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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4章 船队返回!

作者:纸花船
作者:纸花船 夺人妻女這种事情…… 李元庆虽不屑去做,但這却并不代表着,這种事情送上门来,他就一定会拒之门外…… 說到底,屁股决定脑袋。 就如周瑜打黄盖,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尤其是此时這种关节,正值恰到好处之时…… 哪怕是這茅元仪真的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对李元庆而言,也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反而是只有利,而沒有半点弊。 在之前,李元庆還正愁着,怎么去跟王在晋递個话呢…… 王在晋此人,在明末的歷史上,绝对可以算是一個……一個可以真正治世的能臣。 他的舍弃全辽、固守山海关之策,在后世,已经被无数次的证明,這是在当时,最合理、最有效、也是最可行的解决辽地祸患的政策。 因为哪怕是明军舍弃了辽西,有一多半,后金军也不可能在辽西设立什么据点,亦或是桥头堡之类,当做进军大明的前哨。 从之前老奴打下了广宁城,却一把火烧掉,便已经注定了,在短時間内,后金的军事重心,很难再往辽西前移。 因为這将会花费大量大量的财力、物力和人力。 這在此时的后金,是很难以承受之重,哪怕是雄才伟略的皇太极当政呢。 后金就算已经立国,却毕竟是掠夺性的强盗性武装集团。 他们想获得财富,多半都是要靠去抢的。 一旦关闭了山海关雄浑的关门,后金便很难再在大明的正面防线,找到突破口。 尤其是大明還有觉华岛的存在。 就算后金之后在辽西设立桥头堡,有着觉华岛水师的先天性优势,明军也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哪怕是后金军会从喜封口之类的要塞,再入关呢,却已经不可能再对大明造成真正的威胁。 而沒有了简直堪比‘催命鬼’一般的辽饷束缚。 大明朝廷,崇祯皇帝,便也有了更多的精力,尤其是有了更多的金钱,来处理大明本身内部的事务,而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持续对老百姓加赋。 陕西流民军的业火,就有可能处在可控的范围内,而不是像后来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 可惜啊。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王在晋在大方向上,虽然目光超人一等,甚至可以說是超前一等,但他本人,却也有着這样那样的問題。 比如,瑕疵必报,太過固执…… 這就注定了,他在官场上,不可能走的太久远,更不可能太踏实。 說到底,大明虽是内阁制,但自从当年老朱处心积虑的废了胡惟庸的丞相之后,大明的内阁制,已经只剩下了花架子。 大明的内阁制是终身制的,但却少有人,能在首辅的位子上做個三年五年,更不要提是十年八年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這也就注定了,哪怕是再好的方略,却也绝不可能真正实施到底下、实施到基层。 這也就注定了,内阁,只能是平衡各方利益的‘屠宰场’,早已经失去了他本身存在的意义。 但王在晋此人,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他之所以不能发挥,更多的問題,還是制度上面,以及崇祯皇帝不能对他持续拥有信任。 锦上添花,又哪能如雪中送炭? 在王在晋這般鼎盛时,李元庆想要拉拢他,或者說接近他,几乎是不可能做到之事。 但,按照此时的大势来发展,依照崇祯皇帝的性子,王在晋再去势,怕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啊…… 如果是孙承宗,這老头儿,就算他在去势之后,李元庆想要拉拢他,怕也绝无可能。 因为這老头儿的心与血,早已经完全奉献给了整個大明。 但王在晋…… 李元庆不由淡淡一笑。 如此這般被人赶下台来,他又怎的可能会甘心呢…… 而日后,只要王在晋‘俯首’,那可就不仅仅是他一人的事情了啊…… 李元庆与杨娇娘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如果沒有杨娇娘刻意准备的新鲜‘调剂’,多半时候,李元庆到她這裡来,更像是‘交作业’,享受感情的温存,而并不是纯粹的男女之情。 但今日,多喜临门,李元庆却颇为大发神威,搞的杨娇娘到了次日午时,還沒起床来…… 次日中午,李元庆虽也有些疲惫,但精神头却是极为旺盛。 万千溪流,汇成大海。 从一帆风顺、威震天下,一直走到现在,面临如此大的困局,李元庆的内心,早已经犹如一汪深潭,宠辱而不惊。 他的城府和眼光,早已经非后世时那個小商人可比。 舒畅的吃過了午饭,跟政事署方面开了一個短会,简要部署了迎接船队的事务,李元庆便直接奔赴码头,等待船队归来。 原本,李元庆是想让船队直接入南信口南部的军港的,毕竟,军港更为私密,此次船队的规模实在有些大,太過招摇了。 但仔细思量,李元庆還是放弃了這個念头。 值此时节,长生岛,包括辽南,显然都需要一剂兴奋剂,哪怕事情传出去,但某种程度上,却也并不都只是负面作用啊。 李元庆也刻意令政事署,准备了相当恢弘的欢迎仪式,有不少百姓,已经开始聚集在码头上。 