又危險起來,隨時可能被點爆。 鳳唯咬了咬後槽牙,因爲發病,她腦子還有些跟不上狀態,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種複雜的情況。 她也乾脆懶得去想了,直接嚷嚷着放話:“你們再不安靜點就都給我滾出去!” 信不信我兩個都不要! 這一招很管用,兩個男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是看着彼此的目光中都帶着刀子,互不相讓。 花蓉來到房間的時候,被裏面兩個男人散發的攻擊氣場壓得不敢說話。 哎呀,王子殿下與勇士先生終於還是見面了,不知道等會兒還有什麼樣的修羅場呢,給鳳兒看完之後是圍觀好呢,還是開溜好呢? ==== 作者有話說: 放心,是1V1哦,前未婚夫是不會要的。 藥總:我做錯了什麼?女朋友交往八年沒碰到就算了,還被這樣當工具人。明明是我先的……(63_63) 蛙鴿:只能說你不是親兒子吧。(拍肩) 八爺:誰先誰後還真不一定呢…… 157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微h) 鳳唯的恢復能力極好,可唯獨在這過敏的事情上栽了跟頭。 花蓉替她檢查完,確認沒有大礙,靜養幾天就能恢復如初之後,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內的火藥味濃得快叫人喘不過氣,她還是不湊那個熱鬧了。 鳳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房間,她躺在大牀上微微偏頭就看見不遠處坐着的兩個男人。 他們互相警戒的對方,彷彿是在盯梢彼此不許偷偷靠近鳳唯。 鳳唯輕咳了一聲喚來他們的注意,兩雙眼睛齊刷刷掃了過來,這無形中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鳳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鳳唯一時想不出該說什麼,林風雅輕哼了一聲,給她起了個頭。 “不解釋一下你們的事嗎?” “這好像是我應該問的話。”藥鬱都插過嘴來,兩個男人視線交匯處有電光火石在劈啪作響。 鳳唯有些頭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藥鬱都,“藥總,你也看見了,我對男人過敏,根本無法和你觸碰,那個堆積在你心裏八年的心結解開了嗎?” 藥鬱都沉着臉掃了一眼林風雅,心中憋悶:“如果你是指我們沒有肌膚之親的事,我想說我在乎的並不是這個,但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所謂了,你心裏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藥鬱都曾以爲自己敗給了皇先生,殊不知他敗給了“自己”,看清林風雅面容之後,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鳳那雙空洞的眼神透過他看到的就是這張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這張臉的主人,而並不是他。 藥鬱都本帶有的最後一絲奢望也在鳳唯選擇向他解釋時全部都消散了,還需要去爭取嗎?只怕到最後的結果只會更慘烈。 藥鬱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風雅說了唯一一句客氣話:“代我向你外公問好。” 林風雅哼笑一聲,對於藥鬱都唯一的客氣也是顯得那麼的不屑一顧:“死老頭可不希望收到你們的問好。” 藥鬱都被貼了冷屁股也不趕着觸黴頭,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鳳唯看到兩人的對話,忽然有些懵。 “你們認識?” “不認識。”林風雅來到牀邊坐在牀沿上俯視,“今天第一次見。” “那你們剛纔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見面就要代爲向林風雅的外公問好?鳳唯不信。 “誰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風雅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鳳唯就更不信了。 可還沒等到讓鳳唯發話,男人就俯下身來咬住了她的嘴脣,撬開脣齒,靈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懲罰似的掠奪着她的呼吸。 還沒完全恢復的鳳唯只能被他帶着節奏,沒一會兒就被吻得身子發軟。 “你跟他做到哪兒了,嗯?”男人咬牙切齒地輕聲發問,沙啞的聲音裏帶着火氣,稍有不慎就會被點燃。 大掌毫不客氣地罩在襯衣上捏擠着挺拔的乳兒,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熱。 “我就不該放着你一個星期,小騷貨餓了竟然會想着去偷野食了。” 鳳唯好氣又好笑,顧念着男人身上有傷,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實實把話說明白。 “我跟他沒做什麼,過敏發作是因爲我沒提前服藥,一同進餐後又喝了酒導致的。” “那你們開房又怎麼解釋?” “我是故意不吃藥的,也知道自己一定會發作,所以才選了去酒店,免得在戶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過敏的祕密。” 當時在餐廳時,鳳唯就感覺到不適了,一直強撐到了酒店,喝酒之後症狀全部被激發出來,才弄成了這幅樣子。 “胡鬧!你這麼做,要是那個混蛋趁你之危強要了你,你現在是不是小命都沒了?!” 林風雅霎時來了火氣,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當年他花費心力救下來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他不會這麼做的。”話剛脫口,意識到自己有袒護藥鬱都的嫌疑,鳳唯有些心虛裏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風雅的臉色臭得可以。 鳳唯囁喏着脣瓣,還想着怎麼給男人順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間換了陣地,往下鑽進她包臀的職業裙中。 大掌撫過她的大腿,強勢地插入閉攏的腿心間,摳破了小褲附近的絲襪,長指探入到那一層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膩。 林風雅朝她扯了個輕嘲的笑,鳳唯見不慣他這副幼稚的模樣,惱羞成怒地先發制人:“你敢亂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林風雅被鳳唯這突然的一吼給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紅紅的眼眶,知道有些玩過了,急忙輕吻着她的面頰賠罪。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反倒生起氣來了,好了好了,不氣。” 林風雅也是笑得無奈,明明是這女人出來會舊情人,現在反倒是他來安慰她。 跟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騷貨就不能太往心裏去,不然早就被氣死了。 鳳唯也平復了下心情,待覺得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朝林風雅解釋:“我約他出來喫飯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說明白,並沒有要跟他重新開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說明白了?”林風雅挑了挑眉。 “當然,不然你以爲他爲什麼會心甘情願離開?” 在鳳唯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林風雅曾多次嘗試將藥鬱都趕走,但都沒有起效,反倒是鳳唯的一句話讓他心甘情願地走了。 “他不會再來找你了?” “這個就說不定了,畢竟皇樹和藥氏還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幹嘛!” 小穴裏再度被手指入侵,鳳唯眼中又泛起了紅,只是這一次不是惱怒,而是慾念。 “幹、你!” 林風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齒地解了自己的皮帶,釋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鳳唯的一條腿放在肩頭,撥開遮擋花穴的溼潤布料,龍根長驅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裏還未完全溼潤,突然的入侵帶着火辣辣的刺激,叫鳳唯變了音色。 “混蛋!”鳳唯推着他的胸,想起這狗男人之前還承諾過會好好做前戲,結果全被他個狗給吃了。 林風雅猜出她話裏爲說出的含義,一邊憐惜地親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隻手撫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鬆……很快就讓你溼的,別急。” 157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微h) 鳳唯的恢復能力極好,可唯獨在這過敏的事情上栽了跟頭。 花蓉替她檢查完,確認沒有大礙,靜養幾天就能恢復如初之後,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內的火藥味濃得快叫人喘不過氣,她還是不湊那個熱鬧了。 