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就是想你了
“這個,我着急着锅炉瞧二奶奶,只隐约听到师父他說什么药的。师父和子初在一块,多是讨论這些,我有听不懂,便沒注意,二奶奶是想知道什么?我一会回去问问子初。”沉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句,她只知那天药房裡有贵重的药被人抢走了,并不知那是上官锦的药丸,更不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至于前段時間曲元给上官锦熬的药,她也只当那是给二爷补身子的。
白文萝想了想,就摇了摇头道:“呵,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罢了。”這事還是她亲自過去问一问李鬼比较好,无论如何,总让她心裡有個底才行,不然這么吊着,如何安心。只是眼下天已渐黑,她這会子過去的话多有不便,迟疑了一会便决定還是等到明天一早再過去。
二奶奶,晚饭已经好了。是要等二爷一会還是?“沉香刚跟白文萝說话的时候,木香便出去厨房那看了一下,瞧着晚饭意嫂已经准备好了,遂返身回来笑着问道。
“等一会吧,先给我备热水,我想好好洗一下。”她在恭亲王那十来天的時間一,就洗了三次澡。后来虽是上了古家的船后,上官锦用热水帮她擦了遍身子,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身上总感觉黏黏腻腻的,似乎還带着海腥味。坐着休息了這么一会后,精神已慢慢放松了下来,便想在热水裡好好泡一泡。
“知道二奶奶定是想泡澡,热水刚刚就烧上了,我這就去准备一。”木香一笑,說着就又出去了。
沉香一听,便站起来,同以前一样,帮白文萝准备沐浴用的东西。白文萝却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回去吧,沒准李老先生這会已经說完话了,曲先生旁边总得有個人看着才行。”
“我迟点回去沒关系,只是二奶奶如今是有了身子的人,哪能让您一個人去浴房的!”沉香一边說着,一边就已利落地将白文萝需要换洗的衣物给准备好了,然后又道:“我就扶着二奶奶過去,等一会木香来了再走。”
白文萝笑了一下,便也就随她,将发上的簪子卸下,完后就扶着沉香的手走了出去。
沐浴完后,天已擦黑,白文萝又等了一会,上官锦却還未回来。木香便在一旁劝道:“要不二奶奶先吃吧,二奶奶眼下是一人吃两人补。這再等下去,一会二爷回来知道了,指定得斥责我不会伺候。”
“知道了,摆饭吧。”白文萝轻叹一声,心裡清楚上官锦這些天一定沒有闲着的时候,偏他身上還带着伤,也不知什么能好好歇一歇。
一個人吃完晚饭,在屋裡闲坐的时候,想要动针线消磨一下時間,木香却忙說這会做這個太费神,不好,說着就将东西给收起来了:白文萝便只好拿本书翻了翻,可木香又過来說這個会伤眼睛,還是以后再看。
“你倒是越管越宽了,合着我什么事都不能做了,光這么傻愣愣地待着?”白文萝合上手中的书,有些无奈地道了一句。
木香却笑道:“二爷交代了,這段時間,二奶奶是一点都不能劳心费神的。所以我就只好大着胆子,多管一些,等平平安安地過了這段時間,到时二奶奶想怎么罚我出气都行。”
白文萝无法,只得拿起书在她额头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才将书递给她收好,桌上的烛火轻轻动晃,蜡油一滴一滴地滑落,片刻就凝结成块。她坐在桌前托着腮,看着眼前的蜡烛,神色淡淡的,橘红色的烛光在她眼睛裡轻微跳动。木香将屋裡的东西收拾好了,回头一看,只见白文萝坐在那,静静的,一言不发。
木香想了想,就說道:“二奶奶要是嫌无聊,不如我拿本书给二奶奶念着解解闷?”
