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手下
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突然脚步声停止了,就這样安静了几秒后,“砰”的一身倪可熠正对着的那堵墙被炸出了一個门!
被炸开的碎砖块飞向了房间的各個角落,其中的一块還划過了倪可熠的发梢,這可把倪可熠吓了一大跳。
“我去,這是什么操作?這是直接扔了颗手雷来炸墙的吧,难道对面不是一般的绑架犯而是极端分子之类的?就算极端分子也沒有這么夸张吧?我的妈呀,如果真的是這样的话我還有活路?”
他迅速闭上眼睛,现在這种情况他也只能是强装镇定,躺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看来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现在是完全看墙后面的人的心情了,现在就算是墙后面的人待在门口不进来,只要再扔颗手雷进来自己也是必死无疑,毕竟自己還沒松绑呢。
见许久沒有动静,倪可熠眼睛稍微睁开了一丝缝看向前方,那堵墙被炸了之后到现在還冒着烟呢,就在這时从烟裡慢慢的走出了一男一女。
女子身穿牛仔短裙,脚配高跟鞋,长着张娃娃脸;男子则是穿着一般医生才会穿的白大褂。
倪可熠十分確認他觉得沒见過這两人也根本不认识他们。两人就這么非常淡定的走了进来,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
在他们进入了這個房间之后,刚刚被炸掉墙居然复原了!像是什么都沒有发生一样。
“为什么总感觉說他们是极端分子都感觉是轻了呢?难道他们是超能力者?苍天啊!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就算让我死你让我死你就不能换一個体面点的死法吧而且我還不想死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他们并不会杀我,我這么年轻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倪可熠开始在内心中祈祷起来。那两人走到桌前看着倪可熠,這时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的男人开口了:“奇怪,眼镜的麻醉效果還沒過嗎?怎么他還沒醒啊?”
很显然這句话是說给旁边的女人听的,但是女人听后并沒有做出回答,倪可熠则是清清楚楚心想着:
“听這個男人的声音好像并不是给我打电话的那個人,那副眼镜居然有問題,真是大意了啊,人家用激将我让我戴我還就真戴了...”此时的倪可熠后悔至极。
這时女人弯下腰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从裡面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個红酒杯,她将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拿起往裡面倒酒然后拿起酒杯轻轻的眯了一小口。
然后突然把剩下的酒全部泼在了倪可熠的身上,倪可熠原本還想继续装下去但是只听女子說了一句:“醒着装睡很好玩嗎?要不要再泼你一脸?”无奈睁开了眼睛。
事到如今倪可熠也只能看着眼前的两人,女人打了個响指,在倪可熠的对面居然就凭空出现了一把椅子!而男人来到了倪可熠的面前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然后来到了他的身后给他的手脚松绑。
“這裡是哪裡?你们是谁?你们和给我眼镜的人是什么关系?”倪可熠一开口就问出了三個問題。
女人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男人回到她身旁毕恭毕敬的站在她的身后。
女人拿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又倒了点红酒用一种十分冰冷的语气反问道:“這些問題很重要嗎?现在对你来說能不能活下去不才是你最大的問題嗎?”
這句话听的倪可熠更是毛骨悚然心想:“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是巧合嗎?她...她难道会读心术?”
“其实读心术這個词并不准确,這种能力从心理学上来讲应该算是通過你脸上的微表情来鉴定你的内心想法。”女子几乎是在同一時間回答了倪可熠内心的問題。
“你...你到底是谁?”倪可熠的恐惧与绝望已经来到了峰值,但女人并沒有回答而是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又眯了一口后转头向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男人心领神会,他从白大褂裡拿出了一副眼镜,放到了桌上。這…這不就是先前自己戴着的那副眼镜嗎?
“知道什么是俘虏嗎?”女人开始自问自答的說了起来:“自从古代战争开始被俘活的人通通称之为俘虏,而我对待俘虏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即刻处死,一种是成为奴隶。”
然后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倪可熠:“所以你是想成为我的手下,還是现在就被我杀死?”
倪可熠现在是真的被吓得不轻,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面前的那個女人,其实他平时并不是胆子小的人。他经常在自己的朋友圈裡晒自己午夜的时候看恐怖电影和玩恐怖游戏,而且在干這种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但是就目前這情况实在是太過于诡异了,他压根就无法想象這個女人的实力有多强,而有时候這种对于事物的未知性才是人恐惧的根本,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大概沉默几十秒后,他总算在大脑中组织了一句话然后鼓足勇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說了一句:“你们這是绑架,犯法的你们知道嗎?”
女人冷哼了一声,依旧用非常冰冷的语气說道:“就以你现在对我的认知,你觉得要多少警察才能确保能把我們俩给抓住呢?還是說你到现在還觉得在自己原先的世界裡?”
倪可熠再次懵了陷入了沉默摸索這句话的意思,如果說那個眼镜是有問題的话...难道自己被穿越到了一個别的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或者时空?
但是女人此时则是沒有给他更多的思考的時間,她将酒杯放下,从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枪开始往裡面装了颗子弹。
“好了,我的時間可是很宝贵的,我数到三,要么就戴上你面前的眼镜乖乖做我的手下,要么...你懂得。”說完女人就举起枪对准了倪可熠的脑门大喊道:“一...”
還沒等女人喊道二,倪可熠就急忙将面前的眼镜拿起戴在了自己脸上,起初戴在脸上之后并沒有什么感觉,和戴着一個眼镜框的感觉一模一样。
這是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放心,只要你肯听我话,我完全可以保证你的生命,现在你可以提一個你最想知道的問題,什么問題我都可以回答。”
见自己死裡逃生,倪可熠也是长吐了一口气:“看来暂时安全了,现在只要跟着這個女人的思路走自己目前這條卑微的小命還是能得到保障的。”所以他压根就沒听到女人刚刚說了什么,等他反应過来便发现女人依旧在看着他。
他再次紧张起来,他忘了這女人有读心术的能力,他弱弱的问道:“你刚刚說什么?”
女人先是一愣,倪可熠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她的又变回了原先冷漠的表情对他重复道:
“你可以提一個你最想知道的問題,什么問題我都可以回答。”随后她不再搭理倪可熠,转過身对男子說:“這件事暂时处理到這吧,我們先走吧。”男子点了点头开始和女子往他们原来进来的那堵墙走去。
“喂喂,你们怎么就走了?我還什么都沒问呢?”倪可熠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两人走去。
只是這两人压根就沒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男人走在女人前面像能看见门似的轻松的走进了這堵墙,然后就像是跨进瀑布下的水流一般消失在了墙之后。而女人在一只脚跨进這堵墙后回头看向了倪可熠。
“你刚刚不是已经问過我問題了嗎?真是個白痴,我再给你一個友情提示吧,如果你沒有在规定時間内完成游戏...你的小命還是保不住!祝你好运吧,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以聪明点,千万别這么轻易就挂了,不然游戏可就不好玩了。”說完女人也跨进了墙后。
這段话听的倪可熠更是一头雾水,不带怎么玩的啊,一次宝贵的提问机会就這样被自己给浪费掉了,而且刚刚女人的那句话把他刚放下的心又给提了回来,女人所說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如果沒按时完成還会出事?自从自己醒来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他加快速度急忙往那堵墙冲了過去,不過随即“砰”的一声,倪可熠撞在了硬邦邦的墙上随后仰天倒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倪可熠倒在的地方头正好对着天花板的滴水口,水滴无情的穿過脸上的眼镜滴在了他的鼻梁上,就在這时,倪可熠听到了一個熟悉的声音。
“玩家倪可熠上线,正在协调大脑神经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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