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老开水房
我看着秦东,毛有道很快的又开始哀嚎起来。
要說這两人应该是不会害我的,我问秦东說道,那死人经呢?
秦东說道,也许地狱经早就不在這裡了,我脑子裡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似乎有一道红影,但是這会脑袋有些疼,就沒有想起起来。
毛有道停止哀嚎說道:“小吴徒弟,我們回去吧。”
我看了眼秦东,秦东此时浑身是血,不回去也沒有办法了,我們去了古水村,见到了陈小雨,陈小雨看到我們受伤后,就关切的询问起来。
秦东說道,我們昨晚想去八臂塔帮着找人,结果人沒找到自己受伤了。
陈小雨說道,家裡有草药,我现在就给你们去拿。秦东說算了,還是去医院吧。
說完我們就告辞了,只不過走的时候,我看到陈小雨院子裡晾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我們离开了古水村,我开口问道,昨晚上在八臂塔有沒有出现一個穿红衣的人。
毛有道說道,昨晚哪裡有什么穿红衣的人。
秦东忽然对我說道,你是怀疑那個女人?
我想了会,嗯了声,我知道秦东說的女人是谁,就是红衣,其实理论上来說,我和红衣都算是夫妻了,她算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只不過现在却成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說起来還真是讽刺。
秦东說道,吴遥,你看清楚了嗎?
我摇头表示沒有,但是……秦东說道,沒有就不是,那女人如果要赶什么事情肯定都是光明正大的干的。
說实在的我对红衣也不十分了解,但是短短的時間内,她却让我刻骨铭心的将她给记住了,我們离开古水村,這次沒有在找到死人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
如果找不到死人经,我就永远是那個连有仇都不能报的人。
刘超群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下山后,我們就来到了镇上,我們三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去市裡买了火车票准备离开這裡。
其实我对于昨晚发生事情仍然好奇,那八臂塔真的邪门。
从昨晚陈老那副恐慌的样子来看,就知道很那八臂塔裡還有更加恐怖的存在,我們上了火车就朝着原来地方赶去,因为路途比较远,所以下午的火车要明天早上才能到。
坐火车是一件比较闷的事情,只能拿出手机玩玩解解乏。
车上很多人,等天入夜后,我就开始趴着睡觉,睡到深夜后,就被一泡尿憋醒了,才会火车上多数人都已经睡着了。
我去了车厢厕所,上完厕所出来后,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盯着我一般,我扭头看去,却发现過道裡什么人都沒有,肯定是自己多疑了,只不過走了几步,又感觉有人,但是回头看去却又什么都沒有。
火车行驶在铁轨上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声音穿透窗户传了进来。
我左右张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秦东和毛有道都睡着了,我来到自己座位上,因为有些困,所有很快的就趴下来睡觉了。
刚趴下不久后,却感觉有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裡面去,顿时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我立马睁开眼,反应有些大,可是他妈的真是见鬼了,睁眼后,身边却什么东西都沒有。
我心裡這会发虚,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可能是我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秦东和毛有道都被我吵醒,毛有道对我說道:小吴徒弟,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
我此时的面色可能不太好看,秦东就开口问我說道:怎么了?
我开口說道,难道你们沒有感觉什么不对劲的嗎?這裡好像有一個人一直盯着我們。
毛有道让我不要胡說八道,你知道嗎?小吴徒弟,鬼最怕的是什么?
我愣神了会,說道,当然是最怕有修为的大师,毛有道說道,鬼最怕的其实是人,你看這裡人這么多,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阳气很足,鬼是不敢来的。
我听毛有道這么說,觉得有些道理。
秦东沒有出声說什么,我心想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嗎?可是刚才那只手分明的伸进的衣服了。莫不是我身后的座位上的人在恶作剧,只不過等我看了一眼后,发现他们都在睡觉。
那這么看来应该不是他们,莫名的我心裡发虚,难不成真的是我自己吓自己嗎?
