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六味地黄丸
冰雪彤彤:切,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我看你根本沒梦到過皇上妃子,哼!乡巴佬!
這女的真的能把人给气死,算了,救不了的死人我又何必去多管闲事呢。
還有一個女的qq名字叫乖宝宝,回复道:为什么這么问,我們很久沒聊了,怎么会突然想起关心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见她警惕性挺高的,便急忙道:最近忙生意,冷落了你,对不起。我能知道什么啊,不過听你這话感觉是不是有什么怪事发生啊?
乖宝宝:真的有怪事发生,你有沒有尝试過夜夜被噩梦缠身的滋味,那感觉生不如死,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我回道:你可能是邪气入体导致的身体虚弱,吃点藿香正气丸,往门上挂桃木剑可以防止噩梦进你房间,要是還觉得睡不好,喝点莲子羹吧。
乖宝宝:你懂這些?给我治治吧,我快要疯了。
我回道:你就按我上面說的办法先试试,要是情况严重不管用的话再来找我。
和這三個女的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10点了,张宇在這别墅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便不停的催促我赶紧走。
我见另外两個女的還沒有上线,就想再等等,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其他人能救的都救了,除了那個叫“冰雪彤彤”的脑残无药可救外,其余的人我都得设法去救。
救人是大功德一件,对我自身的福报和功德以及功力都有提升。转眼间又等了半個小时,還是不见那两個女的上线,我就一一都发送了留言消息,這才离开程先生的家,到附近的宾馆住下来。
次日接着和這几個女的聊天,情况较轻的用我的办法都已经起了效果,较重的還沒有完全治愈,我就让她们再贴上吴茱萸,同时喝菖蒲、柏子、远志,用驱邪的中药加强力量。
等了一天,還是不见另外两個女的qq上线,也不见她们回留言。我查看了下她们qq登錄的時間,qq中心頁面显示她们已经有1個月沒有上线了。
我心裡有几分慌张,总不会她们是被缠身最久的、已经让害死了吧。我进了她们的qq空间希望能查找到她们的地址或者电话之类的联系方式。
但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们的qq裡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讯息。
這几天程先生都沒有做梦梦到他老爹,所以我也就沒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能帮助他,能做的就只有帮他和他的老爹赎罪,救這几個女孩。
程先生心裡十分的愧疚,說道:“那两個老是不上线的女孩估计已经被我爹的鬼魂给害死了,這其实也怨我,要是我不按照老爹的办,她们就不会死。都是我怕死,害了两條人命,如果能找到她们我一定给她们的家人一笔赔偿。”
我道:“现在還无法确定她们是死是活,不可能一個人不上qq了人就死了,有可能她们也在到处求医,只是沒時間上线罢了。”
程先生稍微觉得心裡好受了些,道:“但愿如此!”
接下来又等了两天,還是不见那两個女孩上线,其余的女孩经過我的治疗后情况都好了很多,她们不停的在qq上管我要电话說要当面感谢我。
她们的素颜照都很美,不用怀疑真人也肯定是個大美女,我十分的心动,如果能在這裡面挑個媳妇那是再好不過的。
不過……我突然心裡有了洁癖,她们之中除了韩小姐把持的好外,其余的都已经和那個鬼在梦裡有過关系了。
這点我有些不能接受,我最后只能把目标转到韩小姐身上,但一问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這真是让人受打击。
剩下那個叫“冰雪彤彤”的,我后来又再三的劝了她几次,但她一意孤行,真让人觉得可恨,于是我便再也不管她了。
這些天程先生一直沒有做梦,但一直管我們吃住,還都是高档餐厅宾馆,开销也不少,为了节省开支,他就先付了我們车马费,說等梦出现了后再来請我們。
我們才刚走了两天,程先生就火急火燎的找到我們,說道:“這一次老爹托梦說烧的女人太多,在阴间享受的肾亏了,要给他烧几盒六味地黄丸。”
我和张宇听了后顿时被這老家伙的言语雷的外焦裡嫩。
