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薛橙出现
這地方還能遇到熟人?還是個女人?
自从来到哀牢山這裡工作以后,除了九悬之外,我几乎就沒见過什么女人,而从声音能够听出来,叫住我的绝对不是九悬。
她是谁?
虽然我很想回头看,可這裡毕竟不是阳间,一切皆有可能。
要是我转過头去,是一個像贞子一样的女人可怎么办?
我是跑?還是打?
我打得過她嗎?
想到這裡,我直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可沒想到,那個女人见我不回头,居然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她的一刹那,我更懵了。
美女!
绝对的美女!
虽然這地界的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太清眼前人的具体样貌,但她的气质却是一等一的出挑。
海藻一般的长发、凹凸有致的身材,白嫩的脸庞,一点红唇更显别致。
我几乎看呆了。
可转過头来一想,這么好看的女人怎么会认识我?
难不成她真是個女鬼?
毕竟很多小說裡都有這些美艳女鬼的存在,而她们的出现,无不是为了吸取男主的魂魄、精血……
一瞬间,我冷汗直冒,不禁紧了紧脖颈处的衣领,不想让自己的任何一寸皮肤暴露在外。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眼前的女人說:“我不是什么女鬼,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只身一人来到此处,除了向远和薛征之外,谁也不知道我的行踪。
而我之所以会来到這裡寻找前去地府的通道,也是受到了刘叔的引导,并且拿到了他给我的地府通行证。
那眼前的女人是谁?她会是谁派来帮我的呢?
就在我思索她的身份和目的之际。
“我叫薛橙,這個名字,你听過吧?”
“你就是薛橙?!”我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多年以来,薛征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妹妹,难不成他努力了這么多年,還不如我這一晚上的进展?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薛橙?毕竟我又沒有见過你,难不成你說什么我就相信什么嗎?”
我可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失去理智的人,之前的九悬就是一個例子,最初,我只把她当成一個爱探险的小女孩,可却沒想到,她居然那么可怕!
薛橙似乎也沒有想到我会這么问,于是,她反问我:“你想让我怎么证明呢?”
沉思片刻,我回复道:“给我讲讲你和薛征当时是怎么被送上山的,還有,你为什么突然和薛征走散了?這么多年,你一直在什么地方?”
“走散?薛征是怎么和你說的?”听到我的問題,薛橙明显一愣,随后說出了這样一句话。
“当年,不是你一個人在山洞裡,薛征還布下了阵法,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說着說着,我感觉有些不对,這女人是不是在套我的话?!
随即,我闭上了嘴。
“怎么不說了?”薛橙见我闭嘴,便问道。
“刚刚是我让你证明身份,你怎么反過来套我的话呢?”我有些懊悔,嘴怎么就能這么松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似乎是也沒想到对我的套话居然能這么顺利,眼前,薛橙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显得我更傻缺了。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接下来该說什么,如果她真的要害我,那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别担心,我不是要害你,当年,确实是我被這裡的术士抓走了,這才和哥哥走散。”
“你刚下来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你身上有我哥哥的气息,要是沒有我指挥那些灵魄帮忙,你以为你是怎么能安全来到参天枯木下的?”
“灵魄?就是刚才那些彩色的光?”我问薛橙。
“是的,你可以把這些灵魄理解成地府门口的守卫者,如果不是我告知他们要将你托举下来,你跳下悬崖之后早就摔成了一坨肉泥,哪裡還有机会来跟我說话呢?”
原来如此,居然是薛橙帮了我。
或许她的确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打算要害我,否则在這個我完全沒有来過的陌生地方,她有一万种方法让我彻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薛征呢?你知不知道,這么多年来,薛征一直都在找你!”
既然薛橙的本事這么大,为什么她沒有去阳间找薛征,难不成她已经……?
我沒有将那個死字說出来,毕竟這话有些难听,如果薛橙沒有死,我這话說出来也未免显得有些冒犯。
“我为什么不去找他,這是我的事情,现在来說說你的事情。”
“你来地府是为了什么?”
看来,薛橙并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刚才对我出手相助,也只不過是因为我的身上有着属于薛征的气息。
随即,我将那张地府通行证掏了出来:“這事說来话长,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总之我有這张地府通行证,你能不能告诉我,参天枯木我已经找到了,究竟怎么样才能开启通往地府的路呢?”
并非是我不想将自己身中咒术的事情告诉薛橙,只是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确实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說明白的。
如今,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地府入口,趁着鬼门大开的机会进入地府,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见我拿出地府通行证,薛橙伸出手来将其拿了過去,我刚想阻止,可又想到,在這個地界,薛橙看起来比我懂得更多,想必她也不会对這样一個通行证感兴趣吧?
“這通行证是谁给你的?”薛征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严肃地问道。
“刘……刘叔,就是哀牢山之前的护林员,你听說過他嗎?”
一瞬间,我被薛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些懵比,不就是张地府通行证,至于這么严肃?
“呵,原来是他,你小子走大运了,還好先碰到的是我,要不然……”薛橙冷笑一声后,将那张地府通行证直接丢在了地上。
“要不然什么?”她怎么不把话說明白?搞得我一头雾水。
可就在我问出這句话,随后打算弯腰将通行证捡起来的时候。
突然,一阵浓雾从枯木上的空洞处弥散出来。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