南洋的儿郎们辛苦数年,总该也要让他们享受到家乡的荣光。 码头前的公房内,李元庆和陈忠正在喝着茶、观看着外面。 這种事情,李元庆自然不会避讳陈忠,但账目,李元庆却是要牢牢亲自把控的。 此时,看着外面群起兴奋的百姓们,陈忠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元庆,若,若是让出咱们這么多年,才辛苦积累下来的基业,我他娘的真是不痛快、不痛快啊!” 李元庆却哈哈大笑:“大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辽地此时正是风雨飘摇、多事之秋,咱们還是更应该往远处看啊!再者,究竟鹿死谁手,现在言之,還为时尚早啊。” 陈忠当然也明白李元庆的意思,长舒了一口气道:“元庆,辽地本就是苦寒之地,朝廷却還這般……哎,只要想想,我他娘的就心寒啊!对了,元庆,济州岛那边怎么样了?若是不然,咱们便直接退往济州岛,朝廷又能奈咱们如何?” 李元庆自是也明白陈忠的深意。 如果两部退往济州岛,有东江在這边帮衬,加之北地喜哈儿卫和野木河卫一线的串联,某种程度上,长生营的海贸攻势,比之现在,還要更便捷不少。 只不過,若是那般,他李元庆可就要淡出大明的政治版图了。 但此时這般境地,李元庆就算是要放弃长生岛的利益,却也绝不会放弃大明的政治版图。 就像是钓鱼,又或者是逮兔子,只要手裡有工具,万事俱备,那剩下的,便只剩下耐心了…… “大哥,济州岛毕竟是化外之地。且安心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這么多大风大浪,咱们弟兄都過来了,還能在袁督师這小阴沟裡,翻了船?” 陈忠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但片刻,却又来了精神,笑道:“元庆,不知道,船队给咱们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李元庆一笑:“大哥,别着急。這一回,船队的宝贝可真不少,一定有你喜歡的!”船队的到来比预计的時間還要早些,下午四点左右,庞大的风帆,简直仿似遮天蔽日的白云,缓缓驶入了港前。 一面面飘摇的血色赤鹰旗,翻滚的日月浪涛旗,瞬时将整個情绪引爆到顶点! 百姓们纷纷大呼着呐喊,声浪简直要刺破云霄。 船队上艳红色的儿郎们也无法安耐住心中的兴奋,他们纷纷对着岸边人群挥手,拼命呐喊。 甚至有人直接脱的光了膀子,拼命挥舞着手中的红色战袍。要知道,此时才是在二月末,還是冬天啊。 李元庆和陈忠,這时也已经来到了码头之前。 船队還未进港,但已经有数艘小船,正飞速朝這边驶過来。 看旗号,许黑子和杨小船都到了! 不多时,许黑子、杨小船、张扬等百多名将官,已经快步来到了岸上,哗啦啦一大片,恭敬跪倒在李元庆面前。 “大帅,小船给您磕头了啊!” “大帅,黑子回来了啊!” “大帅……” 便是一向坚强的许黑子,在此时,也忍不住流出泪来。他因为他的错误,离家实在是太久了啊。 李元庆亲热的先扶起许黑子,重重拍了拍许黑子的肩膀,“黑子。比以前更黑了,也瘦了不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大帅……” 许黑子一时哽咽不止,就要再次跪倒在地上。 李元庆却用力扶住了他,“哭哭啼啼,跟個娘们儿一样,還不让人笑话?给老子站好了。弟兄们可都在看着呢。” 许黑子登时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一個军礼,笔挺的站直了身体。 他若哭哭啼啼沒完,后面這些弟兄们,那還都要哭個沒完啊。 李元庆又来到了杨小船的面前,重重握了握杨小船的手,笑道:“小船,你小子!這一晃,咱们得有两年多不见了吧?怎么样?你那位小姐给本帅带回来了么?” 杨小船嘿嘿直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都流出来,重重点头道:“大帅,带回来了。娃崽儿小船也带回来了。小东西刚刚满周岁,等下,小船一定要让他给大帅您磕头!”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好,好,好啊!先回去,咱们晚上再谈!” “嗯!” 杨小船忙用力抹了一把眼泪,重重点头。 接下来是张扬。 這小子也比之前黑了不少,原本很白的皮肤,完全变成了古铜色。显得更加刚毅,眼睛裡目光坚定,就像是一杆坚挺的标枪。 李元庆重重握了握张扬的手,“小子,不错。更结实了。” 张扬却再也忍不住,用力握着李元庆的大手,像個孩子一样止不住的哭泣,“大帅,想死卑职了啊……” 這厮虽然看着老成,又心狠手辣,但实际上,這厮今年满打满算,才刚刚二十一岁,完全是由李元庆一手带出来。 在外人面前,他冷酷残忍的几乎不可一世,但,在李元庆面前,他却瞬间表露出了他的本心。 他還是当年那個愣头愣脑的傻小子啊! 李元庆却不买他的帐,用力踢了他的屁股一脚,“哭個球子。你小子,在南洋两年多,给老子带姑娘和侄子回来沒?” 张扬登时有些委屈的一低头,忙低声道:“大帅,卑职,卑职倒是也想来着。可,可南洋不是黑妹,就是大洋马,卑职实在是沒有相中的啊。不過,大帅,卑职却是有了個目标。嘿嘿。還請大帅为卑职做媒……” 相关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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