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破行规
杨权一听我不能帮他破解了,顿时就急了,一把拉住了我就說:“先生可不能不管啊,实话跟你說,我這些日子也找了好些位大师過来,可是他们虽然說的一套一套的,但是却根本沒一丁半点的效果。而先生你我一看就知是有真本事的人,您若是也不帮我了,那我就真的死定了。”
听到這话,我到是有些无奈,心說我這不是不愿意帮,而是无能为力,总不能为了帮你而自己惹祸上身吧?
当然,這话我不可能明說,只得摇头苦笑,劝他另請高明。
杨权哪裡愿信啊,或许在他看来,我所說的每句话都点中要害,所以他已经非常信任我了。他见我不愿意再帮他了,于是问我是不是他哪裡做错了什么,還是哪儿失了礼数,所以惹我生气了?
我苦笑着說:“杨先生误会了,您哪会得罪于我,主要是我真的无法帮你這忙啊!”
“既然我沒有做错,那先生为何突然這就要离去啊?”杨权满脸的无可奈何。接着他见我沒說话,于是问道:“难道是先生看出了什么,所以才要离开的?”
见他說出了我的心思,于是我只得点点头,苦笑道:“杨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真的不想把自己陷入麻烦。实话告诉你吧,您這宅子是被人动了手脚,你還是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吧,你直接去找他,赔礼道歉,這事或许能請他收手。”
一听我這么說,杨权整個人脸色都变了,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知道是吓到了還是气成這样的。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叫我先等等,然后就冲进了屋内。不一会儿后,当他再次回来时,手裡却多了一沓绿绿的毛爷爷。
他来到我面前,将那一沓毛爷爷往我面前一递,要我收下。
看到這,我倒是疑惑了,我急忙推开,說這是何意?
杨权說,不管我今天帮不帮他破解麻烦,這钱都将给我。虽然他這么說,但是這钱我肯定是不会收的,正所谓拿人手短,我若真是拿了這钱,那我就真的不得不帮他化解了。所以,我直接给拒绝了,然后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一下跪在了我面前,也不說话,就是這样看着我离开。
见到他這個样子,說实话我心裡還真的很不好受,那感觉就好像我做下了什么违心之事似的,浑身不自在。当下,我就转身对他說,你這又是何苦呢,快起来吧,還是去另寻高人,或是寻出那害你之人吧。
哪知此时杨权突然就哭了起来,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你想想,一個四十来岁的男人,跪在你面前掉眼泪,眼巴巴望着你,你会好受嗎?
這时,他开口了,他乞求道:“先生,我的儿子就快死了,不管谁在害我,或许我之前得罪過什么人,可是我的儿子是无辜的。先生,我找了這么多位师父,我知道就你是有真本事的,求你救救我們吧?”
“你儿子快死了?你……沒骗我吧?”听到杨权說到他儿子快死了,說实话我的确是停住了离开的步子,转身走了回去,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样,那么他還真是個有苦的人。
“是的,躺床上几個月了,情况一天比一天差,如今……如今就快支撑不了几天了……”杨权猛的点头,說到最后连声音都哑了。
“带我去看看吧!”我对他說。虽然早就听說他有個儿子生病,但是我還真不知道会這么严重了。
见我想去看他儿子,杨权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慌忙带着我进了屋,上了二楼一個房间。
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這只有在久病之人的房中才会有的,看来杨权并沒有骗我。
我朝裡面看了一眼,房间比较大,但稍显空荡。一张小床上正躺着一個三四岁的小男孩,一個保姆正守在床前。此时的小孩闭着双眼,脸上毫无血色,一看就是一副病容,而且還病得真不轻。
走到床前,杨权问那保姆,小孩還沒有醒過来嗎?那保姆摇头說一天了,一直還沒醒過。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也猜得出来,眼前這個小孩想必是真的很严重了。
杨权微微点头,然后叫保姆先出去,接着便对我說:“我儿子很可怜,如今不過三岁半,小小年纪年前他母亲就去世离开了,如今他也病成了這样,到处寻医都治不好,也查找不出病因,只得接回家中等……等死!”
說实话,眼前的小孩真叫人觉得可怜,小小年纪就遇到這么多灾厄,直叫人心疼。不過我也看出来了,這小孩明显不是真正的病,而是被阴煞所害的。看着床上只不過三四岁的小孩,再看到神色不振,目光萎靡的杨权,我终是叹了口气,心想或许這真是天意吧,让他找到了我,罢了罢了,那我就帮他们渡過這個难关吧!
下定了决心,于是我就对杨权說:“要救你儿子的话,就别掉眼泪了,赶紧随我来干活吧!”
說完,我也不再多說,转身便出了房间下了楼。而杨权也立刻抹了眼泪跟了上来,满脸尽是激动。
是的,我终于是心软了,把爷爷以前就教导给我的行规给抛到了一边,打算救下杨权父子。如果真因为此事而惹上了不该惹的高人,那也只能认了,可是如果真让我放任不管,或许我這一辈子都会過意不去,因为那小孩实在可怜。
我直接带着杨权来到了大门广的台阶前,指着那块松动的石板說,問題应当就在這裡,你快快将這裡挖开!
杨权点点头,也不问我原因,当下就去寻来工具就动起了土。可是他這一挖可就出了事,石板搬开,锄头還沒挖几下,一尺深都還沒挖到,他人就一头栽到了地上,抽起了歪风!
這一下可把我给吓坏了,只见他整個人栽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口裡還吐着白沫,脸色铁青,那样子就好似下一刻就该两腿一伸的样子。說实话,這种症状像极了鬼上身,饶是我见過几次這场面的人,突然见到他這样也是慌了神,知道這下可出大事了。
当下我也不敢耽搁,急忙是掐他仁中,然后又是画化煞符,顿时慌作一团。当然,我也知道,杨权之所以会突然這样,一定是跟他动土有关,很显然土裡所埋之物乃为大煞之物,而杨权他本身运程差到了极点,所以才会着了对方的道,被煞气冲了体。
整了大概有一袋烟功夫,昏倒過去的杨权這才慢慢醒转了過来。脸色煞白的他醒来后便强行站了起来,重新抄起锄头又要继续挖。此时我哪裡還能让他挖呀,如果再继续挖下去的话,就算我给他画化煞符,那也很有可能救不了他的性命。
当下我就一把抢過锄头,叫他一边呆着去,然后自己拿起锄头挖了起来!
還别說,锄头沒挖到七八下,我也就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胸口一阵阵的烦闷之气涌起,冷汗一下就冒了全身,斗珠的大汗一粒粒滚落下来。但是我沒有停下手中的活来,因为我知道,這东西如果不挖出来的话,那么杨权的儿子就算是死定了。所以,我手中的动作更快了,一把锄头武的呼呼作响,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了的时候,锄头突然“嘭”的一声大响,我心裡知道终于是挖到东西了!
当然,也就在锄头挖到那东西的那一刻,我也再也受不了胸中的翻江倒海,一下扑到地上辟裡啪拉的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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