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跑棺材铺偷钱,嫌命长
随后而来的饿死鬼、小饭饭和吊死鬼、小绳见状显得十分的惊恐,急忙往后缩。杨大师哪裡会放過她们,拿起八卦铜镜往两個女鬼身上一照,女鬼便被镇住了身形动弹不得。
但两個女鬼距离蜘蛛铜钱镇還有将近两米的距离,光用铜镜镇住并不能消灭她们,一旦杨大师将铜镜撤走,她们又会逃跑。
两米的距离,杨大师够不着,况且他也无暇分身。我见状急忙从他的包裡取出雷击枣木剑,拿起来大吼一声,冲进了蜘蛛铜钱镇裡。
這一下刺的很准,两個女鬼被我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下给刺穿了肚子,顷刻间灰飞烟灭。而蜘蛛铜钱镇也被我的横冲直撞给弄乱了撒在了地下。
杨大师急忙就扑上去整理他的宝贝,喝道:“你小心点,别把我的铜钱压坏了!”
我這会儿哪裡還顾得上什么铜钱,心裡只是惦记着還有那個胖司机沒出现,急忙就用八卦镜朝楼梯口照射。
看了又看,不见那個胖司机的踪影。拿出罗盘,见指针不转,說明那個胖司机沒有跟着一起来。
我道:“還有個男鬼沒出现,会不会還在商场裡面?”杨大师先打电话问了下征叔到底进来了几個鬼,征叔說只有三個女鬼,不见有男的。
那個胖司机沒进商场嗎……会不会還在车裡面……我急忙就往大门口的停车场奔跑。来到這裡后见停了三辆一模一样的面包车。
一時間我不知道哪一辆才是拉鬼的车,之前两次碰到這部鬼车都是在夜裡,沒有仔细去记车牌号,恐惧感让我只记住了车裡的鬼的特征。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每一部车都贴了個福字,然后挨個再拿罗盘和八卦镜来排除。最后转到一辆车牌号已经很模糊极难辨认的车前,罗盘开始变得飞快转动起来。
用八卦镜往裡面一照,看到了那個长相虽然面善但其实特别猥琐的中年胖鬼。我立即给其他人群发了短信。
杨大师、征叔還有张宇相继赶到大门口的停车场,朝裡面一看,杨大师道:“這個鬼的气息很弱,不具备直接伤害人的特征,让我来问他一些問題。”
杨大师眉头一皱厉眼看着那個中年胖鬼,然后用手指指着它,再在车窗的玻璃上胡乱的画了几画。
随后我們都看到那個中年胖鬼也伸出手指在车窗的玻璃上画了些什么东西。我們都不认得,可能這是那個世界的文字或者特殊的符号。
画完后,杨大师点了点头道:“我可以送你走,不過你得要你的家属给我送些钱来!”胖鬼又在玻璃上画了些东西,看這情况他们一人一鬼之间是达成协议了。
杨大师将车窗打开,把胖鬼放了出来。随后掏出一個打火机,又从兜裡掏出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些符号,再将這张纸烧化。
之后那個鬼手上拿着這张纸从我們眼前飘走了。
我急忙问杨大师都跟鬼谈了什么條件。
杨大师道:“让他托梦给他的家属,明天白天给我送1万块钱来,纸上写的是我的住址。等钱送来后我就把他送回到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世界。”
“怎么不把他灭了?他拉着那三個女鬼害死了不少人啊!”张宇不甘心将胖鬼放跑。杨大师道:“鬼不会撒谎,那個鬼是被三個女鬼胁迫的。他死的也意外,才刚死了就撞到這三個女鬼,于是被欺负。女鬼见他会开车,就让他当司机。害人的事情他沒有直接干過,所以我還不能把他灭了,不然我会折寿。”
“那你敲诈他钱,你就不怕折寿?”我和张宇听他這翻言语都开始鄙视他,几乎是一同這么发问他。
杨大师顿时怒了,喝道:“你们两個小毛头懂得什么,那是我干活后应得的!”