鳳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房間,她躺在大牀上微微偏頭就看見不遠處坐着的兩個男人。 他們互相警戒的對方,彷彿是在盯梢彼此不許偷偷靠近鳳唯。 鳳唯輕咳了一聲喚來他們的注意,兩雙眼睛齊刷刷掃了過來,這無形中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鳳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鳳唯一時想不出該說什麼,林風雅輕哼了一聲,給她起了個頭。 “不解釋一下你們的事嗎?” “這好像是我應該問的話。”藥鬱都插過嘴來,兩個男人視線交匯處有電光火石在劈啪作響。 鳳唯有些頭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藥鬱都,“藥總,你也看見了,我對男人過敏,根本無法和你觸碰,那個堆積在你心裏八年的心結解開了嗎?” 藥鬱都沉着臉掃了一眼林風雅,心中憋悶:“如果你是指我們沒有肌膚之親的事,我想說我在乎的並不是這個,但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所謂了,你心裏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藥鬱都曾以爲自己敗給了皇先生,殊不知他敗給了“自己”,看清林風雅面容之後,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鳳那雙空洞的眼神透過他看到的就是這張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這張臉的主人,而並不是他。 藥鬱都本帶有的最後一絲奢望也在鳳唯選擇向他解釋時全部都消散了,還需要去爭取嗎?只怕到最後的結果只會更慘烈。 藥鬱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風雅說了唯一一句客氣話:“代我向你外公問好。” 林風雅哼笑一聲,對於藥鬱都唯一的客氣也是顯得那麼的不屑一顧:“死老頭可不希望收到你們的問好。” 藥鬱都被貼了冷屁股也不趕着觸黴頭,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鳳唯看到兩人的對話,忽然有些懵。 “你們認識?” “不認識。”林風雅來到牀邊,坐在牀沿上俯視,“今天第一次見。” “那你們剛纔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見面就要代爲向林風雅的外公問好?鳳唯不信。 “誰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風雅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鳳唯就更不信了。 可還沒等到讓鳳唯發話,男人就俯下身來咬住了她的嘴脣,撬開脣齒,靈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懲罰似的掠奪着她的呼吸。 還沒完全恢復的鳳唯只能被他帶着節奏,沒一會兒就被吻得身子發軟。 “你跟他做到哪兒了,嗯?”男人咬牙切齒地輕聲發問,沙啞的聲音裏帶着火氣,稍有不慎就會被點燃。 大掌毫不客氣地罩在襯衣上捏擠着挺拔的乳兒,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熱。 “我就不該放着你一個星期,小騷貨餓了竟然會想着去偷野食了。” 鳳唯好氣又好笑,顧念着男人身上有傷,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實實把話說明白。 “我跟他沒做什麼,過敏發作是因爲我沒提前服藥,一同進餐後又喝了酒導致的。” “那你們開房又怎麼解釋?” “我是故意不吃藥的,也知道自己一定會發作,所以才選了去酒店,免得在戶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過敏的祕密。” 當時在餐廳時,鳳唯就感覺到不適了,一直強撐到了酒店,喝酒之後症狀全部被激發出來,才弄成了這幅樣子。 “胡鬧!你這麼做,要是那個混蛋趁你之危強要了你,你現在是不是小命都沒了?!” 林風雅霎時來了火氣,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當年他花費心力救下來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他不會這麼做的。”話剛脫口,意識到自己有袒護藥鬱都的嫌疑,鳳唯有些心虛裏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風雅的臉色臭得可以。 