“不用了,你出去吧,看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白文萝說着就轻轻抚摸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低叹了一声。自从確認是有了孩子后,心裡似乎就多了许些依赖感,总不时想着在他身上靠一靠。
木香出去沒多会,白文萝慢慢就觉得困了,身上亦觉得绵软,倦怠非常。木香不放心,又进来瞧了一眼,见她满脸倦色,便劝她到床上休息。白文萝也觉得自己有些抗不住了,可一看時間還早,便对木香道:“可能二爷快回来了吧,你半個时辰后进来叫我。”
木香应声,服侍她躺下后,就吹了灯,轻轻走了出去。
白文萝原只是打算躺下咪一会的,却不想這一睡了過去,也不是什么时候,似在睡梦中听到了动响,忽的就醒了過来,睁开眼,只见屋内烛火已灭,唯有外间透进几分朦胧的光,而旁边的位置依旧是空的。“蚂蚁手打团绿色番茄手打本段”
還沒回来嗎?心裡一时有些不安,便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叫木香,只是呆坐了一会,觉得口中有的干,便穿了鞋下去,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完,木香在外头好似听到了动静,遂进来一看,忙就說到:“呀,二奶奶口渴怎么不叫我一声。”
“现在什么时候了,二爷還沒回来嗎?"白文罗一边放下杯子一边问到。
“已经亥时末刻了,二爷刚回来沒多会,见二奶奶已经睡下,不想吵着您,洗完澡后就去书房那,打算今晚就在书房過夜。”木香說着就要扶白文萝回床上去,白文萝却推开她的手道:“该我拿件披风,我要去书房看看。”
“都這么晚了。。。”木香有些为难。只是瞧着白文萝意欲要自己动手,而且白文萝刚刚說话时是毋庸置疑的语气。她无法,只好走到衣柜那,从裡头拿出一件青玉色的披风,仔细给白文萝系上,然后才叹了口气說道:“我扶着二奶奶過去吧,您记挂二爷是好事,可是這么不顾自個的身子,我被骂不值得什么,但怎么也得想想,您這般過去二爷可不是会心疼的。”
“就你会說,走吧。一会你别进去了,省得挨骂,過后我替你拦着就是。”白文萝笑着拉了拉身上的披风,然后就往外走了出去。“蚂蚁手打团荷塘月色手打本段”
“二奶奶要真心疼我,就慢些儿走,慢些儿走,這有台阶,小心……”木香赶忙上前扶着,一边走一边提醒。
走到书房那的时候,只见裡头正亮着光,白文萝一进去,沒想就看到影一正给上官锦的背后上药。瞧见她居然這会過来了,上官锦顿时皱了皱眉头,只是随即又换成一脸担心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原是想斥责她不好好休息過来干什么,只是又一想,她這么晚過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心裡即时就紧张起来。
“沒事,我就是過来看看。”
白文萝說话的时候就已经走了過去,瞧着他背后的伤口,目光一黯,遂接過影一手中的药道:“你出去吧,這我来就好。”
影一迟疑了一下,微颔了颔首,就闪身出去了。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嗎,我担心吵醒了你,便到這边将就一晚,你倒好……”上官锦一听她沒事還過来,再一看時間,這都快子时了,便有些气结的责备了一句。只是话才說一半,就感觉背后有轻微的触感,轻轻柔柔的,灼热的伤口被她触過后,遂多了几分清凉。“蚂蚁手打团桥南十三巷手打本段”
“疼嗎?”她在他后面轻叹,约六寸长的伤口,从左肩斜刺而下。伤口很深,即便已缝补好了,她還是能从這骇人的剑伤看得出,当时他這一处的皮肉是被微微翻起的,這样都能避开神经,应该是经過了千锤百炼形成的本能。她抹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抚過那些地方,只是每触過一寸,心裡就会往下沉坠一分。
听出她暗哑的声音裡带着心疼,上官锦顿了顿,一时就沉默了下去,她上药的动作很到位,沒多会就已抹完药,然后开始给他缠上纱布。除了刚开始问出那两個字,她就再沒开口,默不作声地帮他缠好纱布,又帮他穿上衣服,然后才說道:“回房睡去吧,這儿睡会不舒服的。”
“会影响到你的。”他长叹一声,就抬手伸出五指,帮她轻轻梳理着垂在肩上的长发。
“不会,床太大了,我一個人睡觉得很空。”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就拉住他的手說道:“走吧,還是你還有事情沒处理完的?要不我等你处理完了再一块回去?”“蚂蚁手打团爱上冰的火手打本段”
“真拿你沒办法。”他叹了口气,便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說道:“你怎么就不让我放点心了,這么晚了,不好好躺着,反到处乱跑,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你现在身子重了,就是不为我着想,也该为我們的孩子着想才是。”
“我就是,想你了……”黑夜裡,响起她轻幽婉转的声音,像丝絮一般,将他的心慢慢缠了起来,温暖的,柔韧的,眼中顿时一热,脚步微滞,握住她的手倏地就紧了几分。“蚂蚁手打团桥南十三巷手打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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