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沙画有鬼
我叫住第二波阴兵,說道:“你们两拨合成一波回去后交差,冥官必然不会怪罪任何人,出去的时候注意查看一些细节!”
我怕阴兵注意不到放在衣服裡面的地址,因为之前我用了障眼法让阴兵产生幻觉看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是毒妇的样貌,不過這障眼法只能维持十多分钟,之后等效用一過,他们就会杀回来。我就是怕他们杀回来连累到我。
阴兵沒明白我說的细节是什么,不過他们也沒有多问,押着东西就走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彭智虽然不敢睁开眼睛看,但他听的一清二楚,要不是我們帮他,他今晚必然被阴兵带走。此时他睁开了眼睛颤抖着问道:“我能起来了嗎?”
“不能,你還得躺着,一直等到鸡鸣的时候才准起来。”我不敢保证阴兵就能在第一時間裡发现那张纸條。要是他们沒有发现,那回来的时候彭智不在北斗七星阵图上面躺着,阴兵就会看到他的身形,那么今晚上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泡汤了。
到时候不仅他性命难保,就连我跟张宇也一定会被削去猎鬼师的职位,到时候能不能活命還是另一說。
我坐在客厅裡面睡不着,看着手机上的時間,過了半個钟头了,不见阴兵回来。估计他们应该是看到衣服裡的纸條到毒妇的家裡去了。
又等了大半個钟头,天已经四更了,這才放下心来,躺在沙发上补觉。天亮之后我們被彭智叫醒,他满是感激的给了我們三万块的红包,并且把画室的门打开,只要我們喜歡就随便拿,就是全部搬走他也不会心疼。
我們对沙画研究的不多,又不嗜好這個,搬那么多回家有什么用,就象征性的挑了两幅自己喜歡的画风类型,之后跟他告辞。
回到家裡后何莹神色不悦的道:“不是說了不管這些事情了嗎?怎么還要继续接呢?要不這样吧,我跟师太商量了下,我們到小镇上租個摊位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免得咱们坐吃山空。”
生计的事情我倒是真的给忘了,来到這裡就是一心想着隐居,啥事都不管,每天寄情山水之间便罢了。
不過我們跟陶景康、姜云這些人比,经济实力要差的很远,所以不找個差事老這么坐吃山空下去,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但小镇距离紫坞村太远了,她们要是在镇上做生意,就不能每天都来回的跑,只能住在镇上了,我便摇头道:“還是不用了,我們男人赚钱养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說這個小镇比较富余,我們给人处理赚的钱都挺多。”
我把昨晚上的收成交给何莹,让她放心,不用担心我們的身体。现如今阴兵给了那么多法力,已经沒有什么鬼怪能跟我們抗衡了。
之前的画灵不過是狡猾,它根本就不敢跟我們正面交手,见了我們只有钻個空子然后就逃跑的份。
何莹她也拗不過我,就勉强答应了。师太說道:“下次再有生意的时候可以叫上我,我不会再让你们跟我平分钱了,上次小火给我分的那一百万足够我過下半辈子了。近来我研究追魂针总能体会到一些新的招式,叫上我一定会事半功倍。”
我笑道:“你那份好学的心态是对的,只不過每次你临阵对敌的时候总是表现的有点冲动,希望你有所改进,還有,好好教教這個大懒汉,让他把夺魂镜用好。”
张宇不好意思的道:“我知道了,以后有時間我就研究。”
在這個小镇上虽說也有鬼怪,但我們刚来就赚了些,即便是比不上在江南的杭州市区的那段日子,不過也很不错了。
我跟张宇都决定了,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們就回去把车从对面的山上开回来,路過的时候顺便到古香小镇看看我們的宅子跟田地。
一天之后,我們接到了彭智的电话,他兴高采烈的說道:“我老婆果然死了,上头派人来查死因,根本查不出来,最后只在验尸报告上写突然暴病而亡。這件事情真要谢谢二位大师了,你们不仅救了我一命,還帮我留住了我這仅有的一点家产。”
我說道:“以后找对象要谨慎点,别找那些招蜂引蝶、见钱眼开的坏女人,对了,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调查一下。你老婆应该不会什么下咒的招数吧?”
