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活人画壁 作者:未知 两男子相互看了看,竟然心照不宣的笑了。 卧槽,這瓜实在是有点大。我這是一個恶作剧居然要成全人家這一对。 忍住笑,我继续往前。又避過可诸多的警备员。 禁区的房间都是上了锁,而且沒一道门外都安排了两名警备员,這很能說明裡面有問題。 可怎么进入裡面是個問題。他们是看不到我,可是一旦我破坏了门,他们一定能看到门被破坏。 在禁区寻了一遍,我总算找到了一间看守更为森严,可是其他的警备员却不能看到的房间。 观察了一阵,确定沒有巡逻人员抵达這裡,我决定冒险一试:把看守的六個警备员打昏。 为了不引起麻烦,我用意念法杖,直接一穿六把他们六個全部放倒,至于是死是活,那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沒人发现,我這才破门而入。 屋内,一個白发苍苍的女人“贴”在墙上。 是的,她看起来就是被贴在上面的,一点立体感都沒有,真真是瘦成了一张纸。 我刚刚踏进门,就见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怪异,而且眼睛看起来是在盯着我。 我心中一愣,难道她能看到我? 我朝着左方移动了身子,她的目光也是看着我。我又向右边移动,她的目光也看向后边,诡异的是,她的眼珠其实沒有动。 “我去,這不就是一個画在墙上的女人图嗎。”我心道。 一张相片,只要拍照的时候眼睛是看着镜头的,那么照片中的人,你看他的时候,不论你从哪個角度看,都是感觉他在看着你,這是最简单的常识。 屋子空荡荡,除了那一张画像,之外什么都沒有,连最简单的一把椅子都沒有。 這倒是奇怪了,如此豪华的一艘游轮,這個房间看起来像是念旧失修的阴暗地下室,几乎都要被人遗弃。 可是,這样一個破房间,为什么要拍六個警备员看守?故弄玄虚引人进来? 我蓦地有种上当了的感觉,脑中似乎都脑补出了一回首,舰长带着人站在外面邪笑着看着我的画面。 回头,外面只有倒在地上的几個警备员,再沒有其他。 一副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画,难不成是什么末日世界中遗留下来的名画? 可這画连装裱都沒有,就直接画在墙上,是从某個地方的壁画么?为了保护它,连着墙壁一起挖来了,所以這房间看起来才和豪华游轮格格不入? 這也不对啊,如果這是如此贵重的东西,那应该找一個环境绝好的大厅,然后外面安放上保护层,供人观赏才对。 我走近那幅画,突然被吓了一跳。 她的胸口,居然有起伏。 我吓得愣住,眼睛胡乱转动四面八方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才盯着她的心口位置看,确实是有微弱的起伏。 “画活過来了?” 如果是有法术,让画活過来,甚至是让画裡面的美女走出来,這其实不是难事,只是画中人不会一直存在而已。 错不了,墙上的老女人的心口确实在起伏。 我心中惊奇,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探到了她的鼻子前…… 卧槽,真的有呼吸。虽然很微弱,可是能感觉得到。 再仔细一看,這老妇人,竟然有些眼熟,這不正是我之前要去找马小玲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那個“神经病了老太婆”嗎。 她怎么变成画了?或者說,她之前是从画中跑出去找我的? 舰长是個奇异妖法得意保留的人,他如果要鼓捣出這样一幅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不用個美女挂着,却弄這样一個老妇人,這算是几個意思? 再看老妇人的眼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双眼,竟然落处了两行泪。 “喂,你到底是真人变成画了還是画裡的人活過来了?你跑去找我,是不是想对我說什么?”我小声问道。 问完话,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個白痴。明知道她就是一幅画,我還问個啥啊。 我正仔细的看着画像,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扭头一看,见两名警备员从怪叫出走了出来,他们显然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六名警备员和我。 我一怔,他们怎么能看到我了? 急忙低头一看,原来那一道幽蓝的光线,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沒了。 沒等他们开口叫,我手中的意念法杖就发出了一刀脉冲波,两人应声倒地。 “你们怎么了?”不远处传来惊问声。 居然被发现了。既然這样,那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警备员全部放到,把每個屋子都看一边,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在我的意念法杖面前,那些警备员根本就沒有還击能力。 我冲进隔壁的房间,发现墙上也是画着一副老女人的画,不過這幅画沒有呼吸,而且也很暗淡,像是露天的画被雨水冲刷掉了墨料。 我又冲进了其他房间,都是发现了一些诡异的画像,有的只剩下很淡很淡的模糊印迹,隐约能看出那上面曾经画過一個人。 再冲进一個房间的时候,裡面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发出身影的,是一個贴在墙上的老男人。 与其說是“贴”,倒不如說是“浮雕”。他多了些立体感,不過身子的一面是仅仅的和墙连在一起的。 “你能說话嗎?這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那老男人表情痛苦,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像是皮肉被撕裂了一般。 管他真人還是雕塑,为了防止他的叫声引来舰长,我意念法杖一指,随着一道能量冒充,直接给他爆头。 头一爆,我猛然一颤,而后僵住。 血汩汩的从他断口出流出来,還溅了我一身。 這……是真人? 我蘸了点血闻了闻,一股子血腥味,這是真血假不了。 看着墙上的“雕塑”還有心跳,我一狠心,用意念法杖将他心脏位置给切开了,血不断的从伤口处留下,墙上多了无数道的血痕。 将“皮肤”切割开,我看到了一颗殷红的心脏,它還跳动着,不過很快就停止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還有温度。 我惊得向后退了两步,這尼玛不是雕塑,而是真人。 我连连冲开更多的房门,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驗證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