鳳唯囁喏着脣瓣,還想着怎麼給男人順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間換了陣地,往下鑽進她包臀的職業裙中。 大掌撫過她的大腿,強勢地插入閉攏的腿心間,摳破了小褲附近的絲襪,長指探入到那一層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膩。 林風雅朝她扯了個輕嘲的笑,鳳唯見不慣他這副幼稚的模樣,惱羞成怒地先發制人:“你敢亂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林風雅被鳳唯這突然的一吼給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紅紅的眼眶,知道有些玩過了,急忙輕吻着她的面頰賠罪。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反倒生起氣來了,好了好了,不氣。” 林風雅也是笑得無奈,明明是這女人出來會舊情人,現在反倒是他來安慰她。 跟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騷貨就不能太往心裏去,不然早就被氣死了。 鳳唯也平復了下心情,待覺得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朝林風雅解釋:“我約他出來喫飯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說明白,並沒有要跟他重新開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說明白了?”林風雅挑了挑眉。 “當然,不然你以爲他爲什麼會心甘情願離開?” 在鳳唯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林風雅曾多次嘗試將藥鬱都趕走,但都沒有起效,反倒是鳳唯的一句話讓他心甘情願地走了。 “他不會再來找你了?” “這個就說不定了,畢竟皇樹和藥氏還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幹嘛!” 小穴裏再度被手指入侵,鳳唯眼中又泛起了紅,只是這一次不是惱怒,而是慾念。 “幹、你!” 林風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齒地解了自己的皮帶,釋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鳳唯的一條腿放在肩頭,撥開遮擋花穴的溼潤布料,龍根長驅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裏還未完全溼潤,突然的入侵帶着火辣辣的刺激,叫鳳唯變了音色。 “混蛋!”鳳唯推着他的胸,想起這狗男人之前還承諾過會好好做前戲,結果全被他個狗給吃了。 林風雅猜出她話裏爲說出的含義,一邊憐惜地親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隻手撫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鬆……很快就讓你溼的,別急。” 158你23歲多久了? 林風雅所言不假,這狗男人早已熟知鳳唯身上每一個敏感點,只要那麼輕輕的一撩撥,哪怕她並不在狀態,也能輕鬆地將她挑逗出水來。 鳳唯有些惱怒自己這敏感的身子,明明在面對藥鬱都時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偏偏在林風雅這裏卻潰不成軍。 這個男人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蠱? 鳳唯在不甘與惱怨之下送入了慾望漩渦,被身上的男人肏得只剩嬌喊連連。 待一切都終於平息後,理智迴歸了大腦,鳳唯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襯衣領口,犀利的鳳眸裏明明還帶着情慾,卻充滿了威脅的氣勢。 “爲什麼不脫衣服?” 鳳唯已被林風雅扒得衣不蔽體,可林風雅卻渾身上下穿戴整齊,僅露出那剛剛還在鳳唯小穴裏逞能的作案工具。 “我喜歡不脫衣服肏你。”男人說得隨意,絲毫不害怕自己的話會激怒身下的女人。 鳳唯冷笑着抽了抽嘴角,二話不說就要撕扯男人的衣服,林風雅急忙抓住她兩隻皓腕,不讓她亂來。 “這麼急着來第二次?”男人衝着她調笑,試圖轉移話題,可鳳唯根本不喫他這一套。 “是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脫,自己選。” 鳳唯瞪着眼,顯然不是在跟他開玩笑,林風雅怔忡了一瞬,還想糾纏着開口,“寶貝兒,你……” “閉嘴!你不願意那就讓我來。” 說着鳳唯欲掙脫他的手腕,林風雅犟不過她,只好乖乖點頭,“好好好,我自己來,你別激動。” 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林風雅鬆開她兩隻手,剛撫上領口的第一顆釦子,鳳唯兩手抓住他腰腹上的衣縫,嘶啦一下將高檔的黑色定製襯衣給扯開,黑曜石釦子灑了一牀。 