彭智說道:“她肯定不会,但是她有一個亲戚会,我想给我下咒的就是她那個亲戚做的手脚,這個亲戚是她三姨,跟她在法院的叔叔是亲兄妹。两個狼狈为奸,别人用邪咒做证据的时候,他们就跟你讲不相信封建迷信,但他们背地裡倒了多少鬼我多少也知道一点。”
原来他知道一些眉目,那就好办多了,我问他要了毒妇三姨的家庭住址,改天我一定登门跟這個在背后害人的邪术师较量较量。
天朗气清,我們一家六口都在巷子裡一边散步一边闲聊着,大家說着以后生计的事情,我肯定是跟张宇继续追查画灵的事情,因为画灵一說在别的地方压根就沒有听到過,即便是有,也觉得不会像在這個小镇上如此猖獗。
這件事肯定会给我們带来不少的利益,我們必须要贴补家用,积攒更多的资本。就算我們现在不缺钱了,那也得考虑下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点。
何莹跟张凤就商量着帮村民的忙,到海岸线附近种植森林,村子裡会给工钱,虽然不多,但平日买菜吃饭的钱足够了。
君儿白天不能见大太阳,给她找份工作還是很麻烦的事情,我就暂且让她在家裡呆着,别的事情不要去想。师太很想跟我們一起行动,不過她作为一個女人一起行动很多的时候不方便,尤其是碰上需要我們在客户家裡過夜的时候。我就让她到沙画小镇上的寺庙裡去挂单。這裡的寺庙远比古香小镇香火旺,而且還不止一家寺庙。师太最后就选了离我們村子较近的那座庙,可以时不时的回来看看我們。
正在谈论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口,再往前走就是新福村了,众人都還沒到新福村裡转過,上一次来只是路過,匆匆忙忙就走了。现在每天都有的是時間,便說到村子裡转悠下,顺便再跟那些稍有名气的沙画家谈谈這裡的风土人情。
我提议大家去彭智的家裡,我們对他有恩,他一定会热情的招待我們。众人都赞同,来到彭智家裡后,他果然热情的招呼我們,给我們做了一大桌子菜。
席间一边吃我一边跟他谈论新福村裡的沙画师,他說道:“比我有名气的就属那個叫潘世奇的沙画师了,他专门画人物肖像画,可以现场临摹,只需盯着客人看十分钟,然后再花十分钟的時間把客人的肖像画画出来。”
“哦?那有沒有听說過他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画灵或者中邪闹鬼的事情?”我问道。彭智道:“這就不清楚了,平日裡我們聚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谈论如何作画,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提。况且這种事情传出去都对我們画师的名声有损,就算是有也不会让人知道。”
彭智告诉我們那個叫潘世奇的画家的住址,跟他家隔一條巷子。這個小镇上的有名气的沙画师多数都集中在新福村,只因此村环境清幽,距离小镇路程也不是太远,沙画师作画的时候需要灵感,当然就需要一個安静的环境,而魏庄村则比较吵杂,紫坞村则又稍微偏僻了点,所以這些画师都选中了新福村。
现在這個时节外地的游客不多,一旦到了春夏秋三個季节时,新福村的客人是络绎不绝,每年這個时候画师们是最忙的时候。
這些画师在小镇上大多数都开有画廊,雇一些人打理。也有不愿意投资那么大的,就一直窝在新福村裡画着自己喜歡的画,日子過的倒也宽裕。
谈论了一番后,我們决定去拜访一下潘世奇,想从他哪裡了解一些關於画灵的事情。不管他愿不愿意提,我都决定去碰碰运气。
刚走出彭智的家门,看到两個人手上拿着人物肖像画,两人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听他们的话语知道是刚从潘世奇家裡求完画出来。
猛地我突然觉得心头一震,好像有一股阴邪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急忙就把罗盘掏出来,只见罗盘指针在飞快的转动。
我喊张宇,张宇迅速掏出夺魂镜朝走過去的那两人身上照了照,就在這档口,罗盘指针慢慢的停止转动,张宇的夺魂镜也照了個空。
“不好,那两人手上拿的沙画裡面有鬼!”我对众人說道。张宇跟师太也都感觉到一股阴邪之气,只不過法器却沒能捕捉到鬼魂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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