這老东西也太有思想了吧,竟然還会想到阳间的补肾药,要求他儿子给他烧几盒下去。且不說這纸扎店裡有沒有卖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就算是与时俱进创造出来后,烧下去能否在阴间流通开用還是一說。
才刚回来上了两天班,我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請假,就跟人把夜班调了,我們上早班,剩下的時間就给程先生帮忙,希望這次不要耽搁太久。
到了程先生家后,熬到晚上10点多,我拿出罗盘看指针,见指针压根不动弹,看来鬼還沒有来,我和张宇便退出卧室,让程先生独自躺着睡觉,我們则在隔壁的房间裡注视着监控录像。
摄像头是第一次来就已经嘱咐程先生装好了的,沒想到前后等了有一個星期才派上用场。我們两不敢太熬夜,因为明天還要上早班,便决定两人轮流一人看两個小时。
根据程先生之前的陈述,做梦的時間记不清楚,总之每次都是早上7点以后醒来清楚的记得晚上的梦,在7点之前即便梦再恐怖也沒有被吓醒過的情况。
沒有具体時間段,可是苦了我們两個。从夜裡11点到早上7点我們两個轮流换了两回,根本沒怎么睡,观察了一夜却是一无所获。
次日为了节省体力,我让程先生临睡之前将摄像头打开,等到天明后再去看录像,這样能节省人力。
照办之后,录像裡根本什么都沒有。可程先生的梦却沒停過,两個晚上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都是他老爹捂着腰說肾亏了,让烧几盒六味地黄丸下去。
我想了想,好像忽略了什么。這一晚我继续让程先生照办,不同的是让他罗盘放在摄像头直接照射的角度下。
我要看一看夜裡程先生做梦的时候罗盘的指针会不会转动,以此来确定這個鬼到底有沒有来程先生的房间。
次日看了录像后,发现罗盘指针压根就沒动,看来鬼魂不曾来個房间,只是单纯的托梦。既然如此,那我只需要告诉程先生一個禳梦的方法就行。
我用朱砂在程先生卧室的西面墙上写道:夜梦不祥,写在西墙,太阳出来,化为吉祥。
程先生睡了一晚上后,高兴的道:“昨晚上沒做噩梦,看来這办法挺管用的。”
沒想到只需要一個禳梦的方法就能解决,事情处理起来也太简单了吧。我心裡反而有些不安,這老东西能托這等稀奇古怪的梦,可见亡魂的怨力是较强的。为了让自己心安,我便决定多观察一晚。
果然第二天程先生醒来后满脸慌张的說:“昨晚又梦到了,還是要六味地黄丸,而且老爹的表情很凶恶,只怕再不给我自己会出事。”
程先生让我和张宇留在他家一边看门一边想对策,他则到纸扎店去让店员想办法给弄几盒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
下午的时候,程先生回来后提了個袋子,裡面装了几盒纸扎店给做的六味地黄丸,我打开一看,见是用和原装一模一样的盒子式样纸张做成的,不同的是上面的油墨只有黑白两色,同时打上了“丰都银行”的字样。
将盒子打开,裡面是用黄纸搓成的球,還一样是用了一层可燃烧的泡沫塑料来装裹這些纸丸药。
我不得不佩服纸扎店店员的创新精神,可以模仿真实的六味地黄丸依样画葫芦做出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
程先生开着车载着我們到了墓地,将這些东西烧给他老爹,回来后天色已晚,我和张宇继续守着监控观察烧了东西后房间裡会不会有动静。
看了一夜后又把人累了個半死,還是沒有一点端倪。出人意料的是程先生一大早从梦中惊醒大喊着:“不管用,根本不管用,我老爹說那六味地黄丸是假冒伪劣商品!”
我和张宇又被雷了一下,這老家伙的嘴還挺刁的,阳间根本就沒有卖给阴人享用的六味地黄丸,那纸扎店的店员与时俱进的创新被說成是假冒伪劣,看来這些新发明创造的东西并不能在阴间流通。
烧下去的东西不能用,這就意味着今晚上程先生還要做同样的梦,我們還得继续辛苦受累去观察。
我打了個哈欠道:“赚這5万块钱能要了人的老命,我再休息不好,头发就掉光了。”张宇见我辛苦,就道:“11点到晚上4点我来守,你只守其余的三個小时就行了。”
张宇這個哥们真是够意思,当初他自愿要进伙,对我来說還真是大有裨益。
這一整天程先生十分的苦恼,一直想着怎么弄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他开着车跑遍了城裡所有的纸扎店,让她们想办法造出這种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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