接下来的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觉,熬到了天亮,不過還好沒出什么事情,下火车后,毛有道說道,做的老子屁股和腿都要费了。
我請假的天数也比较多,自然要回自己厂子裡上班。
所以我让秦东和毛有道先走,我自己想去厂子裡报道先,這可是一份吃饭的工作,不能丢了。
秦东和毛有道也理解就先走了,走的时候說电话联系,我自己在原地愣神了会,可就是在這会,我忽然看到一個背影很熟悉,這让我愣住了几秒,我盯着那边背影看着,因为火车站人多眼杂。
所以要看一样东西比较难,我跟着那背影移动,可就在這时候,她扭头了,我也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陈小雨……
不是吧,陈小雨怎么会出现在這裡,我很快的就追了上前,我想问一下,只不過火车站鱼龙混杂,追了沒几步,人就丢了。
最后我只好放弃,我刚才应该沒有看错吧,应该沒有,只不過陈小雨来這裡干什么?
而且還是和我一趟车,那她之前为什么不和我們說,难道是来找她爷爷的嗎?不对劲,陈老就是阴猴怪,而且已经死了,只不過陈小雨不知道陈老死了。
所以陈小雨来這裡也许认为她爷爷在這裡?
我胡思乱想,這两個地方隔這么远,不太可能,我又怪自己管這么多干什么,我回到厂子裡,上午报到,下午就开始上班。
上班的生活比较枯燥,下午下车间去流水线上查看,厂子裡的女人们很喜歡八卦,大家干着枯燥乏味的工作,如果不八卦几句,這日子還真是過不下去啊!很快就有人对我說道,吴遥,你這几天都去哪裡了?
我随便的含糊了几句就带過去了。
和我說的這個女人叫陈芳,是工厂的一個流水线女工,她笑着对我說道,我們都還以为你回家相亲了。
我笑了几声說道,哪裡有的事情,谁能看上我,我要钱沒钱,要长相沒长相的,陈芳說道,這可不一定。
大家就起哄,陈芳這么說,那肯定是看上吴遥了。
吴遥你就答应了吧!大家聊着天就笑了起来,我說道,我可不配不上陈芳,陈芳說道,去去,都别乱說话了,不過吴遥我可得告诉你一件事情。
陈芳說到這的时候,面色已经变了,我问道,什么事情?
陈芳說道,厂子裡老热水房开门了,你可千万不要去那裡打水。陈芳虽然年纪小,但是在這厂子裡已经算是一名老员工了,我问道为什么?
陈芳說道,這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听我的准备沒错。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芳找到我对我說道,吴遥,我可是把你当好朋友了。
我說道,我也把你当好朋友,陈芳接着說道,那我們……我赶紧說道,仅仅是普通朋友啊!
陈芳面色暗淡了几分,很快的說道,也是你是大学生,我哪裡配的上你,其实我也是将你当普通朋友,我嘿嘿的笑了几声,缓解尴尬。過后陈芳說道,既然是好朋友,那我就有必要你和說這件事情。
陈芳拉着我坐到了一個角落裡去。
我看着陈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就說道,有什么事情?
陈芳对我說道,吴遥,我告诉你,那老开水房先前是死過人的,有两個女工因为打开水闹出了矛盾,就在裡面打架,最后两人倒在了沸腾的开开水裡活活的被烫死了。
陈芳的說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惨。而且眼神也变的有些恐怖起来,陈芳說道,吴遥,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晚上从那边回到宿舍的时候,還能听见她们的哭声呢,现在厂子扩招人,才将热水房重新给打开的。
我听着觉得有些邪乎,就开口问道:人死人多久了?
陈芳說道,五年了,一個叫小兰一個叫刘娟。
我失神了会,回神后,就說道,谢谢了,我知道了。陈芳笑道,咱们是朋友了,還說什么谢不谢的话,說完陈芳就走了,說還要开工。
說实在我也沒有将這事放在心上,晚上的时候我就回到宿舍裡休息,给毛有道他们打了個电话說,晚上不過去了,因为坐了一天的火车又上了一天都班真的好累了。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個电话就把我吵醒了,我嘴裡嘟囔道,這大晚上的是谁给我打电话啊!我迷蒙的看了眼,就按下了接听键。
我喂了一声,然后问道:是谁啊?
电话裡一個女人的声音对我說道:吴遥是我,我是刘娟,你還记得我白天给你說的事情嗎?
我当时怔住,等回神后就吃惊的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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