林風雅笑得無奈,“都說我自己來了,你何必這麼急……” 鳳唯沒有聽他說了什麼,只看見男人肌肉塊壘的腰腹上乾淨白皙,連一塊疤痕的都沒有。 誰能想象到此處三天前還纏裹着繃帶,鮮血直流的樣子? 鳳唯瞪着一雙鳳眸,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話,那林風雅恐怕已被千刀凌遲了。 “你的傷呢?” 那天在林風雅家,鳳唯聞到的血腥氣味是真的,她也親眼看到林風雅身上繃帶滲出的血污,他沒必要假受傷來欺騙她。 那只有一個可能,他的傷癒合了,在短短的三天之內。 她猛然想起元旦前夕林風雅中槍那次,那個男人也是在極短的十天內就恢復了槍傷,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的恢復能力會如此變態,那樣重的傷竟然能三天之內就完全恢復如初,甚至連一個疤也不留…… 鳳唯自己就有着極強的恢復力,但對比林風雅,她只能用驚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忽地,一些被她遺忘在深處的記憶一點點浮現起來,像春日破土的新芽,瘋狂的往外生長出來。 她反覆打量着面前的這張臉,與記憶深處的那個面龐進行對比之後,瞳孔微微一縮。 “林風雅,你是怎麼知道花蓉電話的?” 花蓉是鳳唯的私人顧問醫師,她的辦公電話也就只有鳳唯一個人擁有,所以之前鳳唯才叫林風雅拿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花蓉。 然而這個男人卻是拿着自己的手機將電話撥了出去。 她早在荷塘邊的時候就發現悄悄躲在遠處觀察她和藥鬱都的林風雅了,想着這男人一週不聯繫還帶着傷回來,甚至三天都不來聯繫她的惡行,心裏想着刺激一下這個狗男人,她故意帶着藥鬱都去開了房。 果不其然,那輛黑色的奔馳S級緊緊跟在他們之後,一路跟來了皇樹酒店。 她開的是私密性最高的商務套房,她也相信自己皇樹手下的員工不會隨意透露入住客戶的房號,可林風雅趕來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不像是有經過費力查找的模樣…… 如此想來,這個男人在這之前也有諸多乍看能糊弄過去,實際上經不起推敲的舉動。 例如,他是怎麼輕而易舉就調查到她苦苦追查十年都查不到的胡蝶的下落? 鳳唯深深地盯着男人金色的眸子,“回答我,不許撒謊!” 林風雅嘆了口氣,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擔子,坦誠地衝她笑了笑,“不需要問‘怎麼’,凡是通過電子設備所保存過的數據,只要我想要知道,我就能知道……” 區區一個手機號碼,簡直是最低級的小兒科。 鳳唯調整了下呼吸,似乎答案已經躍於紙上,可還是在做着最後的試探:“林風雅,你多大歲數了?” “你想知道哪個?實歲?虛歲?還是寫在出生文件或者身份證上的歲數?” 男人跟她開着玩笑,鳳唯卻是臉色一沉,“我只要真實的歲數。” 林風雅有些尷尬地挑了挑眉,爲自己做最後一次狡辯:“23歲。” 鳳唯卻不給他糊弄過去的餘地:“你23歲多久了?” 林風雅抿了下脣,緩緩纔開口,“有一段時間了。” 他的外貌在他成長到23歲時戛然而止,如果按照人類的生命週期計算,如今的他已是67歲。 侯家與樂家並不僅僅只是南嶺的名門貴族,其嫡系中更是含有人們鮮爲人知的血脈。 而林風雅正是這個可憐家族中的成員潑潑qun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ο/┮M之一。 “最後一個問題。”鳳唯哽咽了一下,眼眶裏泛起一絲紅,“十四年前,京都五大家之一的鳳家發生火災……鳳家唯一繼承人死於大火的那天,你是不是在鳳家?” 林風雅伸手按撫着她發紅的眼眶,將溢出的溫熱液體一點點抹消,臉上笑容中參雜着無奈與欣喜。 “小沒良心的,你可總算想起來了?” ** 林風雅離開南嶺在北州遊歷了很長一段時間。 離開家族的勢力範圍雖然獲得了自由,但危險和麻煩也隨之而來。 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外貌上的停滯。 他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警覺。 林風雅以爲自己做的足夠小心仔細,可還是被人找上了門來,而且來找他的人並非是以個人名義來的,而是帶着國家的名號來的。 林風雅有些慶幸的是,自己並沒有被國家拿去做切片,反而給足了他作爲人的尊重。 他爲國家祕密效力,同時也享受着國家給予的高保密福利。 他的所有痕跡會被國家定時清洗,他可以永遠以“林風雅”這個身份在當今社會上生活,而不必像他的父母姐妹那般,要麼躲在深山老林,要麼遠走他國隱瞞身份。 ==== 作者有話說: 下章開始又是回憶章啦,講述八爺和鳳哥的真·初次見面。 閱瀆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