我和张宇彼此相视,笑了几声。杨大师更怒,骂道:“臭小子啥都不懂……”
次日中午,果然有人拿着一张纸找到杨大师,如数给了他一万块钱。当晚杨大师把我叫上,要当着我的面点香将鬼送走。
杨大师說這是给我一個学习的机会。看杨大师操作過后,我呵呵一笑,心裡說道:“我還以为有什么稀奇的,還不是普通的点三炷香把鬼送回那個世界。我以前用過也成功過了。”
心裡這般想但却不能說,免得他又說我不尊重他。虽然他的人品真的有問題,但他的本事不是吹的,我還想多学点东西,所以能不得罪他就尽量捧着他。
处理完三個鬼主播后,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部都告一段落,在這期间沒有出過任何跟鬼怪有关的事情。
虽然我沒有再学习的机会,也沒有任何生意找我,但何莹跟我相处的這段日子裡沒有再让她受到惊吓,她开始慢慢的接受我在棺材铺的工作了。
而五号棺材铺自从這次事件开始后,接连半個月都沒有任何人来订一口棺材。
征叔和许蓝整天坐在棺材铺裡面发愁,我們则坐在作坊裡面漫不经心的拿着废木料练习雕刻。
终于有一天,征叔实在闷得不行了,随口便說了一句:“早知道灭了那三個女鬼后沒有生意,我就先把仓库裡的棺材都卖完后再对付她们,你說我這是着什么急嗎?”
正好我从作坊裡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路過铺子听到了征叔发牢骚,顿时在心裡暗骂道:“這老家伙我一直以为你很正直,可沒想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话一点不假,完全跟你师兄是一個德行,老不正经!”
许蓝接着话茬道:“本来這個季节就是淡季,沒什么的,钱也不可能老让咱们赚了,等熬到今年的冬天后,又是大把大把的钱进来!”
“這家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对父女俩……”我在一旁听了后,将他们一家人全部鄙视了一遍。
偌大的仓库裡已经堆得满满的了,再打棺材就会堆到大街上去。
我們沒办法再接着往下打棺材了,手艺师傅這些天就是一边泡着茶一边督促着我們在废木料上面学雕花。
這個月,我們全体棺材铺全体成员的工资降了一半。我只领到了800多块钱,真是让人掉下巴!
对這個铁饭碗的念头我有点动摇了,问张宇還想接着干下去嗎,张宇一脸茫然的道:“你想到别的好的出路了嗎?”
看他這反应,還是算了吧,坚持一段時間再看情况。毕竟在棺材铺裡碰到稀奇古怪的事情的几率非常的高,我大展拳脚的机会也多。
王铮的事情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想到這裡我决定還是留下来!
這一日,晚上8点。我和张宇从大街上溜达回来,大老远的看到棺材铺裡面沒有一点灯光,我們還說许蓝怎么這么早就打烊了,是不是最近沒生意就提前歇息了?
走到棺材铺门口的时候,却见门是大开着的。
“怎么回事?”平常這個时候棺材铺都是亮着灯,除非是停电。我們抬头看了下别的地方,有灯光在闪烁。
我对张宇道:“不对劲啊,许蓝睡着了也不应该关了灯却不关门吧”张宇道:“进去看看!”我們两個前脚刚迈进大门,突然一個人影朝我們撞了過来。
我們两個提前都有心裡准备,站的非常稳当,门就能容两個人并排過,那人沒有将我們撞开,反而他自己被弹的滚到了地上。
“谁?”张宇将手机灯光开启照地上那人。那人急忙捂着眼睛道:“要饭的,给口饭吃吧……”
“什么?要饭的跑棺材铺讨饭吃,是嫌命长吧!”我喝道,我感觉不对劲,還从来都沒有听說過要饭的敢进棺材铺裡面讨口吃的。
街道上饭店多的是,如今的人那么的浪费,叫一碗饭吃不了都倒掉了。街上的叫花子去饭店讨饭吃也容易讨来,又有哪個叫花子会到棺材铺如此晦气的地方讨吃的。
“谁?谁?怎么了?”铺子裡传来了许蓝的声音,紧接着电灯打开了。
许蓝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连忙问我和张宇发生什么事了。我們两個被许蓝的样子惊的想笑。
她是睡着了,竟然睡的這么死,有人进棺材铺裡面她都一点知觉也沒有。
眼下這情形很明显了,跑进来的這個陌生人除了是小偷外,還有别的更好的解释嗎?
這小偷看来也是個惯犯,正偷窃的时候被撞着,随即就应变道是讨吃的叫花子。
讨吃的叫花子顶多被人给轰走,而对待小偷就沒有這么仁慈了。
“跑棺材铺偷东西,你是嫌命长吧!”我一脚踹了過去,将那小偷踢的翻了個跟头。
许蓝這会儿睡意褪去,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着那人道:“叫花子能穿皮鞋嗎?你别骗人了!”
那家伙還是死不承认自己是进来偷东西的,一口咬定就是来讨饭吃的。我见不拿出证据他是不会承认了,便问许蓝:“看